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邹大海其人
原来打开城门的士兵是被受邹大海的鼓动所做。邹大海当年丢了粮食,兄弟死伤惨重,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他觉得实在无颜面见师傅和兄弟们,带着十多名兄弟远远的尾随对方而来,由于他原本是出身吐蕃的孤儿,长着吐蕃人的面相,进入吐蕃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怀疑,他们以商人自居,在青海城附近对帮会进行了清洗,最后只剩下八名兄弟,但也有所成,获得了大笔的金钱和地位。
站稳脚跟的他们打听清楚袭击者是谁后,本欲回家报信的他,却得到边外已经风云变幻,晟华庄强力出头,迅速整合完边外,虽然他也看到了寻找自己的画像,但由于他们都觉实在无颜回去,就让他们认为自己死了好了,家小还会得到很好的照顾,越到后来越没有脸见兄弟们,慢慢他们也麻木了,解散了帮会,过起了富人的生活,在青海城做些小本生意,善待乡邻,热心照顾帮助别人,寻找一些慰藉,乐善好施(当然也还做些蒙面大盗的勾当),逐渐赢得了大家的信任。
这次东门守兵中,不仅有邹大海的街坊,还有他原来帮会的人,他们感其的照顾,恩惠,再加上他的承诺:保证他们受到晟华庄的关照,事后可以到晟华定居过晟华富人的生活。就是这两条保证打动了他们,于是让他们抛开顾虑,届时全力配合按时打开了城门。
邹大山当时见到邹大海的时候心情的激动是可想而知的,他告诉他们为了寻访他们的踪迹庄主不知派出了多少人,还是师傅估计你可能是心高气傲无颜见他才不肯回去,才最后让华哥放弃了寻找,这几年庄主夫人(也就是小师妹)不知陪其嫂嫂流了多少泪?知道他们有办法打开城门大家都很开心,表示城破后将给其记大功一件好让他们一起回去,邹大山替师弟惋惜,说师弟们最差的现在都已经是一方面的栋梁,邹飞现在独担大梁在脱思城镇守一方,邹羽现在统管晟华庄外的地下势力,当地下的龙头老大,庄主的妹妹与他打的火热,其他几个师兄弟也都是各自担当重任,掌军一队,深得庄主信任云云。
脱脱下熊王爷手下顾不了那么多,架起他就走,王旗移动相当于中军移动,散落的各个游兵散勇纷纷向王旗汇聚,包括两个万骑禁军的主力,很快汇集到王旗下,他们护着小王爷打开南门,丢下宗室家眷弃城而逃,随着出逃的还有权贵子弟以及王府的信徒之类共计三万余人,妇孺老幼基本都留在了城里!
晟华军队忙于攻取各个要地,扫清城里的反抗势力,并没有进入居民居住地的意思,这给了城里的乱军和奴隶们可乘之机,他们趁着晟华军队无暇顾及,吐蕃军队以及权贵护卫崩溃和离去,对奴隶主之家展开了疯狂的抢掠,最后竟然发展到对所有的商人,富人进行了洗劫,尤其是权贵之家频频被奴隶和乱军灭门绝户,将事情闹的越来越大。
惶惶不可终日的奴隶主们,富人们纷纷跑到晟华军队驻地寻求保护,他们纷纷表示只要晟华军人出兵保护他们,他们愿意无偿捐出土地,支持晟华的法令,邹大山看事情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令军队前去制止,可这些抢红了眼的人已经变成了暴徒,对阻止他们的人根本就不与理会,甚至连军人也打也杀,这一来激怒了那些百夫长,千夫长们,他们又将统帅命令不要乱杀无辜的禁令忘记到脑后了,就是抹掉军功吗,不要就是了,一声令下,成百上前的人头落地才惊醒了这些暴徒,他们能红眼,那些军人却全都是冷血,全都是冷眼看人,看他们象看死人一样,让他们全都心怯了,乖乖匍匐在地下等待军人们的摆布,各处的军官处置此事基本相差不多,被诛杀数千乱民后整个青海城才回归理性,暴徒成了城里的苦役,也算对无辜死者的慰藉吧!
清点伤者,进城后死伤最为惨重的是后加入的新军,死伤近万人,他们在与禁军的激烈交锋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其中裘金山的骑兵也是死伤惨重,整个的骑兵队伍死伤数千人,四万人又到了不到三万人。
王府已经被晟华庄军队所控制,除了将财产清走,地契收缴,债契焚毁,秋毫无犯的晟华军队让她们上千女眷放下心来。随即的清理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力,数百名晟华书生军官自动担当起了青海城的管理,外追残敌的裘金山带了不足三千人,还有大半新兵,他并不敢冒险用人命去搏,不说对方三万人是自己的十倍,光对方上万禁骑就够自己的人吃一壶的,如果这三千全是精锐,他也敢放手一搏,可自己一方在与没有士气的对方交锋死伤都让人触目惊心,何况这时候一帮穷寇,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穷寇莫追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他只得远远的跟着,偶尔咬对方一下,迟缓对方的行动,第三天,公孙胜带着祁毓斌与近五千骑兵赶来,有不少骑兵是新兵,但自己的精锐的到来让整个骑兵成建制的完整,让裘金山信心大增,公孙胜与杨永随的参谋团对骑兵调配完后就对吐蕃军队展开了进攻,进攻是在对方抢掠粮食时开始的,全力一击的晟华骑兵不顾死伤,对丧失士气的残军全力一击,使得他们惶惶然中丢下一万多伤兵死者,溃散的残兵不得不进入吐蕃另一个王府——毕日噶夸王府的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