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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吓不死你骗死你

洛阳城内西园校场将在十日后举办一场御前比武,胜利者当被授予交州刺史的官衔并剿灭长沙贼区星,这样的消息在古代都市是不可能保密的,早以传的街知巷闻了。

洛阳城算中华大地上最繁荣的城市了,很多平民百姓都在茶余饭后谈论这个话题,一些豪族富户还想进办法买通门路,想到时在西园校场亲自观战。

知道这个消息后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中国不论古今都有好看热闹的习俗啊,同时也感叹这个时代的娱乐行业实在是太少了。随后我又想到了一个可以讨汉帝欢心的损招,连忙写了份奏章。

次日早朝,百官正在朝堂上议事,有一内侍上殿禀告说:“启禀圣上,大秦回归的赵天庄主在宫门外等候传见。”

汉灵帝对我这个回归之人还是比较有兴趣的,便招我进殿面君。

来到朝堂上,我首先必恭必敬的对汉灵帝见礼,随后将自己的奏章呈上,并开口道:“启禀陛下,我部选出骑军1000人,步兵1000人,已然安排妥当,随时可以进行比武。而如今西园校场比武之事以传遍洛阳,不少百姓已得到消息,纷纷到彪下营地打听具体消息,并希望到时可以在旁观看比武。彪下不知如何处理,特此请陛下圣裁。”

“哦?比武之事以传遍洛阳百姓家了吗?”汉灵帝听了我的事情后问诸位大臣。

谏议大夫刘陶出班禀告:“启奏陛下,街头百姓听闻此消息的确是很是积极,不少豪族子弟纷纷表示希望可以伴君观看这次比武。不过这样不合祖制,故下臣未予理会。”

我供身一礼后接过话头说:“启禀陛下,洛阳百姓对比武之事热心关注是件好事,是百姓丰衣足食,民心安定之体现,不若陛下开恩准许百姓观看,这样队伍陛下可谓大有益处。”

汉灵帝想,你们比武却对我大有益处,这话是怎么说的呀,忙道:“爱卿速速道来。为寡人解惑。”

我轻了一下喉咙郎声说道:“其一,陛下开恩准许百姓观看比武,可显陛下爱民如子知心,也可体现出陛下与民同乐之情。此乃大汉承平圣世之兆。其二,胜利者授予官衔,显示出陛下求贤若渴,唯才是举之意,可让百姓觉得陛下乃礼贤下士之名君。其三,此次比武为夺帅比武,百姓略做打听便可知道由于长沙贼叛乱所至,但是经过比武必可显出陛下手下军力之强大,也会使百姓心安扬陛下武功盖世之威。其四,比武不论胜负均可显示出陛下军力之强盛,并以此震慑其他宵小之徒,令反贼不敢心生二心。其五,既然百姓豪族愿意观赏比武,陛下可以令西园开设票站,百姓购票入场观战,也可为国库增加一比收入。又何乐而不为呢?”

汉灵帝听了我的一翻话心理那个高兴啊,前四条到是算了,名声不名声的他到没在意过,不过第五条实在是太对他的心思了,别看灵帝当皇上不行,但是却及有商业眼光,经我一提,立刻想出了一套售票观看的完整流程。一想到自己又可以大把大把的捞钱了,心理这叫一个美,立刻又是龙颜大悦道:“赵卿真乃宏股之臣,此法果然得体。”

底下群臣却傻了眼,刘淘连忙道:“陛下,此法不合祖制,请陛下三思。赵天此人满口胡言乱语扰乱视听,请陛下严惩。”

汉灵帝略微一顿,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未做评论。我知道他心理当然赞成我的意见了,不过不合祖制的事情却不好公然由他提出。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刘淘竟然如此多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玩不死你。

我微微一顿,随即问道:“刘大人,在下从西方大秦归国,有可能对时世不清,不过却是在下所见之观感。难道刘大人觉得如今大汉不是承平盛世陛下不该与民同乐?还是觉得陛下不是礼贤下士之名君?或者觉得如今朝廷疏虞兵备,大将军职责有亏吗?还是刘大人觉得宵小之徒心怀二心不应被震慑而应对之鼓励吗?”

我每问一句大殿中的人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个大帽子扣下去别说刘淘只是个谏言官了,就是当朝大员被扣上这四顶帽子的任何一顶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淘这个家伙还是不食相结结巴巴的道:“胡、、说、、我没说陛下的不是。”

我接着道:“那难道你对大将军所整略的武备不满意?认为大将军职责有亏?”

刘淘冷静了一下回道:“没有,本官是说不应该卖什么票,让百姓豪族观看比武。这点不合祖制。望陛下明鉴。”

汉灵帝的脸色更难看了,刚才那些话给汉灵帝气的够戗,心里把这个刘淘骂了个遍,现在听刘淘说要断了他的财路这不是逼老实人发火吗?何况灵帝他还不算个老实人。

我看火候到了,赶忙回道:“启禀陛下,古语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而如今这西园校场本为陛下之地,让百姓进此观看比武收取票资以充国库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难道陛下为百姓安排了一场比武,百姓不应为国家出力吗?还是刘大人觉得百姓不必为皇家出资出力?”

刘淘又被我一棒子打蒙了,怎么回事,这个家伙怎么每说一句就给我盖一顶大帽子,我只反对他一点并不是他的话全反对啊。可是这么一听还真和我对皇帝不满是的。不行,要和陛下分辨清楚。

刘淘真的被我的话气疯了,当着皇帝的面怒喝道:“你这佞臣,只知胡言乱语,天下那里承平了?百姓那里安居了?在外四方盗贼揭竿而起,在内十常侍与外戚夺权争斗不休,大汉以如西山之日暮,你着佞臣还在阻闭圣听,是何居心?”

听了这话周围所有臣宫都傻了,这个刘淘怎么回事,这一句话可是把所有人都骂里边了,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惹的起的,惹不起的全都得罪了个遍。此时周围众臣都以感觉到了灵帝的怒气,都觉得刘淘可能要坏事。

果不其然,灵帝大怒喝道:“好你个刘淘竟敢当殿如此胡言乱语,咒我大汉亡国吗?侍卫何在,将刘淘推出斩了。”

侍卫二话不说冲了过来将刘淘按住摘了官帽,就要拖走。

此时周围大臣都被刘淘骂了,谁也不愿意出言求赦,平时与刘淘关系很好的司徒王允只好自己出班跪倒:“陛下赎罪,刘大人言语无状,实非故意,望陛下赦之。”

灵帝怒气未消转头对王允道:“怎么?司徒大人也同意刘淘匹夫之言?咒我大汉吗?”

我看火气要烧到王允身上,赶忙说道:“启禀陛下,刘大人都是忧心国事,故才会当廷顶撞陛下,并非诅咒我大汉,而今大将军平定黄巾后威甲海内,宵小之徒随有一二却无伤大雅,陛下反手可灭之。此乃天下承平之兆,刘大人久居洛阳高高在上,不知天下实事,故只能责其才堪大用,却罪不治死,望陛下赦之死罪。令起游历中原州县,看清时世。陛下与其杀一个糊涂的刘淘,不如令其巡视地方让朝廷多一个明白的能吏。”

我给刘淘求情是很多臣宫都想不到的,眼下我正得宠,灵帝看我自然顺眼了不少,怒气也稍微减下来了一些:“好吧,将刘淘贬为庶人,发配西凉。另外赵卿家所奏之事,卓中常侍速去办理。退朝后赵卿家御花园赐宴。”

散朝后我忙命手下人回家取了一桶葡萄酒陈酿和一套四只的幽蓝色玻璃酒杯,给我送了来。

宴席中只有灵帝和皇子刘协、刘辩和我四个人,饮了几口酒后我道:“陛下,臣途径西域,寻访得陈年葡萄佳酿,愿献于陛下。”

随后命侍卫将酒桶搬了来,此酒桶是传统的木制外壳,上边还带着泥土的痕迹,我道:“启禀陛下,此酒为50年前所酿,酒成后立刻封存起来埋入地下,乃葡萄酒中之极品。请陛下品尝。”

灵帝与两位皇子喝了以后连声赞叹,宴会变成我在边上服侍着他们了。

随后我又道:“陛下,喝此好酒也要配用好的酒具,葡萄美酒配合夜光杯才是相得益彰的,早先彪下在大秦之时,率众攻打安息国,曾被当时马可·耐勒留王赏赐了一套无价之宝琉璃夜光杯。今日彪下愿将此套杯具进献于陛下。”随着我说话随着打开锦盒,小心翼翼的将飞机上搜刮来的那套玻璃酒具拿了出来。(鬼才知道为啥飞机坠毁适合玻璃杯子为什么没碎)

灵帝和两位皇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蓝玻璃杯立刻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随后我将葡萄酒注入杯中,灵帝与皇子透过手中幽蓝色的玻璃杯看着里边鲜红色的酒液不由得痴了半晌。我则恭恭敬敬的在边上等着他们自己回过神来。

灵帝最先恢复过来,看着我是眉开眼笑的道:“此宝物有何来历呀,赵爱卿向寡人道明。”

我看灵帝高兴,就信口胡说了:“当时彪下率领军团进攻安息国,连下安息13城,败安息雄兵40万,最后安息国求和,献上此宝,此物乃安息镇国之宝,相传是一块天外蓝晶,落入安息皇宫,蓝晶破碎后中间夹藏着此四只酒杯,因为此物无一丝加工过的痕迹,而天下间也根本找不到这么透彻的蓝晶,所以盛传此物乃天外神人之物,遗落凡间。罗马王马可接受了对方的投降后,因彪下连下安息13城之功,将此物转赠于在下。”

灵帝只顾着高兴了那里还会去分辨我说的是真是假啊,连说此物价值十三城,不亏不亏。

随后灵帝说:“赵爱卿献此宝于寡人,实在是忠心可佳啊,我看比武就不必了吧,交州乃苦寒之地,爱卿乃宏股之臣,寡人还是将你安排于中原之地吧。爱卿以为如何啊?”

看灵帝接受了我礼物就迫不及待的想给我换个富庶的地方真是比较上路啊,可是他不知道我的打算,我连忙推辞道:“圣上爱护末将的心意,彪下心领了,可是陛下乃是当今天子,有道是金口玉言不可轻悔,比武之事以为天下人所知,末将不愿以自身的荣华富贵另陛下信誉蒙羞,末将欲以本身之才能夺得此官位,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此物只代表乃末将对陛下的一片忠贞之心,并无他意,请陛下笑纳。”

灵帝和两位皇子心说了,这个赵天还真不错,送这么贵重宝物却不求皇家封赏。为了皇家的名誉着想,还要以公平比武的方式来进行,真是个一心为皇家的真忠臣啊。

随着灵帝和皇子对我印象分的提高,宴会的气氛越来越融洽,灵帝把我当做心腹看待了,皇子也觉得我是值得信赖的臣子了。席间我和皇子刘辩刘协对我的所见所闻大感兴趣,频繁提问,我也是一一回答,可谓是相见恨晚相谈甚欢。最后两位皇子与我都对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次日两位皇子联厥而来,到我营中拜访,我请两位皇子检阅了我属下的各路兵马,并安排了一次火锅涮肉,让平时吃惯了大餐的两位皇子大呼过瘾。最后两位皇子携着我赠送的一堆礼物心满意足的返回了皇城。

接着的几天里,我安排马西莫斯等人配合贾诩操练人马,安排族人,自己则带着大批的礼品拜访洛阳大大小小的官员。

对待武将我大多数赠送马匹或武器盔甲之类的舶来品,对待文臣我则赠送一些西方典籍和名家字画,短短几日,连一向不给我好脸色的何进,在受到我一匹西域名马和一套西方骑士武器盔甲后也对我明显友好了很多。文臣部分因为我另刘淘丢官却保住了他的命对我的态度上也有些矛盾,可是在我投起所好的的金圆攻势下,很快便把我引为知己了。我在众位臣功眼中变成了一个谦逊、守礼、有见识的栋梁之材。

当然张让等十常侍我也自然不会亏待了,这些贪财小人在我的刻意讨好下,纷纷表示想替我说项直接授予我州牧之职,不用进行什么比武了,可是被我一一劝阻了下来。这些消息当然通过跟在我身边的两位皇子传递到了灵帝耳中,灵帝对我结交大臣却不避他耳目的事情越发满意了,更觉得我是个光明磊落的贤材。

可怜的孙坚还没赶到洛阳不知道此时的洛阳已经完全是我的舞台了,还在打着他飞黄腾达的如意算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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