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牙关紧咬的女孩儿,万晓生一路上几乎是抱着白若欣跑到保安部的,这一行为自然吸引了不少异样的眼光,其中就有趁着军训休息时间偷着跑出来买零食吃的王佳奕,当她看到万晓生抱着个女人往保安部方向奔跑时,嘴巴都张成了O型,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禽兽一脸紧张东张西望,那个女孩儿满脸痛苦剧烈挣扎。这是王佳奕看到的情况。
万晓生打开保安部的房门,关都没关就把白若欣抱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把她平躺在床上后,伸手就按在了白若欣的小腹部位,白若欣身体一僵,睁开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万晓生,也顾不得疼痛,脱离他的双手,身体畏惧的向后挪了挪。
将近二十年的身体何时被一个陌生男子碰过,虽然她对万晓生有些好感,但她却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在非亲非故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占到便宜的。
万晓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缩回双手,摸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是要帮你根治痛经的,没别的意思,我这是中医手法,可能对你来说会有点为难,不过你自己看吧,如果不愿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其实他这句话说得很虚伪,疼的又不是他,都把人家抱到家里来了,才说去医院的话,明显心口不一。
有点为难?
白若欣心里有点担心,不过痛经的痛苦又不是她所能忍受的,又见万晓生一脸神圣认真的样子,自己如果再拒绝是不是太矫情了?心一横,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没事,我听你的。”
初经受潮,气滞淤血。当务之急就是通过做腹部推拿,让体内淤血散去,以疏肝理气、化瘀止痛为原则,尽量让身体暖起来。对于万晓生这种精通推拿之术和针灸的高手来说,这自然是不在话下。
医者,父母心。
隔着衣服,掌心贴在她的腹部正中,双手重叠,来回在腹部到脐部之间向下按压。虽然万晓生尽量在心里提醒自己这只是纯粹的医生治病,但当他触碰到白若欣因为紧张不停呼吸起伏的腹部时,心里还是不自觉一荡。
短袖迷彩T-恤质地柔软,万晓生按在上面,能够清晰的感应到白若欣滑腻温暖的小腹。
白若欣自从万晓生双手按在她腹部开始,就没好受过,本来就疼痛的腹部在受到外力作用下,更是疼痛难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全身绷紧,第一次被一个男生这样触摸,相比于身体的疼痛,似乎心里的紧张更是无以加复。
随着万晓生在她双侧涌泉穴猛地一用力,剧烈的绞痛终于让白若欣闷哼了一声,不过随后这种感觉明显消减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吧?”万晓生鼻尖额头都是汗,是冷汗。
“恩,好多了,是不是完了?”虽然不痛了,但是白若欣还是显得有点虚弱。
万晓生摸摸鼻子,笑容有点古怪:“还早了,刚才只是针对你疼痛的应急——接下来的针灸才是彻底的根治。呃——可能有点不大方便,要脱衣服的,不过没关系,你只需把衣服往上卷一点就行了……”
脱衣服?白若欣听得目瞪口呆,她现在都有点怀疑万晓生可能就是一个江湖郎中,只会夸夸其谈。
都摸了半天了,原来只是前戏呀!
不过想到有可能以后就不会再遭受痛经之苦,还是忍着羞涩,快速道:“那就快点吧。”
王佳奕贼头贼脑的正悄悄往楼梯上爬,突然听见二楼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接着闷哼一声,就没了声音。
霸王硬上弓遭到拒绝,恼羞成怒下,一拳把抢过来的女子给敲晕,然后……王佳奕脑子里出现了一副很黄很暴力的画面,让她这个无敌正义小侠女顿时火冒三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爷爷也真是的,怎么就请来了一个色狼保安呢?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起恶劣施暴事件的发生。
说到做到,正准备冲上去,楼上一个房门突然被打开,王佳奕赶紧趴在楼梯上,缩着脑袋,偷偷看了一眼,正看见万晓生出来后就进了爷爷的厨房,不到两分钟又从厨房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白色方盒和两团胶布。
等了两分钟,没有听到一丝动静,王佳奕就蹑手蹑脚靠近房门,房门半掩,透过那条空隙,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眼前的一幕令她火冒三丈——
丧尽天良呀,劫色你就劫色吧,为什么还要在人家下面扎针?
“万——晓——生,你个斯文禽兽,社会败类,简直是猪狗不如,回去就让冉冉姐姐休了你。放开那个小妹,否则老娘和你拼了!”
白若欣T-恤下沿被卷到肚脐靠上一点,军裤也被拉低了少许,白棉的小内裤边缘都露出了一角,万晓生看着眼前洁白滑腻如琼脂的肌肤,喉结动了动,赶紧垂下眼睑,把带有胡椒和醋调和糊状的胶布贴在了白若欣两侧的涌泉穴。又从白色方盒里拿出三根细长的银针,分别在气海、合谷、三阴交三个针主穴各插上银针。
万晓生做完这一切,满意的点点头,安慰道:“别乱动,有十分钟就会好了。”他针灸之前用了点手脚,白若欣只觉的腹部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没有任何不适。
刚准备放松下来,突然一声怒吼,把他吓了一大跳,白若欣也满脸通红的看着门口那女孩,就准备用手去扯平衣服,万晓生一惊,赶紧抓住她的双手,撒谎道:“没事的,别乱动,否则会有危险的。”
“你是来找你爷爷的吗?不去军训跑这儿来干嘛?”万晓生笑了笑。
“你问我?我还没问你在干嘛呢?你简直禽兽不如,竟然做出这种龌龊的事。”王佳奕怒气冲冲。
禽兽不如?龌龊?
万晓生迷茫了,他不觉得自己和这两个词能扯到一起去,相反,他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样高尚的人少之又少,在村里给一个女子治疗这个,要收几十块钱的!
“呃,这位同学,我想你误会了,他在给我治病的。”白若欣红着脸,小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