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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生育在三庙村这个地方根本没有执行过,三庙村十八到二十八的小伙子几乎每家至少都有两个,一小半出去打工,留在村子里的有二十八个,可找了媳妇的却只有余小山一人。
三庙村每家的大姑娘也至少有三个,可如今留在村里的,却只有一个是个傻姑娘,其他的全都出去打工找了对象嫁到了外地。
一个字,穷啊!
这个山窝里留不住姑娘,也吸引不了大姑娘。于是乎,整个三庙村阳盛阴衰,是个有名的光棍村。
小山,你们怎么不出去打工呢?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雷同学问蹲在门口往嘴里拔面条的余小山。
余小山同志叹息了一声,不好打工啊!去年村里人出去打工,最后包工头带钱跑了,村西的三娃子兄弟俩把人家包工头家的大哥大嫂忍不住给捅了,两条人命啊,三娃子到现在还跑路呢,现在一听是三庙村的人,人家包工头都不敢要。
左右看了看,余小山悄悄告诉张雷同学,听说三娃子兄弟俩跑去了XJ给别人当打手,一月一万呢,今年村里出去的大多跟他俩去了XJ。他说话的时候,周围其实没有其他人,可谨慎小心的样子,却生怕被人听去这个村里人所共知的‘秘密’。
午后,日头毒辣辣地将村子里面的百年老树都晒蔫了,村子里只有小孩子们玩耍,大人们都在村口老松下支起几上桌子噼里啪啦地搓麻将。
屁股后面带着一股妖气一样的黄土沙尘,张国忠书记坐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颠颠簸簸进了村。
哦……!快看啊,小车!村子里面的小毛孩见到吉普车,仿佛见到了稀罕的怪物一样全都围了上去,怯生生地不敢靠近,也不走远,黑幽幽的大眼睛眨巴着里面满是憧憬。
张国忠书记整个人就一个农民大叔的样子,他胳膊下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和他一起从车中下来的还有三个客人。
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小伙子,一个少女。
老人戴着黑框眼睛,黑色耐克运动帽下面头发银白,红光满面,一身白色运动服,大肚腩将里面白衬衫撑的紧紧地,黑皮鞋在眼光下泛着亮光。
小伙子倍儿精神,脑袋上的头发如刺猬的刺一样竖立,戴着银丝边的眼镜,高挺的鼻梁下面,嘴巴总笑着不时露出洁白的牙齿,村里的老媳妇们一见,不由双眼一亮说声好一个俊俏小子,至少比张雷同学俊俏多了。
那个少女更不得了,如山里的野牡丹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一头长长及腰微微发黄的卷发随清风飘扬撩的人心儿痒痒,小鼻子小嘴就好象山里成熟的果子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胸前藏了两只兔子一样宽大的淡紫色斜肩丝衫根本遮挡不住呼之欲出的趋势…牛仔裤,阿迪的鞋,魔鬼一样的身材让村里的光混汉们看的眼都直了喉咙咕嘟咕嘟口水上涌。
这下子,不仅仅半大小伙子们丢下麻将围向吉普车,就连大媳妇小伙子们也涌了上去。
张雷同学这个时候正在家里睡午觉呢。
等他醒来懵懵地走进正房时,张国忠书记无奈的笑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给三个客人介绍,马教授,小李博士,小刘,这是我大侄子也是个大学生,就由他和小山配合你们这段时间的工作。
一旁的余小山笑的嘴巴直裂,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小刘,就好象村西三娃子家看门的狗眼巴巴望着馒头一样。
啥?叔,你啥时候来的?这几位是?张雷同学刚刚睡醒,一进门被张国忠书记和一屋子的客人给搞闷了。
张国忠书记忍不住敲了敲张雷同学的后脑勺,雷子啊,这几位是首都农业大学的科研队伍,是省里面直接派下来研究我们这边生态环境的。
哦!
张雷同学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客人笑了笑,欢迎大家来到三庙村。
过了一会儿,张雷同学总算清楚这三人是怎么一回事,国家制定了开发西部的政策开始派遣专门的科研人员到各地详细了解气候,土壤,农作物状况等等,像这样的科研小组几乎每个村都派遣下来了一个,来三庙村的马教授三人因张国忠书记顺路就提前从县招待所带了上来……
……
从春城开往首都的和谐号列车上,梁文惠女士看着窗外迅速闪过的风景有些感慨地对张国华教授说,国华,你让小雷在西北呆半年磨练性子,他能习惯吗?
呵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张国华教授苦笑道:你太不了解小雷了,这小子的概念里根本就没有不习惯。
那个地方连个电话也没有,哎!梁文惠女士很明显想念张雷同学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张教授?
一声黄莺似的疑问忽然在张国华教授和梁文惠的耳旁响起,两人闻声一看,是两个走廊里路过的漂亮女孩。
这两个女孩,恰恰是去春城寻找‘无所不知’未果的张蕊和柳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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