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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的心在看到刘彻处处受制于人时,心里略有些不快,原来这样一个被历史记得很深的君王,也会有处处碰壁的时候。微微地,心里有些疼,为那个曾经有着温暖声音的男孩,曾经那样和软地唤过她,她也不是铁石般心肠,自然也会为刘彻处境而心忧。阿娇在心里默默地说,刘彻,帝王的权位并不是那么好坐的,既然你能牺牲灿若骄阳的阿娇,自然也能隐忍现在的逆境,是么。
胸口忽然掐着似的疼了起来,阿娇趴在廊柱上,不禁有些难过,难道她就真的无法摆脱命运么,不,她是不会回到刘彻身边去的,无论如何也不……
吕芳赶紧给阿娇倒了丹心丸,一边心里念叨阿娇,这个小姐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一看到信就这般的难过,却死撑着自己,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小姐,你该平心静气的,如果一直这样忧心忡忡,顾大夫说,会药石难医的。”
阿娇长长的叹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压住身体里残余的那些思恋,她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向那些情感投降,明明不是她的意愿,却偏偏要时时刻刻的扰着她的心神。阿娇仰面向天,满目的秋色让她有一种冲动,她想回长安去,想看看刘彻,却死死的压住这种冲动,才跳出长安不足一年,竟然就想回去,自己竟然是这么不争气的么。阿娇想着,竟然有些生气,气阿娇,更气自己,竟然对那个让人心寒的帝王依旧放心不下。阿娇定下神来,想着先把南沧安顿好:“芳嫂,我没事的,没什么事的话,安排我兄长住下吧。”
兄长……吕芳有些不信,这样一个不见得有什么出众的男子,会是陈小姐的兄长么,两人身上真真的没有一处相似,难道真的会是兄妹么,吕芳虽然心中有疑,却仍旧带着应了声好。
南沧却向阿娇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这就回去,怕父母着急。”南沧其实在心里有些害怕,自己的亲妹妹现在在宫里,是当今天子的皇后,而真正的皇后,却在这山乡野地里,他的心中无论如何也是安不下来,多留一刻便多一分担心,他真怕有一天会落个身手异处的下。南沧觉得,当初同意南风替阿娇嫁给陛下就是个错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帝王,发现真相后,会怎样待他们一家人呢,南沧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阿娇见南沧不愿意留下,心里明白南沧的意思,只好打点了人送南沧连夜离开。阿娇其实并不是很愿意见到南沧,她真害怕有一天,来的不仅是南沧,还有那个应该呆在朝堂上的刘彻:“芳嫂,替我送送兄长吧。”阿娇转身向着内室走去,将信烧得片字不留,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安心。看着入眼的落叶,有些伤感,不知道远在长安的人们可还过得好,不知道南风会不会真如信上所说,安定顺意。
南风此时也在看着花园里的树木,却在心里幽幽叹息,那个君王果真不是好唬弄的,这一年多来,有时递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往往让她心寒半天。
刘彻此时正踏进椒房殿,见他的皇后正在思索着什么,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那娇软温香的身子:“阿娇姐,你在想什么呢。”
南风放任刘彻抱着自己,却有些好笑,这个帝王明明不是很愿意来椒房殿,却一天比一天更宠自己,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自己。南风也渐渐清楚了,现在她还有用,但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了价值,只怕刘彻会丝毫不念往日和阿娇的情份吧:“彻儿,我没想什么,只是这满园子冷冰冰的,让人看了好不扫兴。”
刘彻大手一挥:“来人,传下旨去,要各地敬献冬令时节的花草,要开得好的。”
刘彻心里是很愿意为阿娇这么做的,却在带着些目的性以后,觉得自己也不如从前那般爱着阿娇了,自从大婚后,他总觉得阿娇姐不是他的阿娇姐,总是像隔着些什么,却总是无迹可寻。刘彻虽然这样想过,但却从来不及细细想过,刘彻虽然日日停留在椒房殿,却压根不愿意认认真真地打量他的皇后,他要成为一个帝王,既然已经选择了背弃,就必需硬起心肠。这些日子里他总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爱阿娇了,那个女子在他的心里竟然渐渐地不再如从前那般明晰了,他以为会在心里住上一辈子的人,竟然能轻易地一点点淡薄,刘彻有时候也会暗暗地嘲讽自己,是个凉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