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官司的延后,杨凡又回到原来的牢房,再次见到了付肃,而孙煞整天就是要找杨凡单挑,见杨凡又回来了,最高兴就属他,杨凡看他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懒得跟他这样少条筋的人计较,结果变成孙煞现在整天跟着杨凡的后面跑,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是杨凡的小弟。而那叫彪哥的脸面因为这事,整个脸面都丢尽了,一直在找个机会把它都找回来,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让他去找杨凡单挑,他还没有那个胆量,更何况现在还在那个付肃在,一些小动作也都不敢表露出来,他一直在隐忍着,等着一发击中的机会。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这天狱警主管来通知他们牢房,从明天开始他们这些囚犯要去W市郊区修路,时间为两个多月,主管他们的就是那个白阎罗。彪哥暗想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杨凡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通过干活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几天白天累死累活的,一到晚上就蒙头睡觉,连和付肃说话都感觉很累了。
付肃本来是想和杨凡说要他小心点彪哥他们把帮人,这几天他见彪哥偷偷地联系了一些人,谁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呀?而最近跟他有过节的也就是杨凡了,虽然最近他表现得中规中矩,但像他的那样人会忍得住受了杨凡的气吗?但见这几天杨凡一来就蒙头睡觉,也许彪哥他们应该还不会这么快动手吧,更何况什么说也得给自己一个面子,付肃想了想了也睡觉了。
“彪哥!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被白阎罗发现了我们……”“怕什么呀!再说了他怎么会发现呢?明天你去联系他们几个,做的时候干净利落点。”
皎洁的月光似乎也不忍看这人间的阴谋,躲进了云层了,再也不露脸,把这大地又变成了黑暗……
第二天,杨凡起来,看着外面刮起风沙,暗想这种天气应该不用在去干活了吧!好像老天跟他做对一样,就见白阎罗走来叫到:“都给快点!想挨棍吗?”
无奈,一众囚犯顶着风沙,杨凡拿着锄头一锄一锄地挖着那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泥土,每挖出来一块泥土都和风沙一起把他弄得满身黄土和灰尘,本来起风沙已经使能见度变得相当低了,现在还加上这些泥土,看前面的人已经开始模糊了,是谁都快分不出来了!杨凡只有低着头不停的挖着,希望这天快点黑……
彪哥其实真名叫曾彪,窝在这监狱里已经快10年了,可以说这监狱里囚犯可以不认识主管他们是谁,但不能不认识他,在这十年里,不给他的面子的就两个人,其中一个早在几年前就出狱了,而付肃就是当初他在牢里的最好的兄弟,就因为这样一般都没有谁去惹付肃,不是怕付肃,而是怕他,更何况现在他在外面,把那个他惹毛,你全家死光了都没有人来同情。同时也因为这样,曾彪才在付肃和杨凡交好后,没有一再去调难杨凡,一直隐忍着,一是为了给那个他的面子,一是为今天……
杨凡好像好有几个朝着他走了过来,但他以为是狱警,而且现在看人也不是很清楚,也没有什么在意,低着头继续自己的挖地活。
一阵强烈的风声从他的耳边传来,杨凡本能地反应朝着侧边让了一下,碰的一惊响,一把锄头打在地上,卷起了更大的灰尘,有的灰尘还飞进了他那还急不过来闭上的眼睛,一下把的眼前的所以的事物变得更加模糊了。到这种程度,他已经知道自己又被人给暗算了,急忙抓着锄头,把锄头舞得水泄不通,让自己的身体在里面。
啊!啊!传来几声惨叫,杨凡舞着锄头,可能是伤到了几个人。
“都散开些,他总会力歇的时候。”杨凡听到这声音,吓得把锄头舞得更急,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就朝着天空大叫,希望把狱警引来,可惜的是他的声音被风沙给掩埋了,见没人引起注意,杨凡急中生智,把锄头一停,就朝人比较少点的那方面刺去,卜的一声响起,前面有个家伙被锄头打中,杨凡用了全力,那家伙就倒在地上了,看到有空挡了,杨凡想也没想,就往那方向跑去……
曾彪见杨凡跑了,拉着旁边的一个囚犯在他的耳说了几句,就见这个囚犯跑去狱警的方向,边跑边喊:“有逃犯要逃跑……”也不知道他跑了多久i,喊了多少声音,终于把狱警个哦吸引了过来,“叫叫嚷嚷的成什么样子,说,谁逃跑了?”“警官,在那边啊,我们都想拦着他,但他手中有武器呀,把一把锄头舞得我们没办法呀,而且我们还伤三个兄弟了,警官,那么要是还不追的,就要让他个逃!”
“站住!不然我们就开枪了!”杨凡终于可以看到那标示着狱警的帽子了,也就乖乖地站在那没动,这时白阎罗走了过来,上下把杨凡看看个遍,突然说:“又是你,上次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深刻呀!看来这次得加大惩罚,我看你还有逃跑的机会不?”杨凡郁闷地说:“警官,我是被人给攻击了,才跑过来的,我喊你们了呢!”“是吗?你们谁听见了他的救叫声,没有吧,给我带下去。”白阎罗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
“这不公平啊!为什么我叫那么多次,而他们叫就这么快呢?我看你们就是警匪相互勾结。”“随便你什么说,反正我是按照规矩类似的,如果你还有什么凝问,就到官司上去告我们。我倒要看是你强还是我厉害!”
一棍打在杨凡的身上,又喊一声带走,杨凡不但没得白阎罗的可怜,反而又挨了一棍,老实地不再说话了,随他们瞎折腾去,他可不想再被加袭警这一条了。自认倒霉了,看那几个害他的人又仔细看了一遍,没见孙煞那傻大个,像傻打个那样的人,应该还不至于和他们一样行搞这种小人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