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困顿不堪,先把昨天的补上,明天再补今天的……
——————————以下正文——————————
媛春快步走到一脸焦急的彤彤身边,立刻发现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原来这个铺子里面卖的是瓷娃娃,跟黛玉娃娃很像。虽说做工粗糙了点,衣服也有点太过于正统素净,但是给每个娃娃捏造一段身世的手段倒是没有拉下。媛春看了看店铺招牌,叫作“黑玉娃娃”。
看来这个店铺的生意还是不错的,人进人出车水马龙。看到媛春她们一行人在店外指指点点,店外的伙计立刻就迎了上来:“诸位小姐,我们家的黑玉娃娃可是居家旅行游玩踏青的必备之物,是自万里之遥的帝都传过来的,绝对是帝都新宠,诸位不妨进屋看看?”
彤彤冷哼了一声,带头踏进了店面。媛春看着比自己还着急的彤彤,几乎忍俊不止。说实话,刚刚看到这家店铺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很不舒服的,毕竟自己的心血就这么被别人盗用了,没遇上也就算了,遇上了可就真是心中添堵;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即便是在后市,盗版也是屡禁不止的,自己只须抓住高端市场就可以了,也正因此,其实心中并无太大的愤怒。看到彤彤急火火地走进去,她也跟在后面踱了进去。
“哼,你们这边说这是万里之外的帝都来的,帝都里面有这黑玉娃娃?”彤彤毫不客气地对着迎上来的掌柜呵斥道。
还没等那个掌柜答话,媛春旁边的柏总管就开口了:“佟掌柜,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话,这几位可都是帝都来的贵客。”
那个佟掌柜顿时一愣,心中泛起了嘀咕:见鬼了,这么远开个铺子居然也能遇上长安过来的人,看着气势汹汹的样子,不会是……?心中不定,话却不能耽搁了:“您是明白人,这做生意么,自然是——那个啥。无利不起早么。”嘴里含含糊糊,却也不敢如同伙计一般把话说得清楚了。
“色泽暗淡,画工不精,居然还是实心的,都够当砖头砸人了。”旁边的淘淘拿起一个看了看,又掂了掂,不屑地放了下来。周围几个女人也是对瓷娃娃毫无兴趣,倒是饶有兴致地围着看那掌柜的如何应对。
这做高层盗版生意的最怕什么?李鬼遇上李逵。若是大家都不知晓,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你赚你的钱,我捡我的漏。可若是正主儿打上门来,那可就是真理亏了。
“姑娘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家的货还是有保证的。”看到淘淘开始质疑,那个掌柜的习惯性地开始解释起来,“画工绝对是上乘,材质可是正宗的景德镇瓷土烧制,绝对没有假货……”
“啪!”旁边程若诗手里的瓷娃娃就这么摔到了地上成了一堆碎瓷片。
那掌柜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这,这位小姐……”
“这什么这!”程若诗眉毛一挑,面带讥笑,“就这么一摊子假货,还想讹我们不成?”
那掌柜的还想硬撑,旁边淘淘也笑了起来:“敢情这位也不是个明白人。只是知道黛玉娃娃,却又不知道着黛玉娃娃的主家是什么人。”
“佟掌柜的,你的消息可真是不灵通啊。”旁边的柏永宝开口道,“没听说宁王殿下替天出巡,皇帝陛下还指定了潘国公家的女儿一路随同么?那黛玉娃娃店不就是潘国公家开的么。”向不明所以的佟掌柜解释之后,他又转头向看着他的众人解释:“宁王抚边一事便是在大西州也传遍了,今天看到诸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且一口的长安口音,想来必定是使团中人,那潘国公家的杨姑娘定然也在其中,也正因此诸位才会如此恼火。小人冒昧一猜,也不知对不对。”
陪着一群女人逛街的龚晶笑了起来:“难怪你能做这个总管,倒确实是八面玲珑。不错,我们便是抚边使团的,你身边的这位便是唐努郡主。”
“唐努郡主?”柏永宝一愣,连连作揖道,“哦,小人却是忘了陛下已经御封杨姑娘为唐努郡主。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无妨。”媛春上前一步,对着那佟掌柜说,“这位掌柜,不知这店铺你可做得了主?”
“这——”佟掌柜满头大汗,犹豫着不敢说话。
“郡主,这左右三家店铺都是佟掌柜家传的。一个月前他刚刚自长安回来,才折腾了一个铺子卖这瓷娃娃,倒也是生意兴隆。”柏总管在旁边替他回答道,“因为这个铺子刚刚营业没多久,他才自己坐镇。”
“如此便好。”媛春听了点点头,“你这假冒的娃娃日后便不要卖了……”
佟掌柜听了面色惨白,连连点头。众女听了倒是解气。你想啊,长安的黛玉娃娃卖那么贵理所当然,可没想到这山寨版的居然也敢卖那么贵,假货真货一个价钱,这岂不是折了诸位大小姐的面子么。
“……我的黛玉娃娃想要在大西州找一个总代理人,你愿意么?”媛春接着说。
顿时这“黑玉娃娃”店铺里面下巴掉了一地。没听错吧?总代理?
那个佟掌柜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媛春不似作伪的样子,顿时脸色骤然由白转红:“愿意愿意,多谢郡主大人大量,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决不让郡主失望!”
…………………………我又要食言了,难怪越来越胖…………………………
“杨杨,你的铺子好好的干什么要给这个人做啊,他还是做假冒的娃娃呢。”走在路上,淘淘很是不高兴,“你要是想要找合伙的,长安城里面还不多的是,何必跑这里来。”旁边的几人也是附和,都很是不解。
“淘淘,你却是不知。那个佟掌柜,只不过看了我的黛玉娃娃铺子,便在这四方城也做了起来。其人的魄力和手段可想而知,绝非刚才我们看到的唯唯诺诺。”媛春细细解释道,“我如今让他做代理,他便是自地下走到了地上,而且将这铺子摊开去,他只需要坐地收钱便是,天上掉下个馅饼,他自然是竭尽全力往回捞,不由得他不尽心。而且他本身家底不厚,我也不用担心他仆大欺主,反咬一口。长安城里想要合伙的人是不少,不过都是打着吞并的意思来的,如果做得好,说不得便将我一脚踢开,我自然是不愿和他们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