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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8-20

十八

熊洁茹引竹舞风吟上山来见花豹。

花豹闻报亲自到寨外相迎,见悠然而至的竹舞风吟大侠身形挺拔清奇,面色温润,眉似飞剑目若朗星,鼻直口正,唇如涂丹,好一个风liu倜傥的俊美男子!一时间花豹也眼儿迷离、脸儿飘红、心儿跳跃,见熊洁茹趴俯在竹舞风吟背上竟心生妒意,命身边的丫头上去接下熊洁茹,她自己抢步上前单腿点地口称:“前辈驾到有失远迎!”

竹舞风吟见她如此忙躬身相扶请她起来,花豹就势一把抓了竹舞风吟的手,起身挽手引他前行。竹舞风吟看到已出落的丰润秀美的豪野姑娘直白地跟他挚手传情也不免心旌摇曳,怕失了自重想把手抽出来,花豹却死死抓住不放。“前辈,现在春guang正好,我陪你四下走走。”

熊洁茹见花豹如此泼辣没脸没皮心上妒恨,她一把推开了搀扶着她的两个丫头,几步上前也抓起竹舞风吟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了。“竹风哥,还是小妹陪你合适些,就不劳花豹爷的大驾了。”

“茹姑娘是客又走烂了脚,还是进去歇着吧。”

“烂不烂的关你屁事!竹风哥就该我陪!”

“你好没道理,在前辈面前也不知检点。”

“……”

竹舞风吟听着两个小女人火酸水醋地斗嘴,两只手被她俩越抓越紧,倒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无奈地被她俩拉来扯去地前行。

昨晚救下了熊洁茹他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哭够了,带她去到一处庄园借宿安歇了,他为她洗了脚敷上药包扎了,换上干净的女人衣服。他看得出这女儿家眼里的东西,好在她一直称呼他“叔叔”,还让他安心一些。今天上山来,她撒娇地让他背,他也就背了,姑娘家香热的口气呼在他脖颈上,他便禁不住心痒血涌起来,现在她忽然改口叫“哥哥”了,又着实吓了他一跳,说实话他对她是动了心了。相对于花豹野性直露的表白他又该如何回应哪?想不到一踏进这甘达地境,先要被女人给粘上了。

花豹为竹舞风吟安排的接风宴会可谓讲究,长桌一端并排摆放了两张椅子,左首位上椅子铺了整张的虎皮,是为竹舞风吟备下的,右首位是花豹的豹皮座椅。洞厅内高悬红绸,留声机摇放出上海夜总会上的曲子。丫头们都身着红衫绿裤描画了眉眼站立伺候,平日里一个个神头鬼脸的匪徒小头目们也都衣着齐整挺直着身子。

竹舞风吟被她俩拉着进来,花豹把他让到首席虎位上,他也就跟花豹并排坐了,熊洁茹无奈只有坐在了他的下首。

竹舞风吟心说这酒要小心吃了,让她俩闹起来就不好看了。花豹向他敬酒,他赶忙提议:“这第一碗酒请弟兄们与我一同敬献给花老壮士。”

……

席散,熊洁茹借着酒劲非要跟竹舞风吟睡在一处,花豹气得不行又拿她没办法,只好一甩手“前辈看如何办吧?”脸色青白。

“她小孩子家让酒闹的,只好随了她了。”竹舞风吟想只有洁茹在身边,今夜花豹才不会来搔扰。

见他如是说,花豹冷冷甩下一句“前辈自便吧。”扭身走了。

花豹气恼地回到自己的睡房,丫头们伺候着她宽衣洗濑了躺下,这时该是书生进来给她按摩待寝了,她心里烦燥,“滚出去!”书生被她劈头骂了退了下去。没想到竹舞风吟是这般标志模样,这样的江湖英雄那个还把持的住?可恨让那熊家丫头占了先!她后悔不该用熊洁茹下山去钓引出竹舞风吟了,看那小骚×的样子,昨天晚上她可能就献了身了!

花豹打算借竹舞风吟一同攻打雀儿山的。现在她自己神魂颠倒心烦意乱,这正经事儿倒忘了。想想要替父报仇,为自己雪耻!有了竹舞风吟助一臂之力就有了胜算,只好暂且压下欲念之火,以大事为重。

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花豹又唤了书生进来……

竹舞风吟连扶带抱把熊洁茹弄到床上,她喝了太多的酒,加上昨日的惊吓,人乏透了,被放到床上便呼呼睡去了。竹舞风吟坐在椅子上喝茶,环视这间木屋,除一张宽床一桌两椅外竟有一架硬木雕花书厨,只面书籍齐整,这又让他对花豹另眼相看了。他打开书厨随手抽出一册翻开,是司马迁的《报任少卿书》,拿在手上回到桌边坐下秉烛而读,思想里却在想花豹可算一奇女子了,她现在能统领大小四五个山头令行禁止,实为不易。想当年花壮士父女为官府豪门所逼,干起了杀富济贫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失为一时英雄。花豹舍身救父的故事他是到了甘达才听人说起,又闻知她正是杀了侯仁之、熊世兄的凶手,他才没有贸然上山,救下熊洁茹后才知道事情还多有曲折,于是上得山来。这次再见花壮士之女,见她已是很有首领风范,身上洋溢着凛凛霸气,眉宇间更是英姿勃发。当年七星刀对她施用火烙酷刑单单给她保留了佼美的容颜,也属怪异之举。他没想到花豹也对他翻覆了春心,竟也勾动他欲一窥她母大虫的心扉了。

本是风liu性情的竹舞风吟在宴会上虽加着小心还是开怀畅饮己是有七分醉意,现在眼睛放在书上,心却在两个女人间跳来跳去,坐在那儿正欲带两个美女进入温柔梦乡,外面的更鼓声让他霍地猛醒!真是酒吃得多了,迷乱了性情。他弯腰拾起掉落地上的书,眼睛正又落在“人固有一死,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趣异也。”一句上,熊世兄之死可有所值?他合上书,为自己的荒唐自愧自责起来。熊世兄家二位阿嫂临别时泪水涟涟的情形再现眼前,他对她们说了:“我定当找到小姐为我世兄复仇!”他现在该为上雀儿山诛杀凶徒做出谋划才对。唉呀,险些自陷于不忠不义也!

十九

铁爪知道来了界外高人,他当即就昏死过去了,这等糗事,回到衙门自不会言说。成特派员问他抓的女匪何在?他脖子一梗,“哪来什么女匪?扯**蛋!”气得成特派员脸色乌青直翻白眼儿。

倒是孔宪达不日便得知:熊氏女公子在山里被当做土匪捕获,沿途游街示众押解回县,当晚夜宿城外,铁县长施奸未成,结果是被一隐身大侠将人救走了。孔宪达想:熊县长的女公子怎么跟土匪扯一块去了?救人的大侠又是何方神圣哪?

让成特派员焦心的是据探报侯仁之已经回了雀儿山,正可进击,可他手里没兵能当如何?铁爪还是神出鬼没的根本不听调令,他急也没用,光杆司令没钱、没人、没枪的尴尬难堪全让他享受到了。没事的时候他就分折这个侯仁之:他行武出身深谙江湖之道,身处乱世自是不甘寂寞,风云际会必行鼓浪兴潮。从眼下的情形看,他侯仁之想必是独吞了属于一个利益集团的巨大财富,这个集团才要对他穷追不舍,无奈的是这个集团正身陷困境,对付侯仁之是力不从心,他本人只是这个集团所御使的一个走卒而已,铁爪也如事,上面不出钱出人他们也就只能对着雀儿山空喊几声虚张声势罢了。这么一来恐怕倒要引虎招狼前来抢食了,此地的花豹和外界的豪强甚至死里逃生的刘标都要来染指,大热闹就要开始了。

铁爪咽不下这口恶气,特别是在芝兰馆他的长枪怎么弄也举不起来了,这不等于废了他半条命吗!他知道那人跟熊洁茹回了花豹那儿,他便匆匆上山去,不是去拚命而是要去乞求讨回那半条命来。

“瞧你那熊样子!”花豹听罢铁爪的诉述心上来气,但又可惜他那废了的家伙儿,挺好一玩艺儿坏了,不好使了。

“求豹爷让大侠给我治治,治好了我好好伺侯豹爷,再不敢往旁处用心思了。”

“竹风大侠下山去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这副德性待在我这儿也没用,你先回去吧。”

“豹爷,那个熊洁茹……”

“怎么,你还想干嘛?”

“不敢想别的,我是说她反正也没什么用了,豹爷把她给了我,我回去火烤刀剐我慢慢弄死她,解解恨!”

要凭熊洁茹敢跟她争竹舞风吟的骚劲儿花豹真恨不得就把她交给铁爪,让那个小骚×活受罪去。可是不行呀,竹舞风吟既救了她又岂能容她胡来,她要报雀儿山之仇,要抢夺侯仁之的财宝,还要仰仗竹舞风吟。他答应了他只为朋友报仇,完了事送熊姑娘回家,至于其他所获,什么钱财、枪支、地盘都归她花豹所有。她不能因小失大——“混帐东西,滚!”

正这时熊洁茹到一瘸一拐地来了。

她听随身伺候她的小丫头说铁爪上山来了,她顾不得脚疼要来找铁爪算帐!见他正要朝外走,又听见花豹骂他的话,她便更有了胆子,扑上去又挠脸又扇头的撕打铁爪。

铁爪因刚刚花豹发了怒他才忍让着由她打几下算了,可脸给抓破了、鼻子也打出血了他也真急了,一掌击出熊洁茹没做防备一下子摔出去老远。铁爪识趣也不做停留,只擦了一把脸上的鼻血和着嘴里吐出的一口粘痰一猫腰抹了熊洁茹满嘴满脸便飞行而去了。

熊洁茹让他摸了脸不说,还又腥又臭粘糊糊弄了个满鼻满口,一阵恶心涌上来她刚追出他两步就吐了,越想越气越恶心越吐,她吐得倒海翻江,哭得天昏地暗。她气花豹在一旁看她的哈哈笑,她想:要是竹风哥在身边她何致受此羞辱!她边哭边呼叫她的“竹风哥”,也为气气花豹。

果然,刚才把一切都真真儿看在眼里在一旁暗笑解气的花豹,这时脸一沉扭身走了。

三天后,竹舞风吟回来了,他还带来了刘标。

“这位刘标兄弟是‘甘达事件’的见证人,可以证明他们对花寨主的诬陷。另外听说花寨主救了他的家人,这回跟着我才敢来当面叩谢大恩,也盼着早点儿见到他爹娘。”

花豹听他一张嘴先说这事,这怎么说哪?“那都是他们造的谣言,你想他们抓不到刘标还能不把他的家人看好喽?再说我头上标着个匪字,既便我想救人还要顾及刘标兄弟的清白不是?”

“原来如此。这世道真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呀!”竹舞风吟遗憾之余也多感慨。

“听大侠说寨主是好人,小的效犬马之劳就是。”刘标还是起身向花豹施礼。

“壮士请坐。”

“我这次出去已经探明侯仁之已回到雀儿山,七星刀的人马损失过半现在还有三百余人。侯仁之亲自指挥,在山上大修工事,准备长期据守。雀儿山的地形山势又确是易守难攻,要一击成功还要有一个周详的安排才是。”

“那熊县长之死是侯仁之所为了?”

“还不好直接这么说,侯仁之确实很早就邀熊县长前来共事,只是熊县长到的晚了一步,侯仁之走的计划当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过他安排的后事却直接害了熊县长的性命,再者他的计划也太过阴险毒狠,伤及那么多无辜之人,可见他是个无德无义残忍狡邪的小人,单就这个我便与他不共戴天。一切照我们前次所言,我杀了侯仁之、七星刀,其余一切交与花寨主处理。只是国家内忧外患,各处烽火连天,穷人的日子难过,花寨主能一如既往多多周济穷人便好!”

“大侠士凛然正气晚生五体投地,谨尊指教!”花豹说着纳头便拜。

“使不得,花寨主快快请起!”竹舞风吟忙拉花豹起来。

花豹投向竹舞风吟的目光火辣辣燎人,他岂是看不懂,把着她双臂的手不免用力握了一握。

“竹风哥!”

熊洁茹跑了进来……

二十

雀儿山上的侯仁之近来总做恶梦,熊县长浑身是血的站在他床前边,或是走着走着两人走个对脸。他是托梦来怨他了,想想他的死早已过了周年了,家人又都远归了,只有遥祭他的亡灵,他一个人死于非命埋在异乡的土地上,他的难过、他的悲凉、他的凄苦又有谁能与共?侯仁之内心深处的阵阵不安搅得他寝食难宁,三房娇妻、三个幼子的代价也没换来他梦想成真,还有那些无辜死了的野鬼幽魂们,他被自已的所做所为吓着了,原来既便是魔鬼也有胆战心惊的时候,也会被吓死。

忙活了几个月工事修的差不多了,抵挡他千八百人的进攻没问题。可这终非长久之计,雀儿山地处内陆,孤立贫瘠,怎可做终身计?要放弃原来的理想前面的所有牺牲就毫无意义,他侯仁之就是枉来人世一遭!

几个月的平静倒让他忧心忡忡起来,七星刀一伙渐渐回复了享乐安逸花天酒地得过且过的本性。他今天说准备打仗、明天说准备打仗、天天说准备打仗,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能不懈滞吗?这些人多年来是跟着七星刀的,这次被迫回山其实在他们就如同回家,倒是对他侯仁之天天逼着他们出操出工多有怨言,最近还传出了说他手里有金山银山就是舍不得给弟兄们一毫一厘!那钱是要在云南建立基业用的!可长此下去难免人心涣散,那就真可怕了……

熊县长的墓就在他的假坟旁边,他的墓爆炸后又被复原了,侯仁之想亲自走一趟,到坟上给老朋友烧点纸,当面请求他的原谅。他相信这样做了就能安抚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孤魂野鬼们,让他定下心来为他的理想而奋斗!

他要去必得带上七星刀一同去,否则的话……他不得不防!

“侯爷你犯得着下山去上哪门子坟嘛?”七星刀闻听——这不是有病嘛!

“朋友一场我想去看看他。”侯仁之神情凝重地说。

“我他娘亲娘老子的坟都不知道朝南还是朝北哪,侯爷你就别整这闲事儿啦!”

“你要不去,我自已一个人去。”

“你这话说的,好像老子不敢去是的!小弟能让大哥一个人儿下山哪?那老子成什么人啦?啥别说了,咱多带点子人干脆连坟搬回来省得你闹心。”

“你就会整动静!去就你我俩去,你去不去?”

“他娘!走就是了!”

就这样,如鬼使神差一般侯仁之、七星刀下了雀儿山。

路经麻川镇,化了装的侯仁之还是被刘标给认出来了,于是竹舞风吟和刘标二人暗中跟随着朝甘达方向去了。

刘标是听闻侯仁之转回了雀儿山才又回到麻川镇再次做起了算命先生,一日卦摊前来了一位先生,要测一个“游”字以断吉凶。

刘标见来人清风秀骨、神态超然,如此气宇轩昂之人必非等闲。他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直言道:“在下才疏学浅,这个‘游’字我断不出。先生是贵人,吉人自有天相。”

“那我说你听:这个‘游’字也可以给你用,你云游至此假以招牌掩人耳目,一定是另有所为。看你眉宇间有郁燥之气,一定是有所牵挂,虽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

“想必先生能够帮我……”

“你先听我说,我是为甘达县熊老爷的事远道而来的,如果足下的心事也与此有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刘标虽有犹豫但还是头了点头。

刘标收拾起卦摊随竹舞风吟走了,这才有了竹舞风吟带刘标上山见花豹寻觅家人和眼下探得侯仁之下山来尾随而去。

皓月当空,星光如水。甘达城北十里,一真一假两座坟茔前人影身形闪转腾挪,竹舞风吟对七星刀、刘标对侯仁之四人两对战在了一处。

一交上手七星刀心里就凉了,他知道今天是必死无疑了,来人是专奔他们来的,现在他只想死个明白,到了阴间下苦功修炼等着他!“通个姓名!”他瞅了个空子高喊了一声。

“竹舞风吟便是。”

罢了,完了。他手上一慢就露了破锭,被一掌击中后心,喷血倒地身亡。

那边的侯仁之也听见了“竹舞风吟”的名字,他一脚踢翻了刘标,大叫“你我素无往来为何苦苦相逼?”

“你多行不义天下尽诛之!”竹舞风吟飞落到侯仁之面前。

侯仁之见七星刀已死,更不敢恋战,他身子往地下一俯贴着地皮唰地横移出两米开外翻身便跑。

竹舞风吟只一跳就挡在了侯仁之面前,侯仁之又使出那手就地挪移出去,就这么着他动他跳七八个来回下来,侯仁之移不动了。“大侠……你饶我一命……我全部财宝都——”竹舞风吟不想听下去,他轻轻踩住侯仁之的脖子,侯仁之还挣扎着说“给你”,竹舞风吟脚下一用力,侯仁之四肢一扎煞断了气儿了。

竹舞风吟提着猫头鹰的人头拿着侯仁之、七星刀的两身衣服只身一人去见花豹。

“为刘标一家老小,这个人我替你处理了。”他冷冷地说,随手把人头扔在了花豹脚下。

花豹的脸一红又一白,她想说——被他抬手拦下了。

“这是侯仁之和七星刀两人的衣服,你可以带人上雀儿山了。”

竹舞风吟把熊洁茹送回了江南老家,又只身云游去了。

花豹化装奇袭占据了雀儿山。

刘标拿上钱远走他乡。

铁爪丢了半条命成了残废人。

成特派员奉命继续剿灭花豹群匪,有家难回。

孔宪达当上了甘达县县长。

二00七年八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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