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轩已经有几天没看到他的乔乔宝贝和汐颜姑娘了,心中自然是十分想念,他拿徐骥当借口走掉之后,就悄悄地从偏门溜出了王府。徐骥那老头被他忽悠着去炼焦,估计得几天不来骚扰他了。
秦睿轩像往常一样从王府旁边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走过,出了前面的拐角就是那条繁华的大街,站在那里就可以遥望到醉仙楼了。
秦睿轩低着头,一路上都在琢磨着今天该怎么调戏他的乔乔姑娘。当他脑子里意淫着乔乔的恫体,嘴里流着哈喇子,色咪咪地抬起头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突然出现了三个白衣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也都算上等,哈哈,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
“啊,仙女下凡呀,敢问几位仙女姐姐为何在此,专门等候小生么?”秦睿轩嘴里说着,手已经摸向腰间的火枪。
这身行头他再熟悉不过了,明摆着是白莲教的人嘛,就是不知道是哪儿波的,是真白莲教还是假白莲教。要是那个在醉仙楼门口损失惨重的假白莲教,自己就得悠着点了。
为首的一个白衣女子款款上前两步,抱拳施礼,轻启竹唇:“公子,白莲教圣姑有请,你跟我们来吧。”
这可怎么是好?万一要是被那个假白莲教请去了,还有命在?他倒是随身带着两把凶器,一把朱若兰送的火枪,一把乔乔送的倚天匕首。靠这两样东西想要对付三个人是没有可能的,秦睿轩一边滴溜溜地转着眼睛观察逃跑的地形,一边似笑非笑地说道:“几位仙女姐姐,小生今日不得空,回去跟你家圣姑说说,让她改天再跟我约会好不好?”
为首的那个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死性不改,来之前圣姑特意交代,不要听你忽悠,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仙女姐姐,你家圣姑认识我么?她对我的优点倒是挺清楚的嘛?不过,你们说去我就要去么,那不是太没面子了?”秦睿轩说着,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白衣女子又避上前两步,说道:“览月楼前难道公子忘了么?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我家圣姑无意为难于你,只想向你打听些事。”
打听事情不会光明正大的来问呀,鬼才信你的话,跟你去的才是傻瓜。到了你们的窝点,被你们这群小妞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都不会有人发现。
三个人都挡在前面,后路没人,我跑。秦睿轩扭头撒开脚丫子就拼命狂奔,这货跑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睛的余光向后撇了一眼,身后没人,三个小妞没有追过来。
秦睿轩正疑惑间,感觉腰部一紧,身子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一条白绫已经缠绕在了自己的腰间。
靠,小龙女呀,拿条丝带也能当武器。这货正准身手取刀,却被白绫的另一端用力一贯,他的身体就在半空中来了个720度大旋转,等他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被跌的七昏八素的了。
秦睿轩从地上爬起来,心中衷叹,妈的,这次被人欺负惨了,如果能够逃出来,老子不惜大价钱,也要买点什么绝世秘籍,还有什么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之类的,来增强一下功力。
在他的印象中,那些武侠小说中的变态牛人,都是靠偶得的绝世秘籍和稀世奇药来增强功力,伐劲洗髓,脱胎换骨,金枪不倒,其功用类似于伟哥和印度神油。
神功,神功,欲练神功,老子一定要练神功。这是秦睿轩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心中心中想到的第一件事。
想归想,眼前的问题还要解决,看着三个会吐丝的蜘蛛精,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只能暂时装孙子,另觅良机。他一边来回扭着腰,一边举起双手,说道:“仙女姐姐,我投降,我投降,为了解你们家圣姑的相思之苦,我这跟你们走。”
白衣女子打了个呼哨,街角立刻拐进来一辆白色的马车。赶马车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虽然装扮跟平常的马夫豪无二至,但眼里的精气神却非比寻常。
秦睿轩在三个女子的监视下乖乖地爬上了马车,他刚进了车,没想到三个女子也随后钻进了马车,车内的空间一下子就显得局促了起来。
秦睿轩倒是求之不得,但三个白衣女子可就不自在了。这货嗅着满车的女儿香,大胆地盯着这个看看,盯着那个看看,直看的三个女子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反正他是有持无恐,这三个白衣女子只是小喽罗,没有老大的发话,他们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估摸着到窝点还有一段距离,秦睿轩便心思活络起来,开口问道。“仙女姐姐的工夫好俊呀,你们是白莲教的是吧,这名字好听,是你们教主起的吗?你们的教义是什么?”
“这白莲二字意喻高洁。乃是我教首任教主所立。我们的教义是:不论男女老幼,一律平等,同生死,共患难,不持一钱可以周行天下。”白衣女子傲然说道。
高洁?穿白衣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仙女了。不持一钱可以周行天下,你以为是共产主义社会呀。秦睿轩长长的哦了声道:“贵教果然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教义很好,很伟大,小生实在佩服佩服。”
“那是自然。”白衣女子道。
“哦,对了,请问一下。贵教每次行事前,撒的那些个花瓣是哪里买的?我见很是漂亮,想买来些花种在园子里种上几株。”
“那是我教中兄弟特意栽培的,平常地方哪能买到?”
“哦——”秦睿轩施长了声调道:“那你们教主叫什么名字?”
“我们教主叫陈——”那白衣女子一惊,瞪他一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休想从我嘴里套出话儿来。”
秦睿轩暗道可惜可惜,这女子竟然一下醒悟过来了,便急忙道:“仙女姐姐误会了。不瞒姐姐你说,我见你们那个花瓣很稀有,贵教消耗量又大,一定花费不少时间种这种花,我便想找你们做这个生意。你也知道,我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我可以专门为贵教提供这种花瓣,你看如何?”
那白衣女子愣了一下,心道这笔生意倒是做得,旋即便醒悟过来,这花乃是教中机密,怎么能够交由他人经手。她瞪了一眼秦睿轩,说道:“你这主意想的倒好,却也把我们当傻子了。”
说你这小妞不傻,绝对没人信了,典型的胸大无脑。秦睿轩嘿嘿一笑道:“那仙女姐姐,你们这个白莲教现在还招收会员么?”
“菩提树下证无道,观音堂前说众生。普天之下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俱都是我白莲庇护的弟子。只要你有心,我白莲俱都可以照顾于你。”白衣女子大声道。
我日啊,切口背的这么熟,这白莲教的政委挺强地。思想工作做的这么深入。屡次造反,屡次被灭,延续了大半个封建时代的宗教果然有一套蛊惑人心的手段,这个白莲教不简单。
“那每月的会费几两银子?”
“每月二十钱。”
“这么便宜啊。”秦睿轩大叫道:“那我出二百钱包年吧。对了,你们总舵在什么地方?”
“我们总舵已经迁到了怀庆——咦,你问我这些到底有什么意图?”那白衣女子惊醒道。
“哦,怀庆就在河南,不是很远嘛。我对贵教很是仰慕,正想有空时候前去拜访一番。”秦睿轩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