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布局衡州
(注明:这里华大哥的华读音是去声四声,华哥的华是阳平二声)
“赖上我?赖上我不怕我吃定你了?你个小丫头,给我耍无赖,只怕用错地方了吧!”华哥瞅着唐妲绯红的脸,小声说道。
“我不管!谁叫你手下打劫我的包裹!”可这唐妲坚定地大声说道。
“啧啧!行啊,现在有长进了,当年我留你到晟华都不愿意,现在为什么呢?”
“人家长大了吗?”
······。
衡州城外,四女七男如飞而来,他们晓行露宿,飞马而来在当天凌晨到了衡州城下。
“李将军,你说华帝会在衡州吗?”
“夫人,按兄弟们的行程,与亓家兄弟们所言,我们认为华帝肯定在衡州!到衡州附近华帝肯定会停留数日!”
“李将军,我们在衡州如何找华帝啊?这华帝太不仗义,出门居然连咱们兄弟都丢下!夫人您一定得罚罚他!”神威大将军鲁达的声音。
“就是,该罚!姐姐,见到了夫君你一定不要理他!”
“我不理他?只怕一见到他你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呢!”飞燕笑着对妹妹说道。
“就不理他!咱们在家里给他选美,他却带着美人跑了!”
“妹妹,大姐是怎么交代的?说夫君真是看中了,只要那唐妲认咱们做姐姐,就多帮她!你忘了?”
“我没忘!姐姐,你说,这唐妲是如何知道夫君出门了的?”白飞燕有些落寂地道。
“我也不相信他们是无意遇到的,这唐妲明明到京都选美去了,她怎么会与夫君在路上相遇?”
原来这是白飞燕白云燕与李彬森,武松鲁达一行,他们在接到飞龙令的报告,以及辰州的飞鸽传书后,受皇后委托,星夜赶来,除了在花剌子山被亡魂刀花无缺所在的山寨所阻外,基本畅通无阻,一路杀将冲过来的,是以速度极快。
当时在花剌子山下,亡命刀花无奈带人劫道,阻住了白飞燕一行的道路,这武松鲁达哪里讲那多废话,论兵器就上,这一行人数不多,可强悍!连卫兵都是千中选一的好手,一交手就将山寨杀得鬼哭狼嚎,要不是人多接应,连头领花无奈三刀不到就差点被武松所杀!
匆匆赶下来的亡魂刀花无缺将他们团团围住,看对方的彪悍,个个都是行伍出身,心有所动!连忙制住手下:“敢问两位头领是不是晟华神威大将军与虎威大将军?”
“他奶奶的!废什么话?老子们没时间和你攀交情?想战就上,不想战就让道!”
“你是谁?为什么阻我们前行?”李彬森问道。
“这是我们大寨主亡魂刀花无缺!”
“洒家不管你是有花还是缺花?只问你让不让道?”
“兄弟对华帝爷爷十分仰慕,如果诸位是晟华军将,算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各位,无缺给各位让道,赔罪!如果不是,诸位看来也是有本事之人,那就自己闯吧,兄弟死了只怪学艺不精,诸位不济,必须给我兄弟赎命!”花无缺斩钉截铁地说道。
“花头领,你还是让道吧!我们有急事,我家主母与两位大将军都不是好说话的人,再杀下去,以后华帝会怪罪我们的!”
此言一出,亡魂刀花无缺立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抛下刀直愣愣地跑上前跪下给两位夫人叩头请罪!
“小民不知道主母大驾光临,冲撞之罪,愿听从发落!小人愿意替晟华效力,一直没有机会,请主母给小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花无缺也算草莽之人,谁愿意当土匪呢?可让他去晟华从小兵干起,他也不愿意啊,这机会他如何肯放弃。
“花寨主,我们此次有事情,要不你先到晟华去吧,我们晟华正在用人之时,一定不会埋没了花头领的武艺!”
“只要主母放心,小人愿意散了山寨,现在就跟随各位将军一起出门,小人曾经游历大宋,对这一路路况比较熟悉,可以让各位少走很多弯路的!”态度诚恳,言辞恳切,一听熟悉路况,白云燕立马就高兴了,忙说道:“那你说说有何本事?总要有本事才可以跟上啊!”
“小人刀马娴熟,自认为刀术还可以?这山上无人可敌!”
“花寨主,我们虎威将军刀术拳术在晟华数一数二,你只要接过三招,就跟我们上路吧!”
“谢主母!”这花无缺很是高兴,如果说打赢晟华虎威将军他可能还有些发怵,可只接三招他还是有几分自信。
“花兄弟小心,我出刀了!”
刀字一出口,武松已经自马上飞出,在空中连跨三大步就到了花无缺的面前,“接刀!”虎威将军武松已经右手刀罩向花无缺头顶,左手刀斜劈向腰,刀锋犹如电闪一般扑向花无缺,花无缺也是迅疾,扭头就矮身旋转后退,抓起地上的刀也是刷的一刀出手横扫过去!此刀刚好与武松斜挑的第三刀相碰!
“嘭!”火星一溅,这武松的刀锋就扫过了花无缺的刀!花无缺在地上翻滚了一个跟斗才避开此刀!武松的刀锋明显要快于花无缺的刀,花无缺的刀折断了!这一切就是眨眼间,此时花无奈才知道自己与寨主的区别,刚才人家要不是手下留情,自己哪里还有命在?而花无缺则有些发愣,要是生死对敌,刚才哪里还有机会求生?自己居然三招都没有接下,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心里凉飕飕的!
“花寨主放心,此刀不利之过,回到晟华我负责赔你一把好刀!败在我们虎威大将军手里不丢人!你合格了!”
“谢主母,谢虎威大将军手下留情!”一听主母发话准了,亡魂刀花无缺简直是大喜过望,立马就高兴极了。
随后李彬森给他简要介绍了来人,他当场就要去解散山寨,李彬森说道:“花寨主,你让兄弟们到晟华去吧!在此拦路劫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抛下这多兄弟也不太好!愿意从军的先到永乐军去看看!”
“是!李将军放心,稍等片刻我就好了!”虽然兄弟们苦留,花无缺还是跟着这十人走了,只是一路上他的马相比要略慢几分,不然这一行至少会提前一天到达衡州。说来也巧,他们落脚的地方居然就是昨天上午华帝落脚的地方。所以很快就打听到了华帝的下落,一溜烟先就跑到紫云武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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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唐妲这次可是无视别人的想法,跟着华哥在衡州大道上流浪!“华大哥,你这在大街上干什么呢?”看到这华帝一路观看衡州街面的行人,数着街上的乞讨者,与那些卖儿卖女的家长攀谈,唐妲十分不解,每次以为这华帝要买几个仆人,可华帝与对方交谈过后总是送个千百八文,并不要仆人,她实在提不起兴趣。
“这就是我出门的目的,你没事就回去吧!我到时会去汪院长家里去的!”这华帝已经委托汪思远邀请龙雁书院的当家人前往武院一叙,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唐妲倒自己着急了。
可唐妲怎么可能会先回去呢?“不嘛,我要将你看好,免得你又将我丢下了!”
“你呀!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又攀谈了几个,两人就离开了人群,这唐妲又赖在华帝的马上了。这女人一旦温柔,还真是无敌,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华帝,你真放心家里吗?”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天下原本就是大家的,又不是我个人的,大家都操点心不好吗?”
“我听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象您这仁慈的皇帝容易被人利用的!”
“谁想当晟华的皇帝?只要他有能力,让他又何妨?”
“您真这么想?”
“我原本就是为救灾民才生出凌云壮志,皇帝最是孤家寡人,如果是你梦里的时代,你也不会愿意做的!”华哥有些伤感,但委实是真心话,华帝没有自由啊,出门还得偷偷的,这不,上千万百姓所系,一旦中原归一,近亿人口,要保证大家的生存,想不操心都不行啊!
“华帝,您说的我梦里的时代是什么时代?”一听说与自己梦有关,唐妲就有了兴趣!
“这个事情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待回到晟华以后我给你仔细讲你就明白了!”开玩笑,这满大街的人,两个男人骑在一匹马上,悄悄说话,别人不说闲话才怪了!好在这两人块头相差大,年龄相差大,路人还以为是父子呢?不过这景象苦了华哥,送上怀的美女,不能看不能摸,只是让人心痒痒,肯定是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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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门口来了十一骑,四女七男,说是来自西边,来寻找当家的!”汪祟英急匆匆跑进来给他报告。
“西边?是谁?”
“如果徒儿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晟华的神威大将军与虎威大将军鲁达与武松,但看两人态度,似乎两人还不是领头的!”
“快请!”
“汪院长,听闻我家夫君与您有约定,不知我家夫君现在安在?”汪祟英还没有回话,这十一人已经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尊夫人大驾光临,让小民之家蓬荜生辉,我紫云武院何其幸也?”
“难道我家夫君不在此地?为什么不见他的人?”白云燕已经左瞧瞧右看看起来。
“诸位先请稍作休息,贵上今天一定会到,现在他们有事不在此地?”
“不知何时可见我家夫君?”白飞燕算是有些耐心,仔细问起来。
“贵上今晚在此地宴请龙雁书院的几位院长,肯定会到的,诸位放心好了!”
“我家相公在你家请客?没有说错吧!”
“夫人说笑了,我汪思远可不是打诳语之人!”汪院长已经有了三分不悦。看云燕还要没高没低的继续说,飞燕打住了她的话。
“哦!多谢汪院长,我们就等等好了!”随即一众人给汪院长打个稽首,算是行礼,退下,晟华众人出于周侗的缘故,上下对书院武院的院长都是十分尊敬的,对这汪思远当然也不例外。
可当她们一退出,就看到唐妲领着华哥进来了,立马一个个兴奋地跑上前:“华哥,华大哥,老公”的叫个不停。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家里没出事吧?”
“没有,家里好的很呢!不过姐姐担心您的安危,让我们劝您早点回去!”这白云燕嘴快,已经将心中的话说了一半!
“哦!没事就好!”华哥摸着两位夫人的头,“走,咱们进屋里再叙!”
“不好,姐姐说夫君你有了新人忘旧人,要咱们不高兴来着!”
说完白飞燕直勾勾地瞅着唐妲,三分赌气三分玩味!这唐妲一看不好,这华帝的夫人这么快就将矛头对准自己,连忙上前盈盈下拜:“民女唐妲给两位夫人请安!”
一看到这唐妲示弱,飞燕只得上前扶起她,但依然揶揄道:“妹妹不是和我家夫君在私奔吧?”丝毫不给华帝面子,看来女人还真是天生的醋坛子,说起话来忍不住就怎么有三分酸气。
“姐姐说笑了,妹妹何德何能?妹妹只不过是街上闲逛,看到了华大哥出城,料定华大哥不会走水路,是以赶在前面守株待兔适逢其巧罢了!”唐妲赶紧解释起来,起身陪着笑脸。
“唐姑娘,你怎么将我比作兔子?我有那么笨吗?”
“嘻嘻,唐妹妹是说自己聪明,居然将兔子逮住了呢!”云燕逮住话题在旁边哂笑。
“姐姐们就不要取笑我了,妹妹自作聪明,早被华大哥看穿了,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那当然,我家相公是谁?······。”
看三个女人斗嘴正欢,华帝先与两个大将军打过招呼,就与众人进去了一间小屋,而此时汪思远居然连边都没有挨上,他估计对方肯定还有事情要汇报,也离开了。
李彬森给华帝汇报了国内形势大事:晟华的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西南方向,晟华豹骑所部已经全部接受了吐蕃的地盘,将边域推进到了与大食天竺交界的地方,由于吐蕃皇室投降并封王,吐蕃各地并没有激起太大的风浪!幽灵青骑所部在山上雪地训练滑雪,四大活佛与弟子已经接受佛旨,先后西进天竺宣教!
晟华虎骑所部已经控制了西州百分之八十的地面,他们进行的均田地解放奴隶的运动,得到了西州下层的绝对拥护,西州之灭已经是指日可待!
晟华鹰骑对黒汗的战斗却不是很顺利,日托城完全成了一座兵城,百姓不多,支援有限,对方又早有准备,不过战场已经推进到了黒汗,只不过大部分地方都是黒汗军队主动让出来的!
金辽五都之战正酣,好似进入了胶着状态,辽军终于稳定了战局!只是国家已经失去了百分之七八十。
晟华国内经过休整,生气正在恢复中,由于粮草充足,国内并没有发生大的饥荒之类,不过粮价还是大涨,但对国内民众而言,晟华粮食由于可以预支,找银行贷款,条件也比较宽松,土地又不收租税,新贵们由于有华帝与邹白两家做表率,跟着华帝起家的权贵们都不敢染手土地,是以新的权贵都远离土地,农民有土地就会天下太平,虽然在晟华也依然困苦,但好在有希望,境内很是清平。
不过现在京都却不是很太平,这主要是由于正在进行的选美缘故。现在人是越聚越多,有选美的,有看热闹的,看官中各国权贵子弟,人员庞杂,美女们上至各国公主,下至平民百姓,应有尽有,那些女孩子们就是选美后也不肯离去,依然呆在京都寻找人生的机会!看客中也有很多是希望寻找,创造机会的,不过这样一来,就苦了京都的大小官员!
华哥听完略一沉思,想到了后世文工团,心中一动,对于大多数美女而言,她们不肯离去的原因不外乎寻找人生的机会!咱利用一下未尝不可!也告诉天下士子,咱这里美女多,你们也可以来这里寻找机会啊!何况这也未尝不可以给军中的骄子们创造机会!李彬森一听就明白了,随后与一个护卫去整理华帝的想法!
跟着花无缺来拜见华帝,看这丫的激动的,腿脚儿打颤,面红耳赤,说话结结巴巴的,让华帝都有些难为情,亲手将其扶起,“花兄弟不必如此,欢迎你的加入!”一声兄弟,这花无缺就知道自己一生就交给华帝了,当华帝问起吴瑕的情况时候,这花无缺才知道留金牌的人居然是华帝!
鲁达与武松对华帝私自离开京都是十分不爽,一定要华帝道歉,做了保证不要私自行动才作罢!这华帝只有苦笑,对这一对活宝一般的兄弟,还真是哭笑不得!好在这两人都是独自一人,心中除了朋友就是美酒,他也从来不予介怀。
华帝忙完这一切,惊诧地发现外面的女人居然还增加了一位,就是那个女阿飞般的汪思怡,并且四人似乎早就有说有笑亲热极了!看到华帝出来,也不予理睬呢!华哥只是瞅了瞅这里的女主人崛起的胸部以及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在武松鲁达两人簇拥下向外而去,三个女人看着一下子脸红到脖子里面的女主人,都很是不解,不会这样也带电吧!
早已等在外面的汪思远院长,接着华大哥就走,龙雁书院的三位院长已经到了!虽然没有明说,汪院长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这是华帝邀请他们,可看到对方居然只是礼貌地起立打个躬,他明显有三分不悦。不过华大哥似乎毫不介意:
“洪院长一门四杰,天下无双,受天下士人景仰,今借汪院长家与诸位叙叙家常,希望四位不要拘束!”
“不敢!华大哥天下至尊,草民等只有惶恐的份,理应受到天下人仰慕的是您才对!”洪刍起身回话,似乎不太热情。华帝知道,这汪思远为自己的武技与势力、实力所折服,对晟华十分尊敬,这洪氏三兄弟又将士子的清高摆出来了,不禁内心哂笑:“别清高,天下名士又怎样?要是没有我,你们这洪门四杰还不只是赵佶眼里的一皿眼屎,狂什么狂?”
“不敢,那是天下人谬赞而已!怎比得上洪院长兄弟才高八斗,青史留名,让天下士子仰慕!”
洪炎:“华大哥日理万机,匿踪远来,不会是为仰慕我们兄弟文采而来的吧!”
“当然!作为炎黄子孙,天下一统是每一个子孙的职责所在,富国强兵,匹夫有责,兄弟远来,实乃为决定国是而来!”华哥直奔主题。
“不知华大哥国是决定了否?”
“当然!要不怎么会邀请诸位来呢?”
“恐怕我们兄弟要让华大哥失望了!”
“为什么?”
“我们乃大宋人,纵然不为朝廷效力,断也不会为晟华效力的!”
“哦,其实晟华大宋都是我族人的天下,但我找诸位前来,不是为了招募诸位,当然诸位愿意为晟华效力我高兴!不敢我却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不知华大哥找我们前来是为什么?只要不是让我们做违心之事,我们愿意为晟华分忧!”洪羽接口道,这晟华锋芒太盛,也不必惹怒对方。
“不过我希望三位院长先给我解惑?为什么诸位不愿到晟华?想我晟华立庄之时就是以大宋为根,族民也以大宋为主,我也算是宋人,我晟华文化,文明都立跟于大汉文明,尊称大宋为兄,就算我们与大宋争天下,也是兄弟萧墙之乱,诸位为什么不喜晟华?”
“其实想想华大哥对士人的态度就明白了?”这是洪炎发话。
“似乎洪院长对我晟华对待士人的态度有看法?”
“晟华崛起于草莽之间,百姓感恩戴德于华帝的恩泽,士人们如何敢有看法?”
“呵呵,我明白了!不过洪院长,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教学生读书的目的是什么?”
“老师常教导我们:读书是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欧阳澈在旁边接口,替院长捧场!
“不错!这位是?”
洪刍:“这是我的弟子欧阳澈!”
“欧阳公子,你似乎境界比师傅要高嘛!我看你师傅们就太执着于名,你可别学他们误了自己大好的前程!做事千万别太偏执!”
“谢华帝教诲!学生记下了!”
“华大哥,名不正则言不顺,先人早已告诉我们说过,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读书一旦变成所有的人都共享,读书人哪里还有地位可言?读书人如何来彰显圣贤社会功德?”
“院长此言差矣,读书为什么是士人的专利?大家都通过读书明智,岂不可以减少愚昧,增加谋生的手段,难道不更好吗?为什么读书人就不能做事?非要做官呢?”
汪思远:“就是,我说三位院长,文武双全不是更好吗?”
洪刍:“可我们听说晟华各地书院皆是半文半武,似乎是为征战天下做准备吧?并不是为了大家谋生嘛!”
“保家卫国,枕戈以旦,晟华是大家的晟华,大家练武习文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您今日为征战天下倡导文武双修,他日天下太平武人多了何以自处?”
“三位错了,天下一统,为君为臣,更应该保持警醒!牢记忘战必危!诸君看大宋,止戈修文,戒武,压制武人,将天下当作一家之天下,防民甚于防川,恐民甚于恐贼,造就天下财富,可四邻觊觎,闹得四邻不安,民不安生,不就是说明问题吗?”
洪羽:“可各地盗贼蜂起,不就是说明应该戒武吗?”
“盗贼蜂起是说明民不聊生!”
“若没有象晟华这样的强者,何来民不聊生?”
“哈哈,想不到诸位居然如此看我晟华,这宋之乱象,其本不在晟华,若没有我晟华吸收数百万流民,大宋之乱象恐怕更甚多矣!赵佶为一己私欲,兴万岁山,花石纲,任用奸臣贪相,放任权贵土地兼并,逼反要生存的流民,不信任武将,对内重重盘剥,对外苟且偷生,如何不乱象丛生?将来我晟华就是不兴义兵,这大宋恐也会毁于北金铁蹄之下!”
“蛮人觊觎,也非一日,我泱泱大宋,人口亿兆,何惧几个小贼?他们最多也不过是抢点财物而已?怎么可能夺我江山?”不言自明,他们的意思是天下大贼是晟华不是蛮人。
“天下之大,完全容得下我晟华与大宋共存,只要大宋民众安康,我也无意兴兵东进,只怕大宋最多三五年安稳日而已!诸位不知,金克辽,是早晚的事情,我猜想金人必定以燕云之地诱使大宋出兵相助,两面夹击,辽灭之时恐怕就是金军犯宋之时,以宋军的松弛,必将一溃千里,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受苦受难的也不过是百姓而已!大家说是不?”洪氏三兄弟听到都有些默然,蛮人觊觎宋人的财富,也非一日两日,宋军的懦弱他们岂能不知。
汪思远:“华帝圣明,大宋武人倒是希望晟华早日东进,我衡山派弟子曾经多次前往金辽之地,金人的凶残远胜辽人,一旦金军东进,我们宋军只怕是挡不住的!”
洪羽:“汪院长,衡山派什么时候归附了晟华?我们怎么不知道?”
“三位院长多虑了,紫云武院与晟华并没有瓜葛,今天我找诸位也不是要各位归于晟华,而是听百姓说,你们文武两家都有争执,希望化解而已!”
欧阳澈:“华帝,其实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衡州就这么大,都想盖过对方而已,并无大碍,华帝多虑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们作为衡州文武两家的领头人,是衡州一带士子武人的楷模,理应为国家民族多培养人才,共荣于衡州这片天地,你们又何苦太执拗于文武之别呢?我有心在衡州兴办义学,创办一所衡州大学,不知诸位有意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此议好,只是这晟华与大宋迟早会兵戎相见,朝廷一旦知道这衡州大学是您筹办,恐怕我们会成为天下读书人的攻讦目标!”这提议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他又有些心惊。
汪思远:“只是不知这衡州大学的院长由谁担任?”他倒是对这提议颇有些赞同。
“晟华现在无意对大宋用兵,我等等三五年何妨?天下不归心,兄弟萧墙外人得利,让天下士人看看不是我要灭宋,是宋已经该灭了,王朝兴替,其实原本自然!”
“只要华大哥您不无故兴兵,我们兄弟代天下百姓士人举子感谢您!大宋百姓这几年够苦的了!”洪刍有些落寂,还是起身施礼。
欧阳澈:“华帝,早听闻您是晟华师者师,您既然有创办义学之举,不如给我们学生留书一封以彰院训如何?”
洪羽:“对对,这华大哥既然有心创办义学,肯定对年轻人有所期望,给我们留书一封让我们受教对书院也有所帮助,可好?”
“我现在只是建议,他日我一定会在衡州创办一所晟华一流的大学,整合这里所有的分散学院,希望诸位到时不要推辞哦!”
“只要华帝您信守承诺,我们天下人都会感激您的!”
“华帝,东西给您准备好了!”这欧阳澈一看华帝没有拒绝就飞快去准备了,这不,立马就过来了!旁边书桌边,华哥略一沉思,想起了后世一励志对联,一蹴而就: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好联!好联!又励志又有三分霸气!看来您不亏为师者师!学生受教了!”这洪刍看着这一手漂亮的宋体,信手拈来的大作,傲气顿消!
“你丫的,就这点傲气?老子心里还多的是后世才子们的大作,压得死你!你不就是几个进士吗?何苦逼我?”看到这三位院长对自己骤然客气了许多,华帝心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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