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用目光搜索了自己每一村肌肤,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应该胜的很漂亮才对嘛!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忙提气周身,七道寸多长的伤口忽然在我周身出现,在真气的带动下喷出的鲜血几乎可以和自来水笼头媲美,最严重的一道在右臂膀,已经能看见嫩白色的贴骨肉筋,我眼前有点发黑,头一次流这么多血才发现我竟然有点晕血,不过我只晕自己的,别人流血流死了我也不会有反应。
我出指如风连点了自己曲尺、少阴、足汇、天门等几处大穴道,血柱立刻止住,七舅姥爷果然英明神武,教给我的都是关键时刻能救命的功夫。
调息了近半个小时我才恢复了些力气,站起来后我把破损的外衣脱下来随意搭在肩膀上,光着膀子的感觉还不赖,最起码衣服不贴着伤口让我舒服不少。
大胡子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着,在破掉他的铁布衫后,我剩余的三十多指封了他四肢所有的经脉,他的血还在流,但是明显不如刚才旺了,不是伤势好转,而是他已经没有多少血可以流了,也就这比西班牙牛王还牛的体格,要换了一般人早就见阎王去了。
走到他跟前我开始给他推拿过血,并仔细的帮他包扎了伤口,搞定后我从兜里摸出盒让血几乎浸透的骆驼,自己点上一根,味道还不错,想了想又给大胡子点上一根:“别嫌活烟次,我知道你们有钱人不抽这样的便宜烟,你凑合着抽口吧。”
大胡子的命绝对是保住了,功夫能剩下几成说不好,得看他的造化而定,他躺在地上始终不说话,就由我默默的折腾。
我拿起他那把杀生刃,放手里掂量掂量:“这东西杀性太重,我看你还是不要用了,今天咱们爷俩一见如故,不如你就送给我得了,你去份心事,我也算积了份大德。”
转身又看见桌子上的那个破盒子,摸过来随手要打开了盖子,大胡子的身体又是一震,不过还是没说话,我就当他是默许了。
这东西在别人眼里可能真是个宝贝,但我不在乎,我感觉自己现在挺好的,不需要什么狗屁指点,如果有人非要送我火车批,我顶多也就是想问问,我现在狠心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我亲爹,不过这东西要是告诉我说我亲爹是李嘉诚的话,我还真需要点时间接受。
这破玩意害的我差点把命丢了,我有点想摔碎他的冲动,不过听大胡子说的神呼其神的,我就打开看看里边装的到底阿拉丁神灯,还是王母娘娘的拖鞋。
打开后,发现里边空空如也,连根毛大的东西我也没看见,不过味道骚的有点呛人,刺激的我嗓子眼一阵紧吧,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除了样子有点古旧外实在是没什么希奇的,就连最基本的花纹都没有,打消了我最后一个想拿到古董市场换点钱的想法。
我把盒子扔到大胡子跟前说:“看看,你快看看,这就是你拼死拼活维护的破盒子,连个跳瘙都找不找,你现在就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比原子弹还猛,或者问问这盒子的爹是谁。
大胡子使劲的向盒子挣扎了一下,终究是停下了,不知道是力气不济还是伤心欲绝。我在他身上摸出门钥匙,把那把杀生刃插到袜筒里,又点了根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大胡子的眼睛里好象有点泪花,不过也可能伤口疼的。
出门的时候没加小心,让门槛子绊了个趔趄,险些摔个兔子啃草,妈的。
我换了身衣服大模死样的到了医院,衣服是把商店的展示玻璃砸开弄到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在忙些啥,大模死样的表情和我有得一拼,挂了个急诊捏着小号等了半天也没人搭理我,看来白衣天使们都在忙着和地狱里的病魔单挑。
伤口痛的厉害,我实在等的着急了,看见一个护士过来一把拉住她:“护士姐姐,我挂的急诊,病情挺恶劣的,你看能不能找个大夫给我看看先。”虽然我现在虚弱的不行,但是力量还是没把握好,把她大褂的扣子拽蹦了一颗,露出了里边穿了红衬衫的胸脯。
“松手,你把手松开。”小护士白了我一眼,我急忙把手撒开
“挂号了吗?”护士问我,她的脸部分都让大口罩挡上了,我就能看见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机灵,估计比我大不了几岁。
“挂了,我早挂了,外科,花六块钱呢,不过在这等了好长时间了,我这情况确实挺恶劣的,才敢冒昧的问问。”我挺可怜的说。
“挂了你就进去呀,在门口等什么?跟我进来吧”护士一指写着急诊俩字的的门说。
挂了,挂了,我早晚让这个词儿克死。
这闺女也不早说,以前上医院都是别人送我过来的,我还真不太清楚具体程序,跟护士进了门才发现里边也没人,刚才我眼看着这里边一个男医生出去了,早知道我拦他多好。
小护士问我:“医生出去了,伤哪了我给你处理下?”说着拿出把最大号的手术剪刀‘卡擦’了两下。
小护士说话很有医德风范,不过我更相信她是想报刚才一拉之仇。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解裤腰带,小护士尖声大叫:“你干什么?”
“我有伤呀,想让你给看看。”我尽量温柔的看着小护士说,不过小护士是怎么看待我的表情的我就吃不准了。
小护士恨声道:“伤哪就给你看哪,你脱裤子干什么?”
我挺可怜的说:“我裤子里也有伤,就在这。”我一指大腿根的位置,小护士脸腾就红了,我没看见脸,是从脖子上判断出来的。
“脱,我给你看。”小护士冰冷的说,我感觉她眼睛带着些凶狠,不过我同时赞赏她的医者父母心,在医院里男女观念的分别是最差的,在医院里工作,长短粗细什么样的你都得去忍受。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了一条平角的内裤。
“啊,都伤成这样了,你这人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小护士惊讶的把口罩拽了下来。
我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横七竖八的几条大口子,看着是挺恐怖的,不过看到小护士清秀的脸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比我见到的任何女性都漂亮,都温柔,包括我妈在内,尖尖的下巴小巧的嘴,最主要的是,她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会说话。
古有关二哥下象棋开刀,今有我李大哥看美女止痛。
“呵呵,大姐,那就别楞着了呀,你看看咋给缝补一下。”我不紧不慢的道,其实我没感觉有多死去活来的疼,估计是哪位师傅教的哪门子武功起了作用,经过这次一战让我对他们的产生了空前的崇拜。
“你等等,我去叫医生,这我可处理不了,你这人真是的,都这样了还……”后半截话她已经冲到门外说的,我没听清。
不一会那个男医生就来了,他自称姓许,一看就是个行家,人也就三十左右岁,却不知道在他手上割过多少斤人肉了,他看了一下立刻说:“准备手术,通知麻醉师,准备全身麻醉。”
“全麻?不用了许医生,你就这么给我缝就成。”我最怕全麻了,不死不活的要好几个小时呢,连个伺候我的人都没有,想起来我就担心。
许医生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对那个小护士说:“白护士,你马上给他验血,到血库提符合的血型,病人可能失血过多有些神志不清。”那护士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去找针筒。
我一甩头道:“谁不清了?谁不清了?我好着呢,麻什么麻?你就这么给我缝吧,省事。”
许医生把我按到床上道:“少说废话,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呀,这都什么样了。”
说到疯的时候,白护士回头猛然看我,许医生也警觉的盯着我,我的妈呀,麻就麻吧,要不我怕他们把我当精神病送青山二院去,我顺从的躺到床上,医生才松了口气,白护士要给我抽血的时候,我伸手一拦说:“慢……”
医生和护士立刻停下手里的工作盯着我,我一时气馁,只好用商量的口吻说:“那个,白姐,能把你电话接我用下吗?”
我打给了张昆,田亮我是不敢再惊动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我也不相信他和于天姿是同伙,但是人心难测,我不得不防备。
我从手术室推到病房的时候早就来了很多个人,大部分都是一起患过难的兄弟。
张昆见我出来刮噪道:“操,每次打电话你都准出事,你还人的时候总是看不到你人影,这回又咋的了?”
我裂嘴一乐“到印度旅游去了,回来后跟个大神学神打,说什么刀砍不动,枪打不动,我试着在自己身上划拉了几下,草,原来他在扯淡,就把自己划拉到医院来了。”跟这帮哥们没啥好解释的。
“滚,草。”张昆说。
“草,滚”我说。
“医生,我哥们没事吧?我们可不欠住院费,你给好好弄弄。”张昆不搭理我,去问那个男医生。
医生目无表情的说:“挺好的,用了全身麻醉,不过他还是站着缝的,给他输了点血,他又从嘴里吐出来了。”
医生说完就出去了,只剩下我这帮哥们大眼瞪小眼的表情,张昆一拍大腿说:“这个医生有个性,我头回看见会开玩笑的医生”
出了手术室还啥都没穿呢,现在就和个白条鸡似的,我把被子掀开,跟张昆照了照手说:“好兄弟,哥们有点内急,你过来给我接点尿。”
张昆会意的一招手:“那个谁,你过去给他接点尿,回头记得倒厕所去,别一会当成扎啤再让这小子喝了。”
一个小兄弟立刻跑了过来,钻到床底下套尿壶去了……。
第三天早上我就出院了,医生一检查我的伤势立刻给予批准,因为我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不过我的主治医生换了个人,不是原来的许医生了。
临出院我拉着那个姓白护士的手问:“白姐,怎么不是许医生了呢?”
白姐叹了一声说:“挺好的一个外科主治医生,突然辞职找地方学神打去了。”
我咳了一下,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白白耽误了一个有为青年的大好前程。
住了三天院唯一的收获就是和这个姓白的小护士混了个溜熟,没办法,一来人长的帅,二来我那天的举动绝对是爷们中的爷们,所以她一有空就跑我病房来问这问那的,有两次让我逗的乐岔气了,给我插了四次输液管都没成功,后来我就不敢逗她了。
出院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她让我有时间一定要联系她,我当然满口答应下来,并且把记着她电话的字条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中途当她面还不放心的检查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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