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情看着沈凡说:“你有办法在同一时间拔掉这八钉子吗?万一消息走漏,让北盟知道我们的动向,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沈凡略一思索,道:“问题应该不大,杭州有内外三堂,黄山那边有萧家,只要我们派红蓝二楼的人过去配合一下就可以了。”
水木风一直没有答话,上官天情见他紧锁眉头,便问道:“木风你有不同的看法?”水木风笑言:“也谈不上什么看法,在座的都是前辈,我刚刚回南联,对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提不出什么具体的意见,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北盟要在人员调动布置好了以后再捣掉了我们的暗哨,整整十二个暗哨,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足见北盟对他们早已在掌握之中。换作是我,肯定会在调动布置以前先拔掉这些耳目,这样,恐怕我们在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这一点我想不通。”
上官天情静静得想着水木风的话,半天也得不出什么结论。雀堂堂主杜三德提道:“现在还不清楚江北那十二个暗哨到底是不是北盟动的手脚,我们是不是等疾风的消息回来,再作打算?”
上官天情摇摇头:“怕就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北盟二十八星宿有二十个已经在这三个省了,估计离他们动手的日子也不远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这边的钉子一定要先拔了才行,这样吧!沈凡,你带红蓝二楼的人去黄山,那边的事你来负责,人选你和二位楼主商量一下,杭州这边就交给外三堂了,相信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接下大家讨论了一下这次行动的具体部署问题就匆匆散了,水木风,上官天情,上月和林韵一起回了上官家。进门后上官天情把水木风叫进了书房。
“木风,你是不是另外有什么想法?”上官天情看见水木风在会上一直锁眉沉思,问道。
水木风道:“最好是我多心了,我怕他们的目标不在ZJ或者黄山。”“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上官天情奇道。
“第一点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对江北的那些暗哨被捣有些疑心。再者,南联北盟原本实力相当,虽然这些年有了一些变故,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北盟在实力上还是没有占明显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北盟为什么要对南联实力最强的两个杭州和黄山动手呢?难道他真的想以一战定局?这是其二。换了我,肯定先吃掉南联最难以援手的SC,然后再南下YN,这两个地方虽然远,但却是南联两大奇门,唐门和苗疆所在,对南联来说太重要了,这是其三。第四……我还没想到!”水木风一点点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上官天情大感意外,尽凭北盟的一次调动,水木风竟然能看出这么多疑点,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山野中远避尘世二十四年的样子,天生的?水家有此后人,实乃南联之幸,当下忙问:“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如果想尽早的解决这件事的话,我们就按兵不动,悄悄得把人调来杭州和黄山两地,等着北盟南下,不过假如我上面说的第三点成立的话,怕是要落入北盟的圈套了。本来我想反对拔去杭州和黄山附近的钉子,可以方便我们用疑兵之计,可想到北盟的目标可能不在这边,所以我也赞成先拔了再说,不过有一点我的看法不太一样。钉子要拔,还要在明里拔,要让北盟知道。”水木风说。
“这又是为什么?”上官天情不知道水木风想干吗。
“打草惊蛇!要让北盟肆有忌惮,让他知道我们有准备,如果他的目标是在杭州和黄山,那他就会停下来,毕竟南联北盟硬对硬谁也不怕谁,他应该不会傻到要硬拼。如果他的目标不在这边,那他就会以为我们已经中了他的疑兵之计,他就会转而去进攻真正的目标,这样一来,他的意图暴露,我们对付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我们可以从JX,武夷山和广州那边抽调一些人到HN左近预备,这样一来不管那边有事,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援手。这是应该是比较可行的办法。”水木风敲着桌子说出了他的想法。
上官天情迷糊了:这到底是谁啊?这像是刚出道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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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情听过水木风的意见又急急出门去找几位堂主商量了。水木风下楼和上月以及林韵打了声招呼,正准备回家了,上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跳回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水木风吓了一跳:“干吗?打劫啊?”上月恨道:“你去哪儿了?我和秦兰找了你整整三天,都快急死了。”水木风奇怪:“你们那么急着找我干吗?有事吗?”上月被他问住了,拼命在想自己和秦兰找水木风有什么事,好像也没什么事呀!没什么事干吗要找他呢?
水木风见她没说话:“没事啊?没事那我先走了。”“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上月想起来要问她什么了。
“我刚刚在电话里好像和你说了吧?”水木风对上月的记性很担心。“你说的那是假的,你蒙我呐!”上月不相信。
水木风看了看林韵,林韵看都懒得看他,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这……这个……”水木风一时间也想不到第二套说法。
“这个什么这个,你都把秦兰给惹哭了,刚刚在电话里哭得淅沥哗啦,不行,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上月责问。
“欺负?这哪儿跟哪儿呀?你们不欺负我就算不错了。”水木风这个冤枉啊!
“不行,你马上跟我去和她道歉。”上月今天是肯定不会再放过他了。
“哎!你等等……等等……轻点……轻点啊!”水木风被上月半拖半拉得离开。林韵冷冷得哼了一声,回身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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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这次是真的被水木风气坏了,自己为了他的事整整三天没睡好,课也没顾上,都快急疯了,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喝酒?他倒是轻松快活,累得自己和上月干着急。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秦兰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坐在房里啪嗒啪嗒得忘下掉眼泪。
上月拖着水木风来到秦兰家门口,上月敲门大喊:“秦兰,开门,是我,上月,我把这个王八蛋带来给你赔礼了,快开门呐!”
“喂!喂!打住,打住,你这什么称呼啊?”水木风不乐意了,她上月凭什么随便帮他改名字呀?
“你闭嘴!!!”上月恨坏了。“秦兰你开门呀。”
“你把他带走!!带走!我现在不要见他,不想见他!”门后传来了秦兰的哽咽声。
“听到啦!她不要见我,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水木风见状欲溜。上月把水木风狠狠一拽:“回来,去哪儿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你哪儿也不能去!今天这事和你没完。秦兰你快开门。有事我们慢慢说!”
秦兰思量了半晌,终于打开了房门,让上月和水木风进了房,转身上了二楼,冲进自己房间,“砰”关上了门。
这是干吗呀?合这外面闹门难看,进来继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