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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父子恩仇

繁华的城市,豪华的酒楼。

梅一剑叫了四色小菜,一壶酒,正自独饮。

他本来很少喝酒,但今天他却有一种想醉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心道:“也许是快见到她了吧,二十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只见两个白衣少女走上楼来,却是梅羞花和柳碧月。

她们好似都有着满腹的心事,坐下之后,随意点了几样小菜,居然也要了一壶酒。

这时,楼下又上来一位衣衫华丽的年前公子,只见他面色苍白,鹰鼻削腮,看来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两个家奴打扮的粗壮大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那年轻公子在梅羞花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们。

一个家奴恭身低声道:“公子爷是不是看上她们了?”

那年轻公子笑道:“那还用说,象这么漂亮的妞儿,本少爷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缓缓接道:“如果你们能帮我把她们弄到手,本少爷绝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那两个家奴奸笑道:“公子爷放心就是。”

那年轻公子忽然长身而起,走到梅羞花和柳碧月身边,笑道:“两位姑娘怎么在这里喝闷酒,让本少爷来陪你们怎么样?”

梅羞花冷冷道:“滚!”

那年轻公子却不生气,仍是嬉皮笑脸的道:“看两位姑娘如此美貌,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梅羞花道:“本姑娘让你滚开,你难道没有听见么?”

那年轻公子道:“姑娘这么大声,本少爷怎会听不见,只是。。。。。。”

柳碧月截口道:“你若还不滚开,就休怪本姑娘要出手教训你了。”

一个家奴大声道:“大胆,你们两个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竟敢对我家公子爷如此无礼。”

另一个家奴道:“你们可知我家公子爷是谁?说出来吓破你的胆。”

梅羞花突然装的十分害怕,吃吃道:“你家公子爷到底是谁啊?我们可没得罪他。”

一个家奴道:“我家公子爷乃是总兵大人的二公子,只要我家公子爷一句话,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个家奴道:“还不快向我家公子爷陪礼。”

那年轻公子叱道:“这那有你们说话的地方,还不快退下。”

他笑了笑,道:“下人无礼,两位姑娘莫怪。”

梅羞花淡淡道:“本姑娘没看见什么下人,只看见三只疯狗在乱咬人而已。”

那年轻公子讪讪道:“在下见两位姑娘国色天香,心中实是倾慕不已,所以想请两位姑娘到府中一续,不知两位姑娘意下如。。。。。。”

他话未说完,梅羞花心中早已大怒,正想出手教训他一下,却见那年轻公子的脸色已变,急忙掩住口,但还是终于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竟是两颗牙齿和一粒花生。

那年轻公子脸色阴沉,喝道:“是谁戏弄本公子,有种的就站出来!”

梅一剑缓缓起身,冷冷道:“你最好马上在这里消失,否则,你掉的可就不是两颗牙齿了。”

那年轻公子大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手一挥,道:“给我揍他!”

那两个家奴平日仗势欺人,作威作福惯了,立时暴喝一声,扑了过去。

梅一剑摇了摇头,长袖一挥,一股劲风击出,那两个家奴连退七步,收势不住,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那年轻公子吃吃道:“你等着,我是不会就这么罢手的。”话犹未了,早已吓得跄踉下楼而去。

梅一剑看了梅羞花和柳碧月一眼,道:“世事险恶,两位姑娘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的好,若是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柳碧月看着他走下楼去,喃喃道:“奇怪,我怎么觉得此人好生面熟,好象在那里见过。。。。。。”

梅羞花道:“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二人沉吟半晌,突然齐声道:“原来是他。。。。。。”

柳碧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梅羞花咬牙道:“都是他害的娘孤苦一生,我们一定要为娘报仇。”

柳碧月恨声道:“不错。”

她们立刻结账下楼,向梅一剑逝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直追出十余里,二人已能看见梅一剑的背影,她们展开轻功,凌空几个翻身,已拦住了梅一剑的去路。

梅一剑停下脚步,笑道:“原来是你们?”

他笑了笑,又道:“没想到两位姑娘也是江湖中人,方才倒是在下多管闲事了。”

梅羞花冷冷道:“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她们两人突然一齐出手,十指尖尖,就宛如十柄利剑,闪电般划向梅一剑的脉门。

梅一剑轻轻一闪,就躲了开去,道:“点苍派的‘连环截脉手’!”

梅羞花和柳碧月轻叱一声,招式又变,但见衣袖翻飞,如流云,如狂风。

梅一剑道:“武当派的‘流云铁袖’!”

梅羞花五指如勾,虚空抓出,柳碧月食中二指轻轻一弹,一股凌厉的劲风击了出去。

梅一剑边挡边退,道:“华山派的‘摘心手’和少林寺的‘拈花指’。”

梅羞花和柳碧月手腕一翻,手中已多了一柄软剑。

只要梅一剑一叫破她们所用的武功招式,她们就立刻变招。

双剑剑风霍霍,刺向梅一剑。

梅一剑道:“昆仑派的‘两仪剑法’。”

梅羞花和柳碧月突然凌空而起,纵声长啸,啸声有如雷动,震人耳鼓。

梅一剑道:“峨眉派的‘万妙清音’。”

梅羞花和柳碧月人在半空,突然发出漫天暗器,暴雨般打向梅一剑全身。

梅一剑轻喝一声,双袖一挥,划了个圆弧。那遮天蔽日的漫天暗器,竟象是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吸引,投入了这个圆弧。

梅羞花和柳碧月身形落地,双剑交错,犹如蝴蝶穿花,姿势美妙之极。

梅一剑突然面色大变,道:“‘蝴蝶剑法’,你们究竟是谁?”

原来,梅一剑在雪山养伤的时候,有一天闲着无聊,性之所至,便在梅林舞剑,却不知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全都被柳嫣然看着记了下来,后来,他们还给这套剑法取了名字,就是“蝴蝶剑法”。

梅羞花一字一字道:“你看我们象谁?”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却带着种无法描述的表情。

梅一剑看着她们,过了半晌,突然连退三步,颤声道:“你们是她的女儿?”

梅羞花和柳碧月点了点头。

梅一剑道:“那你们岂不是我的。。。。。。”

“女儿”两个字他并没有说出来,他好象不敢说出来。

梅羞花道:“你害的我娘一生孤苦,我们要杀了你,以泄她老人家心头之恨。”

梅一剑缓缓道:“不错,我是对不起她,你们想要杀我,我并不怪你们。。。。。。”

他大声接道:“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她最后一面,否则,我死不瞑目。”

梅羞花还想再说什么,柳碧月急忙道:“姐姐,我们就答应他吧!”

就在此时,突听一人大声道:“他们在这里,快来啊!”

只见十几个官差在那两个家奴的带领下,已追了过来。

刹那间,那十几个官差已将他们团团围住,而那两个家奴却被吓的远远的躲在了一边。

梅羞花轻叱一声,只见她身形一转,手掌轻轻拂出,只听一连串的“叮铛”之声,那些官差手中的铁尺铁链已一齐掉在了地上。

这些官差几曾见过这般惊人的武功,一齐呆立当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谁也不敢动弹一下。

穹苍湛蓝,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耀人眼目。

梅一剑忽然停下脚步,道:“慢着!”

柳碧月道:“什么事?”

梅一剑沉声道:“有杀气!”

“气”字出口,只见一条紫衣人影踏着积雪,也不见有何动作,人却也已飞速滑了过来。

是殷无邪。

他面无表情,冷冷道:“你就是梅一剑?”

梅一剑点头道:“你是谁?”

“我叫殷无邪,这次是专为杀你而来。”

梅一剑淡淡道:“我知道。”

殷无邪握剑的手青筋凸起,面色冷如刀锋,道:“你知道就好。”

他已准备出手。

梅一剑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一出江湖,就有这么多人找我的麻烦。”

殷无邪道:“那只因为你欠别人的太多了。”

梅一剑摇头道:“你说错了,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但就是不欠别人的,也不愿别人欠我的。”

他看了殷无邪一眼,道:“我和你有仇?”

殷无邪道:“没有。”

梅一剑道:“有怨?”

殷无邪道:“也没有。”

梅一剑道:“我们既然无怨无仇,却不知你为何要杀我?”

殷无邪道:“我杀你,并不是为我自己,而是替一个人来取你的性命。”

梅一剑“哦”了一声,道:“谁?”

殷无邪横剑当胸,冷冷道:“就是这柄剑的主人。”

梅一剑面色微变,道:“骷髅剑!你是穿心剑客的弟子?”

殷无邪道:“不是。我是她的儿子。”

梅一剑笑道:“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和令堂乃是故交,我们已多年不见,不知她近来可好?”

殷无邪大笑道:“她很好,只是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正想送你去见她老人家。”

梅一剑颤声道:“你说什么?难道。。。。。。她已经死了?”

殷无邪目中已有泪光浮现,却不说话。

梅一剑道:“她是怎么死的?”

殷无邪道:“忧郁而死。”

梅一剑沉吟道:“那这和我又有何关系?”

殷无邪默然半晌,道:“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这封信乃是家母临终之时留下来的,她要我无论如何也要转交给你。”

梅一剑接过信,只见信封上写着“梅一剑亲启”的字样,但信却已被拆了开来,信纸也已有些发黄。

信中写道:“梅一剑,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没能在临死之际,见你最后一面,实是生平遗恨,在我心中,有一个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一直想告诉你,但却总是苦无机会。”

“在我七岁那年,家母临终之时,曾经让我许下誓言,就是第一个看见我真面目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自从那一天起,我就蒙着面巾,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当年在峨眉金顶,你一把抓下我的面巾,我便知道,今生除了你之外,我是绝不会再嫁他人了,在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听见你一直在呼唤一个女人的名字,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心有所属。”

“还记得我们在山上偶然发现的那株花树么?我们同时都吸入了花中的花粉,事后我才知道,那便是江湖传说中三大奇花之一的‘七色迷情花’,凡中此花毒者,若不阴阳交合,便会血脉暴胀,气血逆流而亡。”

“在你离去之时,曾经说过还要回来,我以为你什么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便一直在山上等你,后来我发觉自己竟有了身孕,没隔多久,便产下一子。。。。。。”

梅一剑看到这里,不禁抬头看向殷无邪。

殷无邪也正看着他,但眼中充满了痛苦之色。

梅一剑道:“这封信你已经看过了?”

殷无邪淡淡道:“看过了。”

梅一剑道:“那你现在是否还要杀我?”

殷无邪道:“要,而且非杀不可。”

梅一剑大声道:“可我毕竟是你的。。。。。。”

殷无邪截口道:“我只知道,我只不过是个不该生下来的孽种!”

梅一剑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生平最遗憾的便是无子无女,但如今,他不但有了女儿,还有了儿子,可现在儿子、女儿却都视自己为仇人,都想要杀他。

过了半晌,他才道:“你叫殷无邪?”

殷无邪冷哼一声,已准备拔剑。

柳碧月道:“他是近几年来,江湖上最负盛名的杀手,‘剑下亡魂’殷无邪。”

梅一剑道:“既是杀手,一定杀过不少人?”

殷无邪道:“很多。”

梅一剑道:“你觉得杀人很有趣么?”

殷无邪道:“我杀人并不是为了觉得有趣。”

梅一剑道:“那是为什么?”

殷无邪冷冷道:“除了杀人,我还会做什么。”

梅一剑沉声道:“看来,今天你是非要杀我不可了。”

殷无邪道:“我找了你十年,也等了十年,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梅一剑道:“你有把握?”

殷无邪道:“没有。”

梅一剑道:“你故意拿这封信给我,是不是早已算准了我看过信后,就绝不会杀你?”

殷无邪道:“信是我娘临死之时要我转交给你的,我答应过她,就一定会做到,至于你会不会杀我,那是你的事。”

梅一剑道:“一个人生在世上,都有自己的原则,但做人千万不可坏了自己的原则。”

殷无邪道:“我是个杀手,通常做杀手的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他要杀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对方死在自己的剑下,这就已足够。”

梅一剑道:“杀人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被杀更无趣。”

殷无邪冷冷道:“我来不是要听你教训的,你也没有资格教训我。”

梅一剑道:“你不听我的劝告,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别人的剑下。”

殷无邪淡淡道:“这更不关你的事。”

梅一剑长叹一声,道:“剑就在你的手中,你随时都可以出手。”

殷无邪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已绷紧,他知道,现在已到了非拔剑不可的时候了,只要他出手,他们之间,就必须有一个人要倒下。

殷无邪突然拔剑,只见剑光一闪,直刺梅一剑胸膛。

梅一剑站在那里,眼看着剑已刺了过来,却连动也未动。

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除了闭目待死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就在此时,两柄剑突然横里削出,挡住了殷无邪的剑。

出剑的当然是梅羞花和柳碧月。

殷无邪道:“今天我要找的是他,希望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梅羞花笑道:“可今天的闲事我们是管定了。”

殷无邪和她们一交手,便知道她们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心道:“如此纠缠下去,如何是好!”

他大喝一声,道:“梅一剑,你为何不敢和我一决高下,难道是怕死不成?”

梅一剑痴痴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数十招之后,突听一声惊呼,只见梅羞花竟失手被殷无邪所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连梅一剑都不禁变了颜色。

他和梅羞花和柳碧月交过手,知凭她们二人的武功,就算不敌,一时三刻也绝不会落败,梅羞花遭擒,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殷无邪冷冷道:“你是要她生还是要她死?”

梅一剑颤声道:“你。。。。。。千万不可伤了她。。。。。。”

殷无邪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要我伤她,我偏要伤给你看。”

他突然一剑划向梅羞花的面颊。

梅一剑怒喝道:“住手!”

这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殷无邪的剑不禁生生顿住。

梅一剑道:“你可知道,她们。。。。。。她们是你的亲姐姐。”

殷无邪一呆,道:“姐姐?”

他突然仰天狂笑道:“却不知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个孽种!”

梅一剑大声道:“你要杀我,只管过来,我绝不还手就是。”

殷无邪笑声突顿,道:“你要我放了她?可以,你跪下来求我啊!你跪下来求我,我也许会放了她。”

他以为梅一剑无论如何是绝不会跪的,谁知却大出他意料之外。

梅一剑道:“好,我跪就是。”

殷无邪怔住。

梅羞花目中已泛出泪光,嘶声道:“爹,你不要跪,都是女儿不好,害了你。”

原来,她之所以被殷无邪所擒,乃是有意失手,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梅一剑会做何反应,是否会真心爱护她们,没想到现在却弄巧成拙。

梅一剑淡淡一笑道:“能听见你叫我爹,我真的很开心,今天不要说让爹跪下,就算让爹去死,我也了无遗憾了。”

他跪倒在地,道:“现在你总可以放人了吧!”

殷无邪咬牙道:“好!”

他一把将梅羞花推到一边,道:“那你就准备受死吧!”

他剑化长虹,一剑刺在了梅一剑的左肋,梅一剑跪在那里,连动也未动。

梅羞花和柳碧月惊呼一声,就待出手。

梅一剑轻喝道:“不要过来!”

梅羞花和柳碧月顿住脚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无邪看着剑尖上的鲜血一滴滴滴下,冷冷道:“这一剑是我代我娘刺的。”

他突又一剑刺在了梅一剑的右肋,道:“这一剑是替我自己。”

他一抖长剑,道:“这第三剑,是要你的命!”

柳碧月已流下泪来,道:“爹,你还手啊!”

梅一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是我欠他们母子的,就象我欠你们的一样,是都要还的。”

柳碧月嘶声道:“可是你答应过要去看娘的。”

梅一剑不说话,竟已闭上了眼睛。

殷无邪大喝一声,一剑刺向他的胸膛。

一剑穿心!

梅一剑并没有死,因为这一剑并没有刺穿他的心,剑尖竟在他胸口三寸处生生顿住。

殷无邪看着他,眼中也不觉有了泪光。

血浓于水。

就连野兽都有亲情,何况是人?

只听“呛”的一声,殷无邪突然还剑入鞘,长啸一声,狂奔而去。

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好凄凉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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