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年,不禁痛哭。云儿,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忘掉你,朕为何要遇见你,为何?
南宫瑾翌日上朝了,找了个上官澄的错处,将两代老臣罢免了。上官澄早知女儿昨日大闹交泰殿的事情。在朝上反而很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燕国要亡了。”
事情很快传到静雪宫,上官婉玉方知自己愚蠢的行为害了他的父亲和家族,后悔不已。
慕云听着呤月禀告着这些时日交泰殿和静雪宫发生的事情,一脸平静,手中的琴声未断。呤月和霁月立在一旁也不敢多言。公主自到这谨花阁之后,倒也是过的怡然自得,除了去贤政殿看望晋王(南宫谦)之外,几乎很少出门,顽疾也不在复发了,难道真的是看开了。
整日只是抚琴,绘画。心情大好之时还会练舞,舞剑。和交泰殿那位还真是不一样,这难道就是有心和无心的区别?
“呤月,”慕云琴声已停,吩咐道:“让莫邪去查那两个番邦女子的真正出处,还有看看朝上是哪些人参了上官丞相。”呤月领命。
“公主难道还要管交泰殿的事。”霁月狐疑。
“即是不管,也要知道敌人是谁。总不能让他连江山怎么丢的都不清楚吧!”慕云有些哀伤。
“去贤政殿吧!”霁月跟着慕云出了谨花阁。到了御花园就看见长亭下南宫瑾正和两个艳丽女子饮酒,****之声毫不避嫌。慕云便知这就是这段时日把燕国闹天翻地覆得那两个番邦女子。慕云驻足观望了一会便转身返回谨花阁。霁月赶快跟上。
南宫瑾也看见回廊上一抹轻纱飘逸的身影,心里涟漪荡漾。他真希望她也能像淑妃那样大闹一场,只可惜那道倩影只是停留了一会,便飘然离去,竟是那样的干脆决绝。云儿,在你眼里,朕都不值得你在多看一眼了吗?
“皇上,在饮一杯吧!”娇声又在耳边响起,南宫瑾恢复那副沉醉的模样,饮尽了杯中酒。只有醉,才不会痛。
呤月不久便回到谨花阁。
“娘娘,那番邦女子是皇太后找入宫的,参奏上官大人的有吏部尚书,刑部尚书,还有禁军都尉,大司马……!”
慕云听着呤月通报的官员,全然都是姑母的人吗?姑母这些年已然得了燕国半壁江山。除了兵部由独孤将军掌权外,朝廷上下都有姑母的势力。想连根拔岂不是易事。现在南宫瑾一绝不振,更是难上加难。
南宫瑾,你想逼我出来,竟然要拿江山做赌注?慕云不禁叹气。
“呤月,让慕容恪动用天绝门所有门人,注意这些官员的动向,搜集他们的罪证。”
“公主为何要帮着那个昏君啊!”呤月不解的问道。
“奸臣当道,民不聊生,也不是全为他。”毕竟是夫妻一场,他如今如此,也是因他而起,她又怎能让他听之任之,成了他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