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名画《少女侧面头像》就挂在王言的小书房里,这幅画对于王言来说,并不仅仅是财产的战利品,而是某些寄托的玩意,后面有脚步声,他没有朝后看,而是继续欣赏《少女侧面头像》,瑞丝刚刚洗完澡,问道:“这是什么?谁的画?”
王言走上画前,弹了弹画像的玻璃保护窗,说:“按照财产的划分,这是属于我的东西,按照艺术家的作者划分,这个画,属于列昂纳多•达•芬奇,恩伟人啊,事实上,我一直觉得我和他很像,某种情况很像,”王言一直认为,这位达芬奇和自己都是那种受时空的影响而出现的幸运儿,至少以达芬奇的多方面的涉猎,这很有可能,只是没什么方法证实了。他经常自嘲说,人有点幻想是好事。
可是这样的幻想就从来没有,他感觉到瑞丝忽然从背后走来,在后面抱住了自己,一股洗澡后少女的体香让他一阵迷乱,也只是一阵而已,他很快推开了瑞丝,说:“我就知道这里边有点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呢?”
瑞丝身上只有很少的浴袍,似乎哭了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王言叹气了一口,说:“看来你父亲让你来中国不是旅游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瑞丝忽然怒气冲冲,冲了过来厮打王言,被王言一下拧住胳膊,他摸着被抓破的肩膀,感叹女人的长指甲可不是摆设啊。
瑞丝红着眼睛,转头说:“我爸爸,他逼迫我说,让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你的女朋友,这就是理由。”
王言听见了一松手,说了句:“真荒唐。”瑞丝就坐倒在地毯上,王言看着她曼妙的身材,说:“忽然这么说的?那你自己的意思呢?他有什么想法呢?”
“我不知道,他命令我做事情从不说理由。”
王言沉吟了几句,坐在了她身边,说:“我是说你对我的观感呢?”
“你,你确实是个特别的男孩,但是,如果是在别人的命令下,我做不到。”
王言叹息,他忽然搂起瑞丝,把她送进一间房间:“好了,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你睡觉好了,对我来说,我虽然绝对不是好孩子了,但是只有在女孩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呃,我才这么点大,不至于,关好房门,免得我后悔以后。”
王言回到自己的屋子,这里是王家在郊外的别墅,四周都很安静,不远处的植物园里,有那些他的父母从柬埔寨带回来的珍惜植物,就是那种可能通过生物工程制造出流可燃有机物的那种热带植物,这样的安静的环境,王言的思绪却很乱,本杰明无论如何也是李世民、拿破仑那样的人物,算是一统美国黑道的枭雄,居然就这么叫女儿来和自己*的,想不明白,就算他暗地里发现王言的父亲名下的庞大财产,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
他忽然看了一眼那副画,《少女侧面头像》,王言一直对达芬奇和富兰克林最有兴趣,他觉得这两个人是这个星球上曾经存在的人中,和自己的情况最像的了,他斟酌了一会本杰明的名字,很快就判断,那位当地下世界老大的本杰明应该和这二位不一样,也许这位当世枭雄真的觉得自己是少年英才,因此才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对自己?他忽然回味着刚刚瑞丝从后面抱住自己时候所显露出来的丰满,暗道可惜。
王言判断本杰明和自己的情况的方式很简单,苹果、微软这样的公司并没有被别人操纵在手里,而是随着历史的轨迹在行走,因此王言早就料定,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和自己一样遭遇的人。他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说:“反正又不是要干掉我,而是让美艳动人的女儿送上门来,倒是爸爸妈妈那得加倍保安了,反正这里是中国,再说了,我要是没点手段,还能叫天才儿童吗?”
话是那么说,不过一个可以做掉自己叔叔的人忽然出招,他还真的要很花思量,“算了,别的都还好说,也许得另外找个路子买军火去了。”在王言的心目中的计划中,他需要一批和黄种人没有关系的军火。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顾大哥啊,你找我,可惜我现在在家呢?哦,你知道吗,对,就是知道了,才会直接打我家的电话。我才回国这么短的时间啊。”
王言并不知道自己飙车从首都直奔家乡到底闹出多少事情来,如果是在十几年后,天涯啊,猫扑啊,非得出几个标题文章,呃,就好像这样,《富家子百里飙车为哪般》,错了,这好像是知音体。
是俄罗斯大使馆的人,他们忽然很想见见王言,也就是那份俄罗斯经济振兴计划的起草人,因此最后就由顾文冰牵头,来这里找王言了,王言在短时间内评估了一下俄罗斯军火的优劣,好像有个电影就是说这个的,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自己对那些老毛子没安好心,不至于有太多的好心肠。
作为对方心目中的一个人物,王言当然是可以在家中接待之,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留下一个由于父辈对俄罗斯的好感而对俄罗斯也有好感的天才人物的印象,王言开始寻摸家里有没有伏特加,可惜只有自己平时尝上半口的茅台,最后他心想,也不至于,非得用能点着的酒招待这些大鼻子吧。
来人是在顾文冰的陪同下到了王家的别墅的,倒是给王言对俄国人的印象有了点改观,这还算个懂得怎么办事的人,他不知道对方的心目中,已经是多么的惊讶了。
普京在接到那封信中,对于俄罗斯经济的分析和建议的条款基本上完全赞同的,其实那就是他自己的东西,加上了一些对后来的石油之类东西的走向分析,这些东西在今后的几年内,让王言在普京心目中越来越节节攀升,而在之前,普京第一次读到信上的内容的时候,一直是以一个老成持重的经济学教授的面貌来判断王言的,因此当从中方得到王言的简单资料后,他很是吃惊,同时也早就把东西整理后,上报了。
在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俄罗斯政治精英全都感觉,休克疗法有点不对劲,急需去另寻出路,因此这么一封信就引起了巨大的兴趣,就如同溺水的人会不顾一切的去抓稻草一样。
从表面上来说,王言对来人还是很客气的,友好,热情,他欢迎道:“深夜造访不胜荣幸啊,您会说中国话,就太好了。”他又开始说起谎话来了,至少很少这样正气凛然的说起:“俄罗斯这样的一个大国忽然遭遇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我认为这也许是你们的上帝在考验你们,坚定的俄罗斯人们我想一定有毅力可以站立起来,重新树立起大国雄风的,我个人愿意帮你们出出主意之类的,尽我所能出几分力也是很愿意的,”他握手,说道:“一切都是为了中俄两个的友谊啊。”
王言还真没说太不切实际的话,以石油出口为突破口的说法其实不是他一家来的,平心而论他还是给了他们点真东西的,说话蒙人还是得看韦爵爷的招数,九分实话中一分瞎话,王言用了一大堆数据去分析欧洲的能源需求,应有策略等等,直接在1993年就开始导演了一场俄乌斗气风波,事实上人家也是在王言的说辞下一点点走向振兴后才对他言听计从的。
俄罗斯驻华大使馆的人最后基本上有些满意,至少国内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他最后向王言发出邀请,请他去俄罗斯做客,并说,某位俄罗斯的人物愿意以上宾之礼待之,看着对方似乎带着感激离开了,王言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甜头给了,之后就有机会下鱼饵了。
顾文冰走过来,小声说:“看来你小子真是想得不小,自己好自为之吧,”他又一笑,“不过要这么来,这些老毛子得拿你当佛爷供起来,不过你也小心点,肯定有人暗地里调查你,任谁见了你也好奇啊,你到底有什么想法,赶紧跟我交个底,我就帮你打打掩护也好。”
王言小声说:“告诉你,你别传出去,我是真对我们北方的邻国有好感,”他笑了下,“尤其是他们的那些好东西啊,油井什么的我倒看不上。过些年,也许认识几个俄罗斯美女啊什么的,就是这样。记得他们的那首曾经的国歌吗?牢不可破的联盟啊,这些大鼻子其实很有意思的,如果可以好好的开发下他们的市场,可不是去当几个倒爷可以比较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