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陪着三个小皮孩子玩,做他们的义务教师。
我这边是悠哉游哉地养着伤教育小孩。
可有人却是按捺不住好奇,一定要来府上问问清楚。
这不,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六十日的日子里,我正和女儿在院里玩耍。这天,吴妈妈跑进我们的院落,喊道“小姐以前的姑爷回来,老爷正准备见上一面,让我来请你过去。”
我有心想不去,毕竟是别人的亲戚,并且还是那么尴尬关系的亲戚,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又怕别人非要认定我就是那原来的杨小姐。我正踌躇着呢,吴妈妈似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一样,当即微笑地对我说:
“其实以前这位姑爷倒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有个恶婆婆。这次休妻也是他那母亲硬逼着休妻的。因为她想把城主的女儿娶进家门,可城主的千金是既不想做小也不想做别人的后妈,原来的小姐和小外孙女就是这样被赶出来的。”
我一听,是不是又一个《孔雀东南飞》的民间版本,可是别人夫妻好歹双双殉情。为什么这位做丈夫做父亲的不但好好地活着,而且还兴致勃勃地来杨府打听打听这些传言是真是假。切~~,我心里鄙视之。
“老爷就是想让你自己和他去说清楚啊,别再让你们之间有别的纠葛。”
“嗯,也是。我就去见见他。”
我想也是啊,不怕别的纠葛,我就怕他硬是把我女儿说成是他张家的根,到时候来和我抢女儿,那我不要被活活气死。
当我不不卑不吭地来到堂屋正厅时,老爷已是坐在上首的位置,而左下方的客座上已坐了位年轻人。看样子正在会客啊,我从从容容地走到他们面前,唤了一声爹,福了福身子。
老爷见我来,微笑着立起身把我介绍给面前的这位年轻人。
“子瑞,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刚认的女儿,是上天不忍我们杨家再受苦特别送来的一个礼物。虽然和墨如有一些相像,但是她们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不同的人,不要相信外面的传言,墨如已逝,不会复活的。”说到最后,声音微颤而气愤,谁能真的放下失女之痛?
我心里再想,就算眼前这个男人再怎么好再怎么抗争,可是说到底还是一个连妻儿都无法保护的懦夫。我越来越鄙视他。
听老爷这么说话,他愣怔了一下。好久才回过神来,也许发生那样的悲剧,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吧。过了很久,才拱拱手和我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也福了福身子,我坦然地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这位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身高应有1。75米以上,长得很帅,也算是一个俊朗美男子,只是神情落寞,精神委顿。
“张公子,父亲所言甚是。我只因和丈夫走散,飘落至此,发生意外,幸得他们所救。相像只不过是巧合,死者已矣,生者犹可追。”我目光纯净而平和的看着他说道,毕竟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不是我。
只是,我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眼神凌厉起来。
“但是,杨小姐和孩子的死,难道你就没有罪责?”不说出来,我实在憋不住气。
听到此话,他的身子明显地一震,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他。
“我……”他张口欲言,可是翻天覆地喷涌而出的悲痛又蓦地封住了他的口。
其实他何尝不是承担着亡妻之痛丧女之痛。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之后再也不说话。
一时间,正厅里谁也不说一句话,气氛变得沉闷尴尬起来。
忽然脆生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妈妈,你看小鱼儿和小轩给我逮了好多好多青蛙,你做顿蛙肉给我吃吧?到处找都找不着你,他们说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