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和白采凝在房中温存了一阵,便向赵元俨告辞了。
走时,赵元俨一口一个‘贤侄’,让李墨有空多来定王府作客。李墨听得莫名其妙,全然忘记了昨天醉酒后的事情,只是隐隐觉得昨天喝醉后,和王爷说了很多话儿。心想:难道自己和王爷聊得很投机?
李墨和白采凝,被王府的下人恭送出了王府,这时,李墨才想起老丈人还在王府里呢,便问白采凝:“岳丈不回府么?”
白采凝笑道:“爹爹早去朝会了,我们自行回去就是了。”李墨恍然,这才想起,白老头可不像自己懒散,无事。
两人一路漫步,享受着汴京城的夏晨,轻风微凉,汴河幽幽,没有一点夏日的暑热。今天的白采凝似乎特别高兴,一路走在李墨身边,也不多话,就是脸上挂着飞扬的笑容,还时不时的睨李墨一眼。
李墨也看出来了白采凝今天特别高兴,就问道:“怎么这么高兴?碰上什么好事了?”
白采凝快走两步到李墨身前,然后转过身看着李墨,边倒退边道:“昨日我和郡主聊天,听郡主说了许多汴京城的事儿。可别看郡主成天足不出户,但知道的事可多了。她给我讲,汴京城最近出现了两个下凡的神仙,一个是二郎神下凡的衙役,一个是啸天犬附体的捕快,然后大破吐蕃三王子的命案。呵呵!她不知道,这其中有个‘神仙’就是我夫君。”白采凝越说越高兴,退着退着转了个圈儿,不想后面有块突起的青石板,白采凝一脚踢在上,‘哎哟’一声,就要摔倒地。
幸好李墨手脚快,一把抱住了白采凝,道:“那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全是别人乱编的,你看我像神仙下凡吗?嗳!小心!别摔着了。”
白采凝皱鼻道:“可我就喜欢听别人夸你嘛!现在整个汴京城的人都说夫君是神仙下凡,智勇双全呢!哎哟!疼!”白采凝顺着李墨的力道欲站起来,可刚一站实,大脚指头就传来一阵痛感。
李墨扶着白采凝,问道:“怎么?踢伤了?”
白采凝点点头,忍着痛试着走了两步,却是一瘸一拐的。
李墨再次扶着白采凝,道:“别动!我背你回去,脚伤了最好别走动,回去了再请个大夫来看看。”
白采凝看了眼周遭的行人,有些羞涩,不肯让李墨背。
而且这时的北宋虽然风气比较开化,可男尊女卑的地位实以形成,白采凝怎肯让,自己夫君屈身背自己呢?
李墨见白采凝不愿意,也不再多说,直接搂着肩、抄起腿,把白采凝抱在怀中。
白采凝‘啊’了声,叫道:“夫君!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可李墨这时哪会听她的?依旧抱着她踏上回府的路,也不管路过行人的目光。白采凝无奈,瞄了一下周遭,便把头深深埋进了李墨怀中。
李墨抱着白采凝一路回了白府,随后吩咐小涵去寻个大夫来给白采凝看看脚伤。哪知白采凝死活不愿意,想着自己的脚,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即使是大夫也不行。李墨无言,只得把白采凝放在床上,也不管她挣扎,直接脱了他鞋子和裹袜。
霎时,一只晶莹剔透的小脚,出现在了李墨面前,只不过不完美的是,这只晶莹剔透地小脚上的大脚指头有些红肿,李墨看着有些心疼,轻轻的揉了揉了它,似乎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这才放下心来。李墨又找小涵要了瓶跌打酒,然后亲手给白采凝涂抹好,才放过了她。
白采凝被李墨大手,折腾得脸色通红,卧在床榻上,感动的看着李墨。须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有几家的夫君,会为妻妾做这种事情?白采凝很满足,满足自己嫁了一个懂得疼人的夫君。
李墨洗掉身手上的跌打酒,正准备和白采凝说些小话儿,却见上朝归来的白殷,进了房间。
白殷看见女儿脚上有伤,关心的问了两句,见并无大碍,便对李墨道:“贤婿来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墨点点头,看了床榻的白采凝一眼,就随着白老头到了书房。
昨日在王府中,白殷也是喝得酒醉,现在身上都还有一股子酒味,但他回府后却不先沐浴清洗,而是直径把李墨叫来了书房。问道:“昨日我醉后,王爷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李墨心说我也醉了,哪知道啊?,于是模糊的回答道:“记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和我聊了聊天。”
白殷沉吟了一会,欲张口说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沉默了。
他有心提醒李墨别卷入党派之争,但一想太后似乎有心培养李墨,又觉得说了也白说。而且李墨还年轻,现在虽有七品官衔,但并不影响几方势力。
至于赵元俨昨天宴请李墨,恐怕也是为了试探,李墨到底潜力如何?如果以后被太后培养起来了,是拉拢,还是打压?白殷是个人精,昨日定王无故的宴请,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赵元俨的心思的?只是赵元俨是王爷,他的邀请不便拒绝。而且赵元俨这人,素来谨慎、多疑,眼光长远,心如牛毛,昨日就算谢绝了他的邀请,他同样也会寻其他机会,悄悄试探李墨这个也许会在朝堂崛起的人。
白殷端起一杯茶,心思转了几圈。别看白殷是‘帝党’人物,其实他并不反对太后掌权。也正是这样,才得到太后的亲近,当然如果太后篡权又另当别论。
李墨看着沉思的白殷,也不打扰他,因为李墨知道,白殷愿说的自然会说,不愿说的你问了也没有。
良久,白殷回过神来,却见李墨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中暗骂自己不分主次。这家伙被我招回白府,最主要的任务是给白家延续香火,而自己倒好,居然给他担心起仕途来了?当然如果他能爬到高官厚禄的位置,自然是更好,白家也正好可以多个挑大梁的。
可是就算爬不上去,平自己现在的权利,给他谋取个小官职,安乐下去,还是可以的。自己还担心这么多做什么?
白殷想通这点,也不再和李墨多话,沐浴梳洗去了。到是把李墨弄得一愣一愣的,单独把我招来,就问了一句无用的话,就走了?
李墨甩了下袖子,回了房间。
……
(啊!今天好烦,码字,码得心慌,感觉没有状态,早上九点到现在,就憋出2000字,我觉得我快死了,我调整下!晚上再更新。)
(下章开始,西夏应该就会脱离大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