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许褚近前来,双手捧上一把物事:“陛下,微臣发现,有军努,也有铜针。”
“铜针?”刘鸿似乎对军努并不在意,反而问起了铜针起来:“是什么东西。”
“是塞外的人用的,以微臣看来,这应当是匈奴人用的,用来匈奴人现在居住地靠北,海东西比较等凶猛飞禽比较多,所以他们用的铜针会比别的异族用得粗,里面的铜针也会比较大。”许褚恭敬的答道。
“嘿,匈奴人看来也不傻嘛,懂得跟士家做买卖。”刘鸿呵呵的笑道,他压根就没必要知道军努是从何而来的,虽然他对武器司的管理非常的严格,士家想从武器司搞到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士家也不简单,他们都有自已的私人武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研究体系也不弱,只要让他们见过的样子,他们手下自然有一大堆的人可以研究出来。
但他们却不可能生产这些东西太多,也就是够装备他们自已的队伍罢了,必竟这些东西一来费钱,二来犯忌讳,真让刘鸿抓到了,刘鸿绝对没话好说,二话不说,就敢砍了他丫的。
匈奴人当然不傻,他们想必是被鲜卑人压迫得太久了,想想,以前的鲜卑人不过是他们匈奴人的一条狗,可是,自从汉武以来,匈奴人就饱受汉朝的打击,如今反而沦落成鲜卑人的狗,这种翻身,就算是他们都崇拜强者,他们也是受不了的。
回营的路上,刘鸿又陆续的见到了前来驰援的郭嘉等人,夏候渊与曹仁是不可能来的,大营里也需要人不是,这就是贾诩安排的妙处,应变能力是极强的。
“奉孝,你等怎么看这事。”刘鸿把铜针的来历叫许褚再说了一遍,就挥手斥退了许褚,他虽然喜爱许褚这个忠心耿耿的大老粗,但有些事情涉极到的机密太高,也不是许褚可以听到的,刘鸿以前常常在看网上的三国文时,很多三国文里都是什么机密都是在大堂里说,而且不分等级,所有人都在的时候,那无疑也只有YY文里才有的,上位者拢络人心的事情多的是,没必要把最高机密说出来,以达成那种团结一心的气氛。
因为,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些人想说,有的时候,可能不经意间,有些秘密就会泄露出来,比如酒后,比如在女人肚皮上。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能一眼看出皇帝其时对这件事早就已经定了义,也有了主意,而现在皇帝这么问,无非也就是考较他们的意思,众人当然不会间口不言。
“陛下,臣觉得可以派人与匈奴人联系。”廖立最是忍不住,这与他的性子有关。
“嗯。”刘鸿点了点头,赞许的对廖立笑了笑,廖立的才华自然不用说,当初刘备死的时候,叫他与李严和诸葛亮共同监国,除了想让这二人制衡诸葛亮之外,也是这二人得确很有才华。
众人也都点了点头,想来,众人的意见都差不了多少,匈奴人既然可以跟士家做买卖,那想必跟直接跟皇帝做买卖他们也并不拒绝,反而会高兴得多,必竟,跟士家做买卖还是有些不大靠谱的,士家虽然权力大,但还不是皇帝。
如果能直接跟皇帝做买卖那又何乐而不为了,这就像,竟然能直接做直销,那又何必让那些不太可靠的人做经销呢。
“陛下,臣绝得还可以把跟匈奴人联系的消息放出去。”郭嘉与戏志才相视一笑,互相谦让了一下,还是让郭嘉说了出来,这涉极的军事上的比较多,皇帝亲自点评了郭嘉的军事才能,这时让郭嘉来说,会比较妥当一点。
在皇帝面前,自然什么都要注意一点,规矩,规矩,皇帝是制定规则的人,自然会比别人更加再意规矩了。
“很好。”刘鸿这时才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无意分化他们这些年青人,但也不掩饰他对郭嘉和戏志才的喜爱,反正,他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些人要是还敢心生怨恨的话,那也不能怪他暴添天物痛下杀手了:“你们二人想得比较远些,没错,朕要换这次出征一样,也要大张旗鼓的跟匈奴人联系,给那些人加加麻烦也好,朕可是要在冯诩顶住他们好几天的攻击的。”
“你们的想法都很想,公渊(廖立),永年(张松)孝直(法正),你们都不愧是青年才俊,问题想的很快,至少,朕没有说到有哪位建议朕对匈奴人下什么杀手,这就证明了你们都是可造之才,但是想问题,不能只往一边想,所有的事情都有利有蔽,我们在做事情的时候,还得把蔽端转化成利端。”刘鸿呵呵的笑着,为大家点评着各人的想法:“这一点上,奉孝与志才做得就不错,大张旗鼓的跟匈奴人联系,嘿嘿,那本来暗里跟匈奴人联系的不利端就全没了,事情不管成不CD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也许并不尽然,那么谁跟匈奴人联系就成了一个问题了,随便叫一个人显然不能表达皇帝的诚意,叫去的这个人身份不一定要高,但一定要是皇帝的近臣,身份也不能太低,太低匈奴人也许会认为你皇帝在邈视着他们。
所以,使者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他们跟随皇帝出征的消息早就随着皇帝的宣传和间谍们的密报,甚至是士家的消息传到了匈奴人鲜卑人的手里,他们在这个消息里一定也是被打上了皇帝的近臣的标签了。
所以出使的人,非常有可能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那么,假如,匈奴人要想向至少现在可以轻易的粉碎他们的鲜卑人表达自已的忠诚时,他们很有可能会一刀结果了那名使者。
也许这就是唯一的坏处了,虽然匈奴人这么干并不能让鲜卑人放心多少,但好歹,鲜卑人不会马上对匈奴人赶尽杀绝,至少为匈奴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在众人在想会是哪个人出使的时候,刘鸿同样也在想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好选择,这些人哪一个他都不愿意让他们去冒这个险,这些人都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里闯下浩大名堂的人,都是他的宝贝,他可不愿意他们就这样被舍去。
也许,要说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闯下的名头最少的,就是张松张永年了,不论是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他的编幅都很少,他留给人们的印相,也就只停留在了他丑陋的外貌上。
其时这是不然的,至少,张松的记忆力是非凡的,大家都还忘得孟德新书吧,曹操亲手写的一部兵法,张松只看了一遍就全记了下来,还说,这部兵法蜀地人人都在看。
当然,曹操末必就会相信这个说法,曹操是一个用间大家,他的间谍网遍极全国,自然知道,他的书是不抄袭的,这是一个很好笑的问题,自已写的书是不是抄袭的,也根本用不着让间谍去查,自已还不清楚吗?
可是,张松的说法却让曹操的自尊受到了伤害,这才是促使曹操把书烧了的原因,你记住了我写的书,我就把它给烧了,曹大神,这个历史上最有名的性格之王的性格,当真难以捉摸。
但是张松的才华远远不极此,张松是一个很有眼光的人,从他早就备好了益州放蜀图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许久以前,他就知道刘璋不是一个可以铺佐的人,所以早早做好了地图,就等着把图献出去换取高位呢。
这一点上,与郭嘉何尝不是相同的呢,郭嘉也早早的看出了袁绍并不是一个可以铺佐的人,所以这才离开,后来戏志才死了之后,曹操问荀彧谁可以代替戏志才,荀彧这便推荐一代奇才,有着天生郭奉孝之称的郭嘉。
“便是她了。”刘鸿正琢磨间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碗如百灵鸟的叫声般的声响,营帐到了,卞氏像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回家的妇人般,站在营帐门口,俏生生的身影在火把投影下在地上跳着曼妙无边的舞,像是看到丈夫回家欣喜的美人儿。
“卞玲珑上前听令,既日起,朕任命你为匈奴使,持节,秩比,,,。”刘鸿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对于卞氏来说,秩比多少石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持不持节对她来说也真的不重要,虽然持节代表着是可以不经上命就可以诛杀三品以下的官员,但这以卞氏来说,重要吗。
“诺。”卞氏愣了一愣,皇帝的命令怎么听是怎么着让她去送死,她是一个聪明的人儿,刺客中有匈奴人在皇帝回到营帐之前,就通过命令传达到了营帐,这是为了能让大营做好准备,以省有匈奴人前来袭营,虽然,这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小心无大错,多准备些总是好事。
当然,就算皇帝不是让她去送死,也有把她拉出去的意思,皇帝必竟还是不喜欢她的,也许敢只有皇帝没有冷冰冰的说出秩比多少石这个字眼让卞氏心里好受了些,因为这代表着皇帝心里还是存着愧疚的。
“你好好的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吧,跟匈奴人好好谈谈,士家可以给他们什么条件,朕也可以,目的,如果谈成,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给朕狠狠的捅一捅鲜卑人的屁股,这些蛮夷,不爆一下他们的***,他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残满地霜。”刘鸿平缓了一下自已的心情,收回了自已的那一些怜悯,语气转冷,有些阴冷的说道。
要是谈不成呢,卞氏心里微微的想着,把头抬了起来,眼里有些泪光,温柔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她很想知道,如果谈不成,他会有什么安排。
可是,眼前的这个掌握着天下的男人终究是没说,在卞氏的注视之下,这个操纵着帝国的走向,操纵着几千万人的生死的至高无尚者似乎也有些忍受不住,好似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那幅巨大的地图旁边。
“诺。”卞氏坚难的福了下弯,现在来说悔不当初,早就没有用了,还记得那天,自已在提起笔的时候,史阿说的那句话吗:“如果你选择了,那就不会再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