这里一片废墟,原本的繁华在4年前早已灰飞烟灭,她本仍可在这里在这个世界大放光彩,可以一场事故却永远消失在了世上,她就是文明世界的乌尔城!
“砰!”
又是重重的一击,这已经不知是第几被甩出去了,就如死尸一般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时而喘着气时而磕着血。
周围鲜红的血花艳染了这片土地,在这一地的尸体上,还能有多少人在这里自由的走动?
他们又是谁?场地上唯一站着的却只有3位,其中一位却是坐在高地上眺望着远景,当然还有一位则是颤抖的跪着。
“哟,大叔,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讲职业操守,接下来的单竟然就这么反悔。我们可是很忙的!啊!”
“砰!”
木棒撞击在他的克洛德的背上,又把他撞倒在血泊中,眼中除了恐惧还能留下的只能是麻木。没错他就是在袭击第三组车队的合伙人之一,他的两位手下早已倒在地上正失去着温度。
再次被身后的人拉起身来跪好后,站在侧面的男子又接着说道:“大叔,你怎么就这么没有骨气,我们问什么就招什么,这样的审问好没趣。”
“砰!”
又是一次重击,不过引来一旁那位的不满,脸色立马拉下:“我说能不能等我说好了再打?!”
“哦,是嘛,那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挥动着木棒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把人直接飞出5米外。
“记得,别拿着臭脸对着我,你难道就不长记性?”
“咳咳,那可真不好意思了,老子天生一张臭脸,不爽来打我啊!”
正当两人短兵相接的时候,另一却边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在另一边单方面暴打局面发生了变化,施暴方却被被施暴方打飞了出去,直接冲两人的身边飞过,这个意外就连坐在高处看风景的男子都不禁转头看来。
这股气息不得不让他们正眼看来。
“这是老虎?”
“气息有些吓人哦。”
“你两可别出手,他是我的猎物。”站起身来提前制止同伙,掸了掸衣服有些厌恶的说道:“讨厌衣服都脏了,看来调教的还不够。”
召唤这老虎的人并不是谁,正荒一族的人都认识,他的名字叫正荒柳尚,柳字辈排行老三,任职特殊局高官。而天造化弄人这一天也是柳念出事的这一天,要是让正荒家的知道不知会有何感想。
“那是白虎化灵吧,巨眼别大意了。”此时高处的男子提示道。
“白虎化灵?不过好像很耐揍的样子,我喜欢!”巨眼拉开了嘴皮子轻笑了起来,立马和这只有些透明的白虎化灵交手了起来。
“哦!白虎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是哪个国家的?”
“巅峰国吧?是不是呢,嗯,是了。”
“哦?又是巅峰国啊,看来那里好好玩的样子呢,我记下了。”
一边的男子两眼已经散发出了兴奋之色,不过还没多久又被飞来的木棒打飞了出去。
“别拿出这么恶心的神情对着我,你的记性何在?!”
“咳咳,真不好意思呢,看来咱俩还真有必要调节一下呢。”
话未落,两人就已经开始交手起来。而仍在高处的男子又一次的把头看向了远方,似乎并没有在意一旁的打斗。
睡意慢慢的袭击者正荒柳尚,就算如此他还是运作这在手心底的小动作,古族通用的传信之术,这里离自己的本家相隔十万八千里,就算成功发出去也要不少时间才能达到呢,好不容易召唤出来的白虎化灵也因自己的影响变得越来越虚弱。
“淑云,绵一,对不起了……”
一条光线被神速的发了出去飞向了东方,打斗被停了下来,白虎化灵也慢慢的消散在其中,一切变的如以往一般平静……
“哟,逃走了。”
“嗯,逃走了。”
“走吧,回去拿点东西再回来。”
……
巅峰国首都郊外的某一处壮观的西洋建筑内,该隐仍被包着布条当个木乃伊坐在沙发上,与他对坐的这是同族的另一支势力首领月夜,不过作为首领也只有一位手下而已,当然作为手下兼仆人的方子棋就站在她的身后。
双方已经交谈了快一个小时了,不过都是在过家家扯扯西谈谈那,并没有切入主题,但似乎双方都没有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意思,就这么继续到最后双方才慢慢的沉默起来,不过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该隐。
“……对于圣降的事我深感遗憾,你父亲他不仅是我的部下,也是我为之不多的朋友,发生那样的事我也万分悲伤。”
“叔叔,都已经过去了,还是不要再提了。”
“……这血匙交由你保管吧,这次我将去欧洲做些事,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和我一同前往,顺便也好帮我指认一下,确认我有没有搞错。”
放下血匙该隐就离开了,空气中残留着冷漠仍静静充斥的会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月夜似乎有些忧愁。
而另一边,罗德帝国与巅峰国的交界处的高山上,这里出现了一些身穿特殊战斗服的人,当然作为队长的克雷儿也在其中。
“队长,蕾还在欧洲,真的不等她了吗?”
“我们的任务是原体,其他事情还是少参合的好,不要忘了安是怎么死的。”
“这……”
4年前的空降作战,他们比任何国家都先进攻了原体母体,但事实出人意料的是扎根落地的母体就算在经历这么长岁月的星际旅行都保留着的强大的实力,那场作战身为队长的安死于非命,没有回收的他的装备就被迫的离开了原战场。
如今的事态越来越坏,坏到已经不能在等下去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了,如果这次不能成功那么将会深深地陷入这个大大的泥潭中。
弯弯的月牙在天上挂起,但又羞羞的躲进了云里,失去了月光的牢笼变的更加的阴暗起来,这是依诺儿第一次被尝试看押的滋味,本有着极纯的光属性体质被强行剥夺的肉体到现在都没让她缓过劲来,但在别人眼里却没有因此丧命而对她新奇起来,没有处决她但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就这么被一直被关在这里,让着冰冷的地面慢慢的侵袭着她那虚弱的身体。
“小姑娘,这可不行哦,被关在这里可是会死的。”
“……”
依诺儿那模糊的视线下,隐隐约约中看着牢门被破开,接着一连串的嘈杂声中人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当再次的醒来时,那首先传入耳的则是一片的交火声,而自己则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上。
“……这里是?”
“醒了,小姑娘,现在是前往革命军分部的路上。说来你的命真大。”
“你是?”
“索克。小姑娘芳名?”
“依诺儿·雷克。”
“哦,好名字。对了,你的伤是那边的大叔治疗的,刚刚还夸你是不死小强。”
“不死小强?”依诺儿疑问的看向了一旁的大叔,不过现在自身的状况的确好多了。
“不是小强是什么?内部的力量被强行掏空就算是神明都难免一死,可你却活下来了。”
“喂,大叔,别说的这么难听啊,都不懂怜香惜玉。”
没有理睬索克,老者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借了一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小姑娘你是圣教的人吧?不用怕,我以前也是。”
“老头子,你要说啥啊?”一旁的索克听的有些慕名奇妙,怎么好好的谈到圣教去了。
“嗯。”
“那就对了,好好休憩吧,到分部还有不少距离。对了,我的名字叫加纳西。”
“嗯。”
坐在一旁的索克感觉自己完全被无视一般,看着两人都闭目养神起来自己则无聊的看向了后方。
而后面掩护撤退的革命军倒是闹得挺欢,对手毕竟只是政府的走狗,综合实力也就一般般,要不是顾忌政府军,估计是把那里连根拔起才会啪啪屁股走人,如今倒好在坑凹不平的荒路上玩起了追逐战,只是那追逐方也太弱了吧。
“你说什么!那女的被劫走了!!!你知不知道她什么身份啊,上面的会杀了我的。”
组织的老大发了疯一样的抓狂,一旁的小弟则吓得不敢出声,老大都要被杀那么他们这些做小弟的不是更没命活了。
“当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诸神教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的,当然中间人压迫你们的事情我等教会也是刚刚得知,已经给于他们相应的处罚了,请各位不用害怕。”
一位诸神教会的男子身着盛装会服出现在他们眼前,一脸微笑脸色温和又带了一点庄严的气息。
“主教大人。”在场的人无异不恭敬道,当然主教的话也让不少人放心了下来。
这是附庸在诸神教的一个组织,如果不是今晚发生的事,像海因若特这种主教绝不会来这种地方,当然这些人也有和些人用处,毕竟现在已经和圣教正式对战了,途中跑出个革命军有些让人抽不人力去对付,所以眼前的这种人就在这种时候起到了作用,不是信徒却依附着,没有信仰却虔诚着,不想死有却剥夺着别人生命,这种人实为罪孽!
那么就为我等做点贡献吧。
革命军的分部,虽说是分部但更像是集体大野炊更合适,基地竟搭在这片树林里,倒是让依诺儿有些新奇,不过仍虚弱的身体限制了她行动,被人默默的抬出马车送向行营休养。
“又抬人回来了?你们可真是捡人小分队哦。”
“敏儿妹妹,你是来迎接我的吗?”
索克那是一脸兴奋一色,可惜敏儿却并未理会,让他又伤心了一把。
走近依诺儿,伸出右手,微笑道:“你好,我叫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