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轩故意停顿了一下,调众人的胃口,然后又说道:“等玉米苗长到5片叶子的时侯,用刀片把第1片叶以上的植株全部割去,并把第1片叶也用手摘除。因为这时玉米苗的生长点还在土表以下,所以去叶后第二天,植株就会长出新叶。摘叶后的玉米比不去叶的茎秆粗、稳长、秃尖减少,可增产30%。”
周王终于被秦睿轩这一翻话给折服了,一脸的惊奇,看着地里的玉米苗,已经长出了两片叶子,恨不得现在就试验一下。几个侍读都惊讶地张着嘴巴,这小三什么时候开始懂的这么多?
周王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那这个呢?”说完,用手指着红薯。
“这个东西嘛,耐旱怕涝,现在不正是连年大旱吗,有了这个东西百姓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这东西嘛,首先是起垄,起垄就是挖出一条条的垄,秧苗种在垄上,既有利于生长,又能排水。然后就是这秧苗,周王你是不是把一些小的根径埋下去当种子?”
周王对植物栽种还是有相当造诣的,听秦睿轩说的头头是道,又惊又喜,说道:“是呀,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不对,而是非常不对。你埋那么小的根径下去当种子,这种子就是劣质的,结出来的产量能高了吗?”
周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要埋下去大的根径,那得浪费掉多少呀?”
秦睿轩早知道周王是这么想的,便说道:“这即节省种子,秧苗又好的方法呢,其实很简单。周王可挑选一些大块的根茎,埋到水肥充足的地方,等长出了藤蔓之后,截下这些藤蔓移植到田里,二十块儿根茎长出来的藤蔓就够一亩地的秧苗了。”
周王大喜,有些植物的藤蔓可以当秧苗,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这种东西也能这样,如果这样能行,不但秧苗的品质好,还节省了相当的食物,当下便唤来几个家丁,按秦睿轩说的方法埋入地下。
周王心里高兴,哈哈大笑着对秦睿轩说道:“要是这方法能行,你的每年粮食所得就是开封第二了。”
看周王这么高兴,我便好人做到底吧,秦睿轩又说道:“至于这个东西的储存嘛,周王可令人在地上挖深洞,然后进行窖藏。我虽然不敢担保能放几年,但是撑到来年还是没问题的。”
周王这下可算是大喜过望了,能储存一年,那百姓的吃饭问题可算是真正解决了。忙说道:“快调二十个家丁,在这后园里挖个大地窖,先把府里留着的窖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得到周王充分信任的秦睿轩便在后花园里安心指导几个下人对玉米和红薯进行重新种植。他的心里美美地盘算着,等这批收获了,明年推广开,那自己一年的收入起码也十来万两吧,哈哈,有了这么多钱,我该干什么呢?讨个十来个媳妇吧,恩最好能把秦淮八艳都搞到手,然后去南海,霸占个小岛,当当土皇帝也蛮不错的吧。
连着几天的忙碌,总算是干完了农活。这天晚上,他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正所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因为代沟,他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寂寞。
他看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他突然感觉到,如果在生活中能有一个人陪着说话,给他温暖,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否则你的人生将会没有一点意义,即使是偶尔的快乐,因为无人分享,那也是比烟花还寂寞。
而他此时此刻就沉浸在无边的孤独寂寞中,偌大的世界,繁华热闹的城市,却没有一个可以聊天谈心的人。每天机械地工作,机械地生活,如此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第二日一大早,一夜没有睡好的秦睿轩带着黑眼圈又回到了课堂,当起了伴读。
“十五六岁正是身心发育的时候,这群可怜的孩子却被可怜地圈在了这儿”。秦睿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已的身份,一定会对面前这位摇头晃脑的先生提出郑重抗议。
先生在台上摇头晃脑、唾沫横飞,端端正正坐在案后的朱良砧和秦睿轩肩并肩儿,一脸木然、眼神呆滞,这种石化状态已经持续了快一个上午了。
自从上次秦睿轩大闹课堂,气走先生,他们被狠狠批了一顿,毕竟这老家伙可是大有来头的,现在他们也不敢睡觉了,就这样木木地坐着。
但是半个时辰前朱良砧开始打哈欠,从他打了第一个哈欠开始,就象传染一样,个个不良学生的哈欠开始此起彼伏。
秦睿轩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悄悄撇了撇嘴。先鸡起床干活不说,这先生讲的课也实在是枯燥无味。估计那些内容是古往今来的的标准教材,足足讲了上千年了,沧海都变桑田了,他讲的仍是那些亘古不变的内容。
既不联系实际,更不展望未来,至于世界局势?笑话,在先生的眼中,除了大明还有世界吗?更可恶的是这先生仗着自己读的书多,净说些书尬垃里刨出来的内容,还尽是生僻字,好像不如此不足以展示他的博学。
秦睿轩以手触额,假装低头沉思,借着手掌的掩护开始溜号。他叹了口气,为什么其它人穿越后,要么虎躯一震,要么娇躯一抖,就能称王称霸,妻妾成群,等轮到了自己,却处处艰难呢?莫说称王称霸了,身边连个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
他歪着头打量着一旁的古董架。红木古董架上是一排排的稀世奇珍,秦睿轩的目光停留在一只温润透亮的白玉葫芦上,好漂亮的羊脂玉葫芦,一看就价值不菲,那优美的线条,就象就象那日湖里抱着的胴体,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脂玉凝光,曲线圆润,娇小玲珑的身材,纤纤一握的腰肢。快美无比,真是令人销魂呀。
当一番颠狂后,把她轻盈的身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坐在膝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脸贴着脸儿,静静地坐着,听着她的呼吸、感着她的心跳,那种贴心的感觉真真爱死她了。
秦睿轩正美美地想着,忽然感觉有人拉自己的衣角,秦睿轩一怔,刚刚抬起头来,身前案上啪地一响,先生将戒尺在案上重重一敲,然后负着手走开,冷声道:“秦睿轩你以为我说的如何啊?”
“啊?甚妙,甚妙,振聋发聩,闻之如醍醐灌顶啊!”秦睿轩一个激灵,从性幻想中惊醒过来。
旁边的难兄难弟朱良砧幸灾乐祸地偷偷窃笑,朱良砧正乐得不亦乐乎,先生忽道:“小王爷面露微笑,定是有所领悟了。就请小王爷解释一下如何?”
“啊!啊?什么?”朱良砧慢慢抬起头,脸色立即刷成一副白痴状,傻不愣瞪地看着先生。秦睿轩同情地望他一眼,心有戚戚蔫。
这孩子都快学傻了,说起来是够可怜的,现代学生上课还有个体育、音乐、美术啥的消遣一下,可这群天真烂漫的小青年却天天净上政治课与语文课了。
老先生看着小王爷傻不愣瞪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再考你们一个简单点的问题。一横一撇是什么字?”
“厂”
这也叫问题,秦睿轩鄙视地看了那老先生一眼,却见老先生又说道:“上面再加上一点是什么字?”
“广”
老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里面再加个木呢,是什么字?”
朱良砧木木地愣住了,接着是一阵抓耳挠腮,竟然没能回答上来。秦睿轩叹了口气,这小王爷的学问也就是小学一年级水平,连“床”字都不知道。他偷偷地冲小王爷比画了个睡觉的姿势,又连忙在纸上画了个轮廓。
得到提示的小王爷这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床?”
老先生不满意地撇了他一眼,阴沉地说道:“那里面加两个木呢?”
这次小王爷没有犹豫,立刻信心满满地回答道:“双人床。”
靠,人笨成这样那还是人吗?秦睿轩大汗,这小王爷又是一个被封建迂腐教育毒害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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