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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白痴!九阴白骨爪是五根指头,包老大用的一根指头,肯定是一指禅。”混混乙嘲笑道。
“一指禅是倒立用的,哪有这么厉害。”混混甲不服气地道:“包老大,你说是不是。”
包小伟被几人一番“包老大”地叫着,心里暗爽之至,要不是碍着杨康和徐老师在场,早就得意地不成人形了。
包小伟刚想说出《一阳指》来,却见杨康向自己使了个眼色,朗声笑道:“我这位包兄弟是刚练的功夫,算是机缘巧合,碰巧练成的,连个名字都没有,诸位不妨起个名字。”
杨康这话三真七假,丧狗和小明哥多少见过场面,知道人家这是保密找个借口不肯说,因此没搭这个茬。
狼人哥没什么文化,想也不想便道:“包老大指劲奇大,就叫大力指吧。”
“切!还大力丸呢。”斧头帮小弟见大哥们没发话,哪肯让狼人哥拔得头筹,管他好听不好听,七嘴八舌地否定。包小伟虽然语文不好,但也觉得这个名字太俗。
狼人哥发觉包小伟对《大力指》不感冒,脑袋急转又想到一个名字,便道“要不叫破斧指吧……”狼人哥说罢,忽见斧头帮众人齐齐立起怒目相向,他这才发觉这个名字犯了人家的忌讳。
丧狗见状赶紧约束自己手下坐下,哈哈一笑道:“杨老大这么给弟兄们面子,我也跟着起个哄,包老大,您看就叫洞金指怎么样?”
“洞金洞金,就是能在金铁上面打洞,不错不错,洞金指这名字倒也贴切。”杨康忽然觉得丧狗看上去还挺顺眼的,至少比狼人哥顺眼多了。
包小伟虽然觉得《洞金指》没有《一阳指》拉风,但听上去还不错,加上杨康已经发话了,他就更加同意了,故而连连点头称是。
“杨老大,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您老。”丧狗时机拿捏得刚刚好,乘着杨包二人都对《洞金指》之名满意的档口,赶紧发问实现自己的目的,却又让人不便拒绝。
杨康闻言心中不由暗赞,这位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心机倒是颇深,虽知他肯定要讨教武功上的问题,但确实不好一口回绝人家,当下便道:“但说无妨。”
丧狗心中大喜,赶紧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小明哥也竖起耳朵想听杨康怎么回答丧狗的问题。
“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在没有内力配合的情况下,你所说的搏击之术,确实一种最好的功夫。”杨康昔年统领过军营训练,深知搏击和武术的区别,故而侃侃而谈:“武术却与之不同,不同门派的内功心法,定有与之相配的武功招式,反之亦然。比如飞斧门的一招白虹贯日跟你的斧法相似,但是如果象你刚才那样使出,一定会破坏内力行经的路线,导致内力中断,发招的速度和力度都会受到严重影响。”
说罢,杨康随手要过一把斧头,使出一招正宗的“白虹贯日”,接道:“可惜我没有白虹贯日这招配套的内功心法,因此这一招的威力反而远不如你刚才使的那招大。”
丧狗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他师傅曾经传了他一招斧法,据说它是大汉国开国战争中一位勇将传下来的招式,这招斧法竟与此时杨康演示的一般无二。
丧狗当年仔细研究这套斧法,发现它的招式有许多冗余之处,后来自己当了兵,根据实战的经验将其中的冗余之处剔去,最后形成自己的招式,虽谈不上百战百胜,但也几乎无人可以轻捋其锋。因此,他对当年传说中那位勇将的战功产生怀疑,同时从此不太看得起传统武术。
丧狗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得意多年的斧法创新竟是画蛇添足之举,他同时明白,当年为什么演示改进版斧法给师傅看时,师傅竟是一脸苦笑无奈的表情。
“不过你也不要气馁,想要重现白虹贯日的心法,倒也不是不可能。”杨康见丧狗如遭霜打的样子,暗想这家伙看上去还挺顺眼,既然吃了你一顿饭,就不妨给你点拨点拨。
丧狗本已灰心丧气只道此生无望,不想杨康却说还另有办法,当下恳切地求教道:“还请杨老大指教一二。”
杨康正待说话,忽听外面警笛大作,一伙警察从大门蜂拥而至。
“狼人哥!今天这带这么多小弟,想干什么呢?”张晓明走进大门,随手夺过一个小弟手上的砍刀道:“带刀的带刀,带斧的带斧,怎么着想要火并啊?都给我把家伙缴公!跟我回号子走一趟!”
张晓明一挥手,众警察正要上前,狼人哥的小弟没见过大场面,胆小的已经将手上的砍刀放到桌上。
周璐抽出一部分警察,将众混混分成两排站好,一个个掏出身份证检查。杨徐二人的身份证如假包换自然没有问题,包小伟是个小学生可以不带身份证,斧头帮那边是猛龙过江准备充足,自然都带着身份证。倒是狼人哥一伙人是十足的本地混混,除了小半伙人打算“谈判”完上通宵网吧,其他人都没带身份证,包括狼人哥自己。
张晓明不甘心地再次检验杨康的身份证,用读卡机读了七八次,什么问题都没有,张晓明不由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我的直觉真的不灵了吗?
带着众警察押着狼人哥他们回警局去了。
“杨老大,白虹贯日这招倒底怎么练,还请您老指教一二。”
杨康一听乐了,闹了半天这家伙怎么还没忘记这茬,还是早点把他打发得了,当下答道:“内功分为两大类,一是动功、二是静功。静功咱们暂且不谈,这招白虹贯日却是动功的一种。俗话说得好,读书千遍,其义自现,这话如果用来形容动功的心法修炼倒也贴切。”
丧狗原本有些文化,但听到此处也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便硬着头皮继续请教:“在下才疏学浅,还望杨老大详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