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山背后传出来的两把利剑,鲜血从利剑之上流下来,亭子里和周围的人都惊呆地看着,而两个动手刺孙逸山的人,也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叫他们动手的孔念西也呆在那里。
突然孔念西回过神看着被利剑贯穿胸口的孙逸山,笑着拍拍两个动手年轻人说:“很好,很好,哈哈,你们干得好,一山,哦不,我应该叫你叔父,嘿嘿,一山叔父,侄儿这里有礼了!”
说着孔念西向着孙逸山就是一躬,接着他挺起腰板,走到孙逸山面前,伸出手在孙逸山脸上拍两下说:“一山,你也有今天,呵呵,孙逸山!”又转身对那两个女子说:“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孩子抱上,我们走。”
接着两个女子就冲进亭子去抱小鬼头,而两个拿刀刺向孙逸山的人,则转身拔刀准备离开,可是他们转身之后发现,刀却怎么都拔不出来,两个人双手齐上想要拔出刀来,但就是拔不出刀。
岳义和张锐看见两个女子去抢小鬼头,也顾不上孙逸山,冲过去就将小鬼头护住,张锐放出黑雾将两个女子罩在其中,岳义则把小鬼头抱起来,全身奇门遁甲上中下三盘齐齐开始转动起来。
两个女子显然不是岳义和张锐的对手,那边郑板桥等一批老学究早已经不知去向,整个林中亭子就剩下岳义他们,和孔念西一群人在斗法,两个女子被张锐的黑雾包裹其中,张锐不断冲击着黑雾,没冲击一次两个女子都会感到巨大冲撞力,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撞击着她们身体。
孔念西在看着那边两个女子斗不过张锐两人,于是转身对着两个男的大叫:“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还不给我去帮忙,一定要把孩子给我抢下来,还有玉璧,千万不能伤到玉璧。”
听见孔念西歇斯底里的叫唤,两个男的也顾不上还插在孙逸山身上的武器,直接就冲进亭子去,瞬间将两个女子拉出黑雾,接着两男一女突然放出强大的寒气,将张锐放出的黑雾冰冻上,寒气顺着黑雾就冲向张锐身体,张锐赶紧放弃黑雾,将黑雾一收全部没入体内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没有动的女子,上前一拳狠狠砸在被冻上的冰块上,冰块碎成很多小细末,随风吹向张锐,张锐本来不觉得什么,可是那些小细末却直接穿入他体内,那些细末穿入他的体内,就好像是他放出的黑雾反噬自己一般,刹那爆炸开,张锐被爆炸震得整个肺腑都疼痛,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
两个女子挥手放出强大的气流,将剩下的冰末也吹向张锐,岳义看见张锐口吐鲜血摇摇欲坠,就抱着小鬼头冲上前去,背过身将小鬼头和张锐都护住,然后天、门、地三盘全集中在背后,将那些冰末统统挡下来。
看着在岳义背后运转的三个盘,四个年轻男女都十分惊愕,其中一个男的上前几步说:“没想到会有人将奇门遁甲修炼到这种化气为盘的境地呢!”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手上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回头看见孙逸山坐在假山顶上笑着拍着手,看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孙逸山开口说:“呵呵,早就听说孔家随从成氏,是孔家中最为得意的所在,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我想四位应该是孔家所谓三寒一春吧?”
其中那个刚刚站出去惊呼岳义奇门遁甲之术的人,又上前两步靠近孙逸山说:“一山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包涵,在下陈念松,他们是我的孪生弟弟、妹妹,我们正是您口中的三寒一春。”
“呵呵,原来是四胞胎,难怪可以练就三寒一春。”孙逸山从假山之上,慢慢飘落下来站到亭子中说,“人人都知道孔家是圣人之地,从孔子那一辈开始,就是以儒学著称,可是谁又知道孔家最大的秘密在于你们的独特功法和纵横之术,以及机关玄甲之术。”
看着眼前四个人中,三个都有些诧异只有一个女子撇撇嘴很是不屑,孙逸山指着那个女子说:“我想你应该是修炼那一春的人,他们三个则是三寒是吧?”
那个女子并没有回答,而是陈念松开口说:“这个是四妹,陈念兰修习的是幽兰绽放。”又指着另外两个男女说,“这两位是我的二弟陈念竹,修习竹海狂涛,这个是问三妹陈念梅修习艳梅万朵,而我修习的是……”
“呵呵,不用说你修习的一定是松针散落?”孙逸山打断陈念松的介绍说,“呵呵,不用说那么多,你看你们的主子已经很不高兴,我们还是手上见真招吧!”
说着孙逸山突然冲向四个人,并且派出四张黄符,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四个人还是很快就结成组合,陈念松三个人放出寒气将黄符挡住,陈念兰则放出微风,将黄符吹落在地,但黄符却不像黑雾那样,黄符在孙逸山控制之下,又一次转向腾空而起,急速扑向站在一边已经怒不可解的孔念西。
看着急速扑向自己的黄符,孔念西早已经将平时学的那些应对办法全都忘记,愣愣看着四张黄符扑面而来,陈氏四人则马上转身运功击向黄符,黄符和他们放出的功法,在孔念西面前撞击到一起。
巨大的冲击力将孔念西惊醒,他赶紧运功放出紫色蕴气将冲击波挡住,四个人冲上前想要看看孔念西的情况,却看见孔念西全身被紫色烟气包裹起来,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异常愤怒对着亭子大叫:“孙逸山,你个混蛋,我和你没……”
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看见,亭子当中早已经没有人在,孔念西愤怒地看着成氏四人想要说什么,却张张口忍住没有说,转身挥挥手带着四人离开,在离开之前仰天大吼一声:“啊!孙逸山,你们等着,那玉璧我是志在必得,天道之书最终只有我们孔家可以拥有,你们都别想得到它!”
在孔念西等人离开之后,岳义他们从亭子顶上慢慢落下来,岳义看着远去的孔念西说:“小孙,这孔家怎么也出来抢东西,难道事情被他们都知道了?”
孙逸山站在亭子中,看着岳义怀中熟睡中的小鬼头,和他怀中的玉璧叹息着说:“看起来,可能鬼界将消息放出去,孔家可能只是前期的人,我估计不是鬼界人放出的消息,就是钟家和张七戒他们,大家都想把谁搅浑,唉,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在被人围攻之前将东西找到!”
“怕什么?不就小小的孔家吗?那些修真门派不也一样被我们摆平吗?我想这些世家也是可以摆平的,现在问题是没有一点玉簪的线索,玉璧,你能不能给点明示?不然我们将你交出去,也就省的我们被人追杀!”岳义还是满不在乎拍拍玉璧说。
孙逸山和张锐都皱起眉头看着玉璧,张锐则直接照岳义头就是一下说:“你知道什么?那些去狗腿湾的修真者,不过是被拿去当诱饵的,你以为那些家伙有多厉害?那些家伙不过就是些杂家和外门,那个昆仑掌门玉玄子不过是个外门掌门,鬼界是拿他们作为释放和承受四圣兽之灵的媒介而已!”
岳义不是很服气想要还口,却被张锐打断继续说:“别说那些内门中人,就算是林家和聂家,你见到他们又去吗?聂老爷子和林老爷子不是到那里带着林源和聂忠达就离开?告诉你吧,那些世家和内门都是不容忽视的,尤其是那些内门,鸿弥中那三个毛头不过是被利用,其实是人家内门利用他们进入玄真培养弟子而已!”
听着张锐的话,岳义有些惊奇地看看张锐,又一脸不相信看向孙逸山,后者点点头对他说:“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将剑封印的原因之一,这是要告诉那些内门,我不是好惹的,我们的事情他们最好不要来干预,但是看起来事情还是不可避免要发生,那些家伙都和闻到味的猫一样,不愿意轻易放弃机会!”
就在岳义他们站在亭子中说话的时候,突然林中传来动静,孙逸山做了个静声手势,张锐瞅准机会迅速窜进林子中,不久就抓回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张锐将那人扔进亭子喝斥道:“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鬼鬼祟祟?”
那个人颤颤巍巍看着岳义他们,最后看见孙逸山的时候,才勉强鼓足勇气开口说:“一,一山大人,我,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