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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悟性还不错,这么快就达到了第一层的境界。”萧肃在一旁看着,不由发出了一声赞叹。
可是,这话在荆浩听来,却又是一番味道,他问道:“什么第一层的境界?这祭厉三式,不就是这样了吗?”
“当然不是了!”萧肃说道:“如果祭厉三式仅是这个样子,就不能称之为祭厉三式了!”
荆浩有点焦急地问道:“那这祭厉三式到底有多少个层次,你快点说出来嘛!”
萧肃说道:“我就怕你炼得太快,走火入魔!这套刀法共六个层次,这第一层的境界称为入,即进入了这刀的境界,第二境界称为出,就是走出了刀的束缚,第三境界称为返,即返朴归真,一招一式,好象椎夫劈柴,又似庖丁切肉,第四层称为化,达到了这一境界,有刀即无刀,无刀即有刀,世间万物皆可为刀,到了这个层次,你就是武皇了!听清楚了吗?”
荆浩问道:“那还有第五第六层呢?”
萧肃说道:“世间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练到第五层和第六层!不过,既然你好奇,我告诉你也无妨,第五层叫逆天,达到了这一层次,就可以诛仙斩鬼,叫板天下,问鼎神州;第六层叫破天,嘿嘿,达到了这个层次,你就成神了。哈,咋样,你说有可能吗?”
荆浩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把祭厉三式的第一层与我那破灭时空结合。”
萧肃说道:“别急,现在还不行,再练一断时间再说。”
……
这些天,荆浩练得十分勤奋,他知道,也许这个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而且,这祭厉刀法,越练越感到深奥,层层叠叠,第一次打出来,都会有一些新的不同,他在冲击这“出”的层次。
所谓出,按萧肃所说,就是走出刀的束缚,还自已的一身杀意,刀,只是自己的工具,如果被刀所束缚,还在依赖刀的话,那么,祭厉三式的杀伤力仅停留在普通武士的水平上,如果能达到出的境界,祭厉三式才会具有更强的杀伤力,已经超出了武士的水平,达到了另一种境界的高度,这一点,与飞鸿刀法中‘无刀’的境界有些类似。
“破”只听得他一声大喝,手上的刀向着一条柱上击出,啪!一道好象电光般的光芒闪过,啪啪啪啪!在刀锋所过之处,出现了几条细碎的黑色裂痕,仅一闪,即马上消逝!
难道,这就是空间裂痕,荆浩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那个地方,在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击。
他一次次地挥动着那把刀,可是,让他感到憋闷的是,那黑色的裂歉年一次比一次少!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荆浩越练越急,杀意越来越重,他拼尽全身力量一次又一次地轰向那条柱,仿佛那条柱就是他的敌人一样。
此时,他感到气息中有一股无尽的杀意涌进了他的脑袋,只见他瞪着血红般的眼睛,那刀身已经冒出了闪闪换主光华,轰轰轰!连续几十次,把那柱轰得声波四荡,火花乱闪,那萧肃早早就躲得远远的怕这种激烈的光波把他击伤。
此时,看到那柱子仍一点动静也没有,那撕裂光间的裂纹越来越少,甚至最后不见了,荆浩心乱如麻,嗡!他身身冒出了七彩身的光霞空气中的水汽在噼噼扑扑地细响着,那些小冰晶在破裂,呼!荆浩的头发与衣服被他身体逼出的力量鼓动了起来,只见他满脸通红,象个恶魔一般死死地盯着那条柱子。
“啊!——”荆浩一声长啸,手中的巨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咯!他一刀砍在那条柱子上,声音并不大,随即,他却被弹开了十几步。嗡!那股力量才从柱子内部爆发而出,把空气击得形成了可视的光波,那一波波的力量正如巨大的旋涡般从里而外向外面扩散,周围的尘土被那一道力波击起,掀起了一阵微尘。
荆浩喘着气,待那层烟雾散去后一看,那条柱子完好如惜,仅仅出现一道白痕。
哇!荆浩吐出了一口血!轰然倒下。
很久后,那萧肃才贼头贼脑地从后面控出头来,心有余悸一般看着这边,确定那力量已经散尽的时候,他才敢走过来,看着倒在地下的荆浩,他说道:“幸好,幸好,幸好你懂得及时把这股力量使出,否则,你会走火入魔,全身破裂而死的。”
荆浩这时已经恢复了常态,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无力地说道:“怎么如此大的力量都无法把这里轰开呢?”
萧肃说道:“你这力量算个啥,你自认为大而已,我当年武皇至尊,也无法撼动这里的一砖一瓦!而且,未达到那种境界,就算你力量再大,也仅限于这个时空,无法突破。”
荆浩不想再辨驳了,他问道:“那要怎样才可以突破这个境界?”
“这个……”萧肃似乎在回忆往事,他说道:“突破空间靠的不完全是力量,还有是对于空间的领悟,比如我吧,我是一个阴灵,你是一个阳人,阴阳相融,然而,你却能看到我,你以前却未能看到,这就是一种眼力的突破,至于精神层面的突破,那是一种境界,而境界,却是说不出来的,要等你自己去领悟,我当年突破这个境界时,我已经是一个宗师级的人物,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突破了这个境界。”
荆浩说道:“你说了也只是白说,我没时间和你说了!”说完,爬了起来,往那神殿的方向走。
他端坐在神像前,又进入了那种蚩皇大义的境界。
……
一个月后,荆浩坐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地捡起那把刀,注视了一会儿后,他嘶的一声,往前面一划,嚓!一声,几十条好象头发一般的黑线闪过。
“好,好,好,真不错。”萧肃走过来说道:“虽然还未晋级,但力是这么用的,如果能与那招破灭时空结合起来,威力一定十分巨大!”
荆浩再一次舞动起那把,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那种无刀的境界,可是,两招刀法绝然不同,却怎么也融合不了,只累得他满头大汗。
蹬蹬蹬!荆浩冲进主殿,端起那个青铜鼎吞了一肚水后,那巫师的声音又飘来了:“别折腾了,那方法不行的,武破虚空,那是仙家才有的手段,而仙家,却修上百年千年,也未必修得出来,等你有那种力量的时候,早就老死了。”
荆浩并不理会,接着又跑了出去……
三天后,荆浩终于无奈地躺在地下,两种刀法心法根本就不同,招式更加不同,根本就融合不了。
他终于缓缓地站起,再一次走到那神像的面前,盘腿坐下,一层雾状的冰晶在他的身体四周开始飞舞,好象在跳动一样。周围的水汽在向他聚集而来,一会儿后,化成了冰晶,一会儿后,却又融化成水,如此不断地循环往复。从神像上涌出的力量正源源不绝地流进他的体内。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太惧怕那种极度的阴寒,他距离那神像仅两丈远的距离,而萧肃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他的头顶似乎在冒着一缕缕扭曲状的烟,而且,颜色在不停地转换,最后,竟然形成了一道七彩光华,在他身体的四周旋转。
萧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竟然再次晋级,现在已经是大力士的第二级!而发出这种光华,即使博闻如他,也是见所未见,他能感到,那就是力量,彩光所覆盖的地方都是荆浩的力量范围,现在,那一股力量已经泛出了体外一米多!
呼!荆浩吐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他的眼睛扫了一眼萧肃,那凌厉而阴冷的眼神让萧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荆浩拿起那把刀,举了起来,立在那里,久久未见其舞动,他此时,正在体会着那力量的转化与融合。
嘿!他的身体突然一晃,刀一闪,直接在他面前划出了一条黑线。
划过那一下后,他仍立在那里,并没有动,单手举刀,双目注视着那刀锋。
“荆浩,停下,停下。”只见那萧肃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荆浩问道:“怎么了?”
萧肃说道:“你现在把体内的力量全部压制,我要进入那枚吊饰中了。”
“哦?”荆浩看了一眼萧肃,说道:“我的刀法是不是可以划开这个空间了?”
萧肃说道:“不,还差点,还过,我现在可以先进去适应一下环境。”
“行,不过我得先和你说清楚了,里面还有一个老头子,他爱睡,我也不太想他整天唠叨,所以你进去后最好安静点。”
萧肃说道:“行。”
荆浩即念起了清心诀,不一会儿,他身体上的力量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只见那萧肃向他一飘化成了一缕轻烟,钻进了那挂在胸前的那枚吊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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