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要对前面的章节进行梳理,但并不代表我停止更新,只是速度上可能要慢上一些,还请各位大大们体谅体谅。由于工作原因,我只能在晚上进行更新,如果遇到加班就可能当天我都上不了网,现在又要进行前面的修改,所以时间上就无法做出什么保证了。
在此希望大大们千万支持担待,可不要抛弃我呀!!!!!!!!!
“怎么了?是谁又惹你生气啦——”
看到我在花坛旁无意识地撕扯着那些花叶,莫忧连忙跑过来关心地问道。
“啊!没有,我没有生气呀!”
我呆呆的转头看着他,下意识地回答。
“是吗?那为什么要虐待这些可怜的花草……”
莫忧失笑着拉起我的手,一脸的宠溺。
“你看——它们好可怜!不知是谁惹恼了我们的公主,却找它们撒气……”
“啊——”
我回过神来,看着满手沾染的各色汁液,地上更是残枝断叶铺满了被我揉碎的无数鲜花,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莫忧。(怎么在莫忧面前,我的行为越发象个女孩子了?)
“忧!我——”
“嘘——”
伸指封住了我的嘴,莫忧一脸温柔的笑意。
“不是说今天去骑马吗?等我们把它们好好安葬后,再去好吗?”
“嗯!”
我点点头,看着莫忧一脸小心翼翼地仔细把那些散落的残枝败叶合拢成一堆,放进刨开的土里掩埋好。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就仿佛他面对的是一群可怜的小生命。不过也对!这些花草也是一种生命形式不是吗?只不过常常被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类而忽视罢了。
不知怎的,看着莫忧此时的行为,我的脑海里竟闪显出黛玉葬花的情景来。怔了怔,不由得自嘲一笑,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莫忧可不是林黛玉,先别说他的性别为男单论性情莫忧就不是那种多愁善感整日伤风悲秋的人,虽然他的容颜看起来绝美柔弱,虽然他的身子看起来单薄纤细,但相处了一些时日后我才发现原来以前认为应该好好被保护的娇弱人儿内里竟是如此强大,强大到令人忍不住想到他的羽翼下去寻找庇护。
“好了!”
莫忧拍拍手上的泥土,一脸大功告成的欣慰。
“不要责怪临儿哦!她不是故意的,你们一定要原谅她……”
“它们听得见吗?”
看着他对着一堆被掩埋的花叶喃喃低语,一副虔诚祷告的模样,我不由得失笑道。莫忧就是这样,他热爱着天地间所有的生命,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贵贱高低的概念,不论任何生命形式在他眼里都是应该受到尊重的。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世界上所有的非人类生命其实都听得懂人类说的话,所以他常常会这么一本正经地和那些花呀草呀什么的进行所谓的交流,尽管在别人眼里看来是如此幼稚和不可思议,可莫忧却依然我行我素。
我想也许这就是他的眼睛为什么永远是那么清澈那么纯净的原因吧,在他的身边我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宁平静,让我很舒服很依赖。那是能让我可以忘掉世间的一切丑恶的温暖,就好象天地都仿佛变得透彻洁净没有污秽一般。
自二娘死后,我突然觉得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竟变得如此孤独。一瞬间我所依赖的唯一温暖消失不见了,而那彻骨的寒意冰冷却趁机一涌而上包围了我,几乎将我冻死。纵是我身为公主那又怎样,没娘的孩子不就如那前生听过的一首老歌的歌词“没妈的孩子象根草”一般,失去支柱的大厦倾刻就会倒塌,而失去支撑的精神又会怎么样呢?
这一切惟有庆幸的是我还有莫忧,在他的身上我又找到了那种或更盛之的温暖感觉。为了保住这份也许是仅有的温暖,为了不再尝到那份失去温暖后可怕感觉,我曾暗暗发誓——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事,就算是与天地鬼神作对,我都将不惜一切代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纵是满手血腥也再所不辞。
“听得见,它们一定听得见的!”
莫忧转过脸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它们是那么善良的的小生命,只要诚心向它们道歉,它们会原谅任何人的!”
“那——我就谢谢忧罗!”
在莫忧跟前,我可以自然地表现出符合年龄的孩童的天真和调皮,而没有任何别扭感。很奇怪,不是吗?在他面前我可以忘掉自己的前生,可以忘掉自己的心理性别,可以忘掉自己的身份地位,象个正常的小女孩般撒娇发嗲,尽管他不过比我的身体年龄仅仅大了一岁而已,可他就有那么一股魔力影响着我。使我总是不自觉地抛开一切杂念,肆意而贪婪的享受着他的宠溺和关心。
“来——”
莫忧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走到水池边舀出一勺水为我清洗,再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绢轻柔地擦拭干净。
“好了!我们去骑马吧,把所有的不开心都统统抛掉,痛痛快快地玩一整天。”
“你下午不上课吗?”
“没关系的!”
莫忧拉着我的手向马廊走去,不由得吐吐舌一副少有见到的俏皮模样。
“下午是柳师傅的课,那些我早就会了,偶尔逃一次课柳师傅那么好,应该是不会责怪我的。再说——”
停下身来看着我。
“你不开心,不是吗?只要能让临儿开心,忧可以做任何事,逃一次课也没什么......”
“好啊!那我们骑马出去,到外面野餐……”
“只要你能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那我要吃忧做的菜——”
“行——临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轻轻点点我的鼻尖,莫忧满脸温柔的笑容。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准备些工具?”
“好啊!LetGo——”
我兴奋地拉着莫忧的手向目标冲去。
……
“大哥!”
见我们走远后,余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受惊过度而投奔大地的下颌一时无法归位,使得他整张脸显得怪异而夸张。他一边伸手揉捏着酸软的下巴,一边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一样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身后的陈东阳。
“我没看花眼吧?大哥。莫忧他,他,他和公主——”
“白痴——”
随后走出的李念语一脸的不屑。
“都这么多天了,几乎全庄的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只有你这个白痴到现在才发现!老四呀,你的神经还真不是普通的粗,果然是白痴——”
摇摇头,换上一副悲伤的神情,有些夸张地叹道。
“前世一定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今生才会遇见这样的兄弟,真是人生一大不幸啊......”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不得发飙象往常一样与李念语大战三百回合,余然依然无法置信地瞪着陈东阳。
“这,这是真的吗?大哥!”
见陈东阳点点头,余然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眼珠几乎都快要被瞪出眼眶了,大张着嘴跺足怪叫起来。
“莫忧和公主,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也不阻止一下!”
“为什么要阻止?”
“为什么不应该阻止?”
余然被陈东阳的反问给弄得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跳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瞪向李念语。
“你刚刚说的什么?全庄的人都知道了——”
“是呀!都知道了。”
“没有反对的吗?”
余然吃惊不已,见李念语摇着头没啃声,不由得指着他失声问道。
“难道——你也没有反对吗?”
“为什么要反对?”
李念语挑挑眉不在意地回答着,一脸的责怪。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呃!”
余然被震得张大了嘴呆在原地好半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知道了?没有任何人反对?也没有任何人阻止?”
随着他的每一问都得到陈东阳的大力点头承认,余然的脸上渐渐从极度震惊转为深深思索,很快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那让人恨不得猛克他一顿的讨打笑容,整个人放松了般痞痞地笑着用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
“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倒也是,男欢女爱很正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咳!怎么不激动了?真是可惜呀——”
李念语一脸大失所望的模样,遗憾地微微摇了摇头。
“切!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余然一脸得意地高昂起头,转身雄纠纠气昂昂地往演武场走去,随风飘来嚣张的大笑。
“有没有搞错,还真以为我是白痴呀!与其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练练,我——可是未来名震天下的大侠!才不会在这里与你一般见识……”
“难得——”
看着远去的余然,李念语挑起一边的唇角笑道。
“没想到这白痴小子的接受能力还蛮强的嘛!看来我是有些低估他的反应了,现在居然也知道要努力用功了!”
“是啊!”
陈东阳走到李念语的身旁。
“你不是也接受了吗?而且为了能更好地保护莫忧,私底下你可是比以前更加努力拼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大哥!二弟,看来我们这两个做哥哥的为了那两个臭小子,还要更努力才行呀……”
“那是当然——”
与陈东阳相视一笑,李念语故作姿态地叹道。
“谁叫我们这么命苦,偏偏是那两个家伙的哥哥,虽然人不大点却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认命吧!”
陈东阳把手挎上李念语的肩,搂着他的脖子大笑着往外走去。
“谁叫我们是兄弟——”
是呀!谁叫我们是兄弟……李念语心里默默念着。
“兄弟,兄弟……有兄弟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