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吐蕃山寨
大宋徽宗皇帝大关三年十月,吐蕃山寨的乌兰布思,哈希图吉两人再次联袂共同来到晟华庄,拜见华哥,代他们吐蕃最大两家义军山寨,两家的大寨主表明心迹,希望偕众来投,归顺晟华庄,并带来了山寨的花名册以及两个大寨主亲笔书信,表示愿意诚服于晟华庄,请李庄主给他们一条出路。
昔日一别后,吐蕃山寨这些年一直没能找到出路,现在他们遇到了巨大的困难和危机,无粮无钱也看不到希望,已经陷入了绝境。
原来吐蕃松戈日毕夸王府由晟华之祸担心他们也变成第二个晟华,威胁王府的统治基础,于是加大了对他们的清剿,这几年反复清剿,围困,导致山寨人员死伤惨重,粮草稀少无法补充,连衣服刀甲都难以为继,山寨上上下下对以后的生存一片悲观。
而这几年山寨前途多舛,乌兰布思,哈希图吉两人一直惦记着华哥,他们认为晟华庄与吐蕃松戈日毕夸王府绝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光讹诈吐蕃松戈日毕夸王府十一万两金子就不可能让他们成为朋友,何况他们还分析,一直认定那脱脱儿勇肯定是死在了华哥手里,估计松戈日毕夸王府也有此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对方又位于两国交界地方,本身实力也不可小觑,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实力当晟华庄平起平坐的朋友,只得选择当下属。
听完两人的话华哥高兴极了,自己苦苦等待几年的时机终于出现了,原本以为对方忘记了自己当年的示好呢?最终还是被他们想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华哥很爽快的答应让他们老小分散悄悄进入晟华来过年,年轻的喽啰兵暂时依然据守山寨,让他们的头领都来晟华庄听令,当即给付一万两银子让他们做到晟华来的路费,命令他们将山上的银子留给守山的众人,山上的头领来晟华后自己会给他们一个安排,让他们放心好了,两人没想到事情如此就办好了,高兴坏了,心情也大好。
华哥晚上热情的在庄主府招待他们,同陪的还有周侗,公孙胜,邹义雄,白朝煌,裘金山五人,开始五人并没明白,两个吐蕃土匪山寨的副寨主为什么庄主会如此隆重,居然喊他们五个人来陪。
当听完华哥的介绍,“……天下兄弟本一家嘛……”,如云龙公孙胜最先会意,其次是院长周侗,骑兵队长裘金山有些朦朦胧胧的知道这庄主必有用意,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喊这晟华的五大支柱同时来陪几个小副寨主的,白朝煌,邹义雄两人都对吐蕃人没有好感,脸有不悦之色,受宠若惊的乌兰布思,哈希图吉两人对华哥是感激涕零,对他的问话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深怕回话说了华哥不满意,一餐饭吃了一两个时辰方罢。
第二天,公孙胜陪两人在晟华庄看了一天,晟华庄的发展让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六七年前的晟华庄吗?高楼密布,民屯林立,护城河,岗楼层层设防,军人刀甲整齐,百姓欢声笑语不断,……。
这哪里还有半点以前一穷二白的面貌,无论从百姓的生活还是军队的装备,全都鸟枪换炮了,无论是穿着还是住宿的条件,早不是那饥民,灾民的形象了,看来自己的晟华之行是来对了,人人洋溢着的是自信,哪有半分悲观的表情!
一想到自家山寨,六七年过去了,还在为生存奔波呢?吃没的吃,穿没的穿,早知今日,上次自己就不回去了!两人暗暗决定,这辈子自己跟定了华哥,咱跟着晟华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三天之后,两人带着晟华庄带着华哥送得万两银子和银票,一百名经过几年熏陶的原本是吐蕃人,现在是来自护卫队和护骑队的正规军人,由白飞豹护送他们返回山寨,他们将正式接替原两个山寨的防守任务,全权代表晟华庄接管山寨的管理。
一路晓行露宿,星夜兼程,他们避开吐蕃军队的巡逻,很快就进入了山寨,看到山寨破烂不堪,人心惶惶的模样,白飞豹不由叹息,英雄会那年,这吐蕃山寨就缺衣少粮,六七年过去了,规模没有变化,却更见萧条,白飞豹上山,受到了山寨最隆重的欢迎,听完华哥的命令,大头领很爽快的交出了山寨,一个时辰不到,另一个山寨的头领们也赶了过来。
两个山寨还有近万人,华哥要求他们所有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身体健康的男子留下,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独子可以离开,其余所有人一律不得独自行动,悄悄转移,带上几天的干粮就可以了,其他一律抛弃,于春节前赶到岷庄,接受晟华庄的安排,到晟华庄后,华哥已经准备了十万两银子的物质分发,将给他们分发粮食,衣服,以及日常用品之类,让他们不用担心。
一时山上欢声雀跃,有认识晟华来人中吐蕃人的,反复询问晟华的情况,当他们听完这些吐蕃奴隶在晟华的遭遇后,都对以后生活充满了信心,相信只要绕过了吐蕃人的巡逻,就是前途光明一片,至于能否绕过,就听天由命了。
为了安全,首先安排走的是中年妇女,小孩,然后是男子,最后是老人,年纪太大的老人和身体欠佳的病人,白飞豹建议暂时留在山上,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并迅速开始行动起来。
十二月头,山上基本还剩四千左右的喽啰兵,和千余不方便离开的人。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由于有晟华提供的行走路线,以及接应,所有的人安全的到达,让山上留下来的人放下了心,家人的安全让他们没了后顾之忧,山上还有千余马队,也被白飞豹集中了起来,由来人中的五六十个护骑队员担任了所有的头领职务,白飞豹有言,头领希望留下的,由副职做起,小头目一律无条件由兵做起,头领不愿意留下的,队伍稳定后就可以离开,回去后华哥自有安排,也得到了义军的认可。
白飞豹作为首领,代表晟华告诉大家,要想以后荣华富贵,就得拼搏,如果只希望饱个肚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同时告诉他们,这时候大家能想到晟华庄,庄主华哥就不会亏待他们,让大家心中大定。
大家看到这人说话虽然直白,但道理说的透彻,年轻的头领规规矩矩按照白飞豹的安排到百夫长,千夫长的副职上去任职,小头领们去担任伍长拾长之类,与来人一起帮助训练属下。
四千人分成了三个部分,首先精选出一千马队,其次精选出一千步卒,这两千人,担任百夫长以上的小头领以及执法队,督导队成员都是晟华来人,他们安心安逸在山上训练,由于山上人口大量减少,粮食危机暂时缓解,虽然不充沛,但春节是能够度过的。
白飞豹加大了他们的口粮供应,还承诺只要他们接受了晟华军队的考核,还将有每月近一两银子的固定薪水,让队伍成员一个个斗志昂扬,听得头领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当听说来人最少的月薪都低达二两(外出执行危险任务月薪翻倍)时候,头领们就不仅仅是憧憬了,想我再怎么差,总不会是最差的吧,听说白飞豹月薪达到二十两,这些头领简直是眼放绿光了!对白飞豹的吩咐无有不从。
趁着春节吐蕃王府军人放松警惕,白飞虎奉命派人偷偷给他们送来一批武器和甲胄,衣服,以及命令,要他们抓紧训练兵士,春节前后出去打劫一下,一则练练兵,二则增加士气,三则补充给养,并将来自这些转过去的乡亲们的情报汇总,择取有用的给他送来了。
送来的还有华哥的命令,要他用一年左右时间打开局面,局面的突破口在奴隶制度上,不要光记着抢掠粮食,抢掠财物,光抢掠奴隶主的财物是没有出路的,要将他们的家财分给奴隶,然后宣传让大家都知道,让这些奴隶成为他们坚定的支持者,用奴隶打倒,推翻奴隶主,动摇吐蕃国的基础,这样必将迅速扭转被动局面云云,同时告诉白飞豹,现在暂时不要将晟华直接卷进去了,晟华还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