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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重伤昏迷,身为医者的小雷自然不会拒绝,他收拾了一下药箱,刚要跟着韩至走,忽见刘嫣从房中走了出来。
刘嫣本是来给小雷送茶水的,听说军营有人重伤昏迷,居然还劳动了总兵府的管家来请大夫,便问:“是谁受伤了?”
“哦,是赵匡胤!”韩至道。
刘嫣心中有些伤感,赵匡胤毕竟是她儿时的玩伴,在她还是赵家女奴的时候,对她也是颇为照顾,想了想,她道:“我也去看看!”
韩至带着二人进了军营,来到赵匡胤的房间,赵匡胤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连竞守在他身边,见刘嫣来了,微感诧异,却没说什么。小雷搭了脉,低头皱眉不语。
“怎么了?”刘嫣有些紧张,能让小雷都皱眉的病,只怕不是很容易治。
“姐姐,咱家还有蛇盘草吗?”小雷忽然抬头问。
“好像……没有了吧。”刘嫣道,她平时帮着打点药房,对药房的药物很了解,蛇盘草是华盛发现的一种奇草,对治毒有奇效,这种草非常罕见,旁人也不知道它的用处,别家药店里自然不会有。
“这就麻烦了,赵公子伤口中有毒,加上处理不及时,有些感染,得用蛇盘草才能解。家里的蛇盘草还是父亲在的时候在山上采的,这会儿上哪儿去找去?”
刘嫣想了想,道:“我去找吧,我知道它长什么样,先前老爷既然能找到,就说明山上是有的,我仔细找找,总能找得到的。”
她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连竞追上几步,道:“我也去!反正在这儿也帮不上忙。”
刘嫣点头:“也好,两个人找总快些。”
事不宜迟,连竞跟着刘嫣上了山,在山上到处寻找,此时天气转凉,草木凋零,而那盘蛇草却是四季常开不败,在这万物枯黄的时候,反倒好找一些。
二人在山上找了一整天,天快黑的时候,连竞忽然指着崖下一处问:“那个是吗?”
刘嫣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脸上现出喜色:“没错!”
但那蛇盘草偏偏长在悬崖下面,这崖陡峭异常,周边没有一点儿落脚处,想要采摘,着实不易。
“若是有绳子就好了。”刘嫣道,她来的时候急,没有带绳子来,但此时回去拿绳子,必然会耽误时间,赵匡胤那边只怕未必等得了。
连竞摇头:“你看着崖边光秃秃的,连个系绳子的地方都没有,就算有绳子,也找不到固定的地方啊。”
他想了想,道:“那蛇盘草离崖边大概有两米左右,你拉住我的脚,把我放下去,应该就能够得到。”
刘嫣又看了看那棵蛇盘草,确实,这个方法是目前最可行的,不过让她去拉住连竞的脚……她抬头看着连竞,这小子身强体壮,又是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儿,她有些不放心,万一她拉不住怎么办?
“还是你拉我吧!”刘嫣道,“我怕拉不住你。”
连竞想想也是,他的体重至少有一百四十斤,刘嫣想拉住他恐怕是很吃力的,而刘嫣的体重不会超过一百斤,他要拉住刘嫣却是容易的多。
刘嫣走到崖边,伏下身子,连竞便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慢慢放了下去。
刘嫣的身子比连竞相像的还要轻些,抓在手上并不困难,她倒垂着身子,宽大的裤口便向下微微垂落,连竞所触手处,是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光滑柔嫩,半露的小腿曲线玲珑,这样一双美腿在握,连竞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盯着刘嫣小腿的双眼有些失神。
刘嫣察觉到抓着自己小腿的双手微微一松,心中便是一惊,她吼道:“喂,你要谋杀吗?”
连竞被她这一叫,猛地回过神来,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色心不改,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怎能当作玩笑?
刘嫣的身子垂到崖下,伸手去够那株蛇盘草,却差了一点儿,她努力伸手,却怎么也够不着,无奈,只得冲着崖上喊:“再把我往下放一点儿!”
连竞的身子向崖下探去,眼前看到的景象让他再次心跳加速,刘嫣倒垂的姿势让她的上衣向下滑落,露出一片纤细洁白的腰身,煞是动人。连竞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也不敢多看,只是用力握住了刘嫣的脚踝,问了声:“够得到吗?”
刘嫣的声音传来:“够到了!你拉我上去吧!”
连竞慢慢地将刘嫣拉回崖上,拍拍兀自狂跳的心脏,一语不发。
“你脸怎么这么红?”刘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用力过度吧。”连竞背过身去,调匀呼吸,这才转过身来。
刚转过身,便觉脚板一痛,刘嫣已经一脚踏了上去,接着便用她足以穿透山谷的声音咆哮道:“用力过度是什么意思?我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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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蛇盘草,小雷很快煎好了药,端了上来。
“我来喂他吧。”小雷一直守着赵匡胤,用银针给他通经络,延续性命,此是一脸疲惫,刘嫣有些心疼,便主动接过药碗。
“我来!”连竞抢先一步,拿起药碗,坐到赵匡胤床前,将一勺药送到赵匡胤唇边,他倾斜勺子,想将药倒入赵匡胤口中,药却顺着赵匡胤的嘴唇流了下来,洒得他枕边都是药。
“白痴!”刘嫣一脚踹飞连竞,亲自喂药,她好歹也在华家等了七年,给昏迷中的人喂药,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连竞看着刘嫣细心地拨开赵匡胤的嘴唇,将药一点一点地送入他口中,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扭过头去,却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杜姑娘。”连竞叫了声。
杜玉点点头,看到床边正在给赵匡胤喂药的刘嫣,眼前这姑娘有些眼熟,但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只是见她认真的给赵匡胤喂药,心中便觉得不舒服。
“我来!”杜玉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接刘嫣手中的药碗。
刘嫣端药的手微微一闪,避过了杜玉伸出的手,淡淡地道:“你喂不好的,这药很珍贵,若是洒了,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