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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高潮之后是恶梦

于婷婷当年是我们班的特困生,家里困难不说还偏偏遭遇到不幸,她父亲做活的时候意外受了重病,眼看着没钱看病生命难保,情况被同宿舍的同学发生后,学生会组织全校的学生为她家募捐,当捐款活动还未正式开始时,于婷婷家里的感谢电话就打来了,说收到了学生们的捐款十万元。后来这十万元是谁寄的就成了一个迷,因为学生会的捐款活动尚处于准备阶段,那有钱给家里寄过去?虽经于婷婷多方查找终久没结果,这事放久之后就不被大家注意了。

想必这事大家还都记忆犹新着,现在被付玲在这种场合突然提出来,一下子就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付玲,你知道当年是谁给婷婷家寄了钱?”赵学敏由于当时是团书记,为于婷婷捐款活动是她一手操办的,后来她也帮着于婷婷找过寄钱的人,所以她知道的真相应该更多些。

大家的话虽然在问付玲,可是有些感觉的同学已经把目光盯在我脸上,因为当时付玲和我的关系最亲近,那么这个秘密寄钱的人很可能就是我。

我自认为寄钱这件事付玲当时不知情,因为她如果知情我的身份也就暴露了,现在她突然讲出这种话,很可能是知道我身份之后她猜到的,手里未见得有什么真凭实据。正说大不过就是把我的身份揭穿,寄钱救人又算不得什么丢人的事,于是我神态安然地继续用着晚餐,仿佛付玲提到的那人根本与我没关系。

看到我的模样再想到我的处境,同学们便觉得我不可能,于是有些人把目光又集中到林月红身上,因为很多人现在都知道,大学时的林月红就已经发家了,出手帮一下自己的同学应该很可能。但是偏偏林月红的脸上也很茫然,她自己都在热心地关注着。

“付玲,这人到底是谁呀?”都猜不到就只有再来问付玲了。

“哎,算了。”付玲摇头苦笑着,“既然人家自己还不愿站出来,我又多管的那门子闲事?反正我们这些人中藏龙卧虎就是了。”

大家被付玲几句没头没尾的话给说蒙了,但是以她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大家又觉得她不可能搞那些空穴来风,于是原先觉得自己混得不错有些飘飘然的人们,突然间心里就发虚着,个别趾高气扬的人低调了,一些哗众取宠的言论没有了,晚餐的气氛反而进入到同学情谊的交流中,一些善饮的同学便开始找对手推杯换盏起来。

哄哄吵吵闹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按进程进行,上午的参观学校还有些意思,看着自己曾经学习生活过的地方新学生川流不息着,那种留恋与回忆的情绪很强烈。偶而走到某一个地方会人有停下来,毫无顾及地向大家讲述着留在这里的故事,大家便有愿意与他一起分享着。下午的茶话会就要显得枯燥了,老师们有些干巴巴的讲话,学生代表那些老套的说辞,都沿袭着古老中国虚伪的人情世故,却能难搞出什么新意来。

终于可以到放松的晚上了,聚会的正式议程基本算结束了,有些性急的同学准备着明天就离开,于是大家便更真情流露着。餐厅里总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许多的同学搭肩勾背地在一起,或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或是大声说笑天长地老的,情浓之处酒便是感情交流的催化剂,于是一只只空酒瓶就凭空产生出来,硬是把许多的真情注入到性情人的血液里。

我最看不得这种粘粘糊糊的场面,索性一个人由餐厅里悄悄地溜出来,又灵机一动地叫了辆出租车,开回到上午曾经到过的校院里。

还好学校的看门人眼力很不错,记得我是毕业的学生上午进去过,便放我很轻易地进了门。借着曾经是那么熟悉的路灯光,我沿着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径慢慢地向前踱,居然不知不觉就来到水池的一个小亭上,这里曾经是我和付玲幽会的老地方,也是我不忍回首的伤心地,我引狼入室第一次把魏民生介绍给付玲就在这里。

池塘微风还带着姑娘身体的微香啊,水面上又写下了那些个海誓山盟?初生的东西都会是纯洁吧,只可惜外面的世界飘浮着太多的龌龊。

“你果然就在这里了。”由身后响起一个忧怨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默默地回过头去,不远的身后站立着绰约多姿的付玲。

“你总算还记得这地方。”付玲的声音中透射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也许我是不如某些人容易健忘吧。”我的话里有浓浓地火yao味。

“你在怨恨我离开你对吗?”

“你配吗?”

“我知道你在怨恨我离开你,可是当初你为什么对我隐瞒你的身份?”付玲的话里也有些激愤了。

“你是说,知道我的身份就不会离开我了对吧?”

“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关心过我,在这里对我讲的所谓山盟海誓也都是骗人的!”

“你给我闭嘴!”我向着那个夜色中有些模糊的身份怒吼着。

笑话!确实是好笑,也许这是我听过的负心人为自己寻找得最为美妙理由吧,包括影视剧里都没有过的精彩台词。

“是的,是我先对不起你的。魏民生出现的时候我被他身上的光环所打动,在你们之间动摇了,我最后选择了魏民生选择了他的钱。可是你真有热恋时说得那样爱我吗?”付玲的声音里面带着哭腔,“你对我隐瞒身份我们就不说了,可是你明明感觉到了我的动摇,你做过一点努力来挽留吗?”

付玲的意思是说,我如果努力她是会留在我身边的,是这样吧?我想信是这样,而且我也相信这样做了付玲会留在我身边,原因当然是我讲出我很富有,我根本就比魏民生更有钱。我脸上挂起着一丝冷笑,又一次用冰冷地声音责问道:“你凭什么让我去为你努力,你配吗?当你在魏民生金钱的诱惑下动摇时,你已经在心里被我唾弃了,你以为我还会为你去和魏民生争风吃醋?”

“你……”付玲用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从你玷污我们爱情的那刻起,我对你的感情也就消失了,你与魏民生留给我的只有仇恨。你回去之后告诉魏民生,他可以在你身上高潮的时候去贬低我,但是发泄之后等待他的会是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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