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那玩意儿就贴那里了!”小丫头第一句话,便让邹浩安静聆听了起来。
“不是我做的,那肯定就是我们后排的人做的。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在你向我展示的时候看到。”
邹浩有些疑惑,“那怎么就不可能是张建呢?”
“张建和我们又没有瓜葛!而且人家一下课,玩儿得比谁都还疯。玩儿的时间都不够,他有那么多心思来搞这些事儿么?再说,体育课,那老师的脾气你也知道,男生请假一般不容易请过,而女孩子一般跑步后面就是自由活动了!”小丫头给邹浩分析着。
“今天好象也是后面就女孩子自由活动了。”邹浩若有所思。
“还有,张兰喜欢你,讨厌我!因为她挨‘四大美人’打了,我没挨上,她肯定得心里不平衡。”小丫头说着,见邹浩表示的理解点了点头,她继续的说了下去。
“所以她就这么干了。第一,整那些给你写情书的女生。算是吃醋的一种反应吧!第二,让你误会那是我贴的,而讨厌我!真是好算计啊!”小丫头笑眯眯的。“而我,只是给她一个人一点儿教训而已,我善良吧!”
“然后你就用她的计划对付她?”邹浩看了看小丫头甜甜笑着的漂亮小脸,打了一个寒颤。“我说,以后我要是得罪你的话,你就骂我或打我吧!千万不要给我教训!”简直太可怕了,要是被这样恶整一次,那他都不用再在这学校呆下去了。太丢脸了!
“放心吧!周静姐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不会整自家人啦!叫声姐姐来听听!”小丫头纨绔调戏良家妇女一般,勾起邹浩的脸,满脸戏谚的说着。
邹浩默。
“真没有幽默细胞!”看着与前世记忆中那张越来越接近的脸,小丫头心乱了,放开了邹浩的下巴。吹了吹额上的刘海儿,耸肩回了教室。
“姐姐吗?”邹浩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小丫头的背影,皱了皱眉。这称呼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
……
机场的候机处,阿波罗看了看头上广告牌上的时间,潇洒的走向头等舱候机厅。他停下了脚步,眼睛疑惑的看向了机场门口处。
怎么回事?他刚才好象感到了强烈的呼唤。那种异能源头、生命般的呼唤。感觉了良久,他摇头继续向前走着。一边思考,那老家伙又出啥幺蛾子了?
突然,那心里的呼唤再次出现。这次的强烈,让他全身冒着冷汗,仿佛身体中的所有能量,都快随着那呼唤飞离出去一般。
良久,回复过来的他扭头向机场门口处走去。没错了!肯定是那老东西在这里。他想怎么样呢?阿波罗苦笑。就连自己的生命,都间接属于他赋予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很快,他便找到了他的目标。那辆手工制作,价值不菲的加长轿车。
基特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很显眼。“嗨,基特,你改行了么?”阿波罗笑着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你要去Z国!”里面黑袍,加大大兜帽的人出现在阿波罗的眼前。
“祖父,您能不能换一个造型?这玩意儿你戴了几百年了!”阿波罗露出炫目的笑容,确并没有让兜帽男出现任何的情绪波动。
“你要去Z国!”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同时,一股让人窒息的力量让阿波罗脸上瞬间失去了颜色。
“您戴丝袜要好一些,至少感觉不是这么不近人情。”阿波罗困难的说着废话,冷汗一滴一滴的从他皮肤上冒出。
“你在帮她!”兜帽男松开了阿波罗的禁制,让阿波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真没用!不死存在里,你是最没用的!”
“我是没用!所以我躲的远远的,以免碍祖父您的眼!”阿波罗嘴角挂出讥讽的笑容。
“为了她,犯议会规则,对成员家族下属出手,清理一切痕迹!看样子,我的子孙,你喜欢上她了!”兜帽男慢慢的说着,兜帽阴影下的嘴角微微的牵起,露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祖父,不是您对她很感兴趣么?我只是帮助祖父您啊!”阿波罗轻笑着,湛蓝的眼眸没有一点儿温度,如瞬间冰封的湖水一般。懒懒的靠在了兜帽男对面的沙发上。
“帮助我,或是为你自己,这个答案很明显。最后一次警告你!她,将和我度过余生!任何人想要破坏这定理的人,都将会……”兜帽男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对面的阿波罗。
阿波罗有些狼狈的从车内地板趴起。心中莫名的惊骇,刚才短短的瞬间,他坐的那沙发便突然被淡淡的黑色光芒包裹,瞬间不见。这,就是他真正力量之一么?
“阿波罗,我另类的子孙。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说完这句话,兜帽男便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了。就连胸口的起伏也一同消失。
“另类子孙?”阿波罗自嘲的笑着,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亲切的对基特露出一笑脸,然后挥了挥手。
基特深深的看了阿波罗一眼,再看了看小窗后的主人。心中默默的说着,真是另类吗?他反倒感觉,这阿波罗的性格倒是和主人一模一样。至少其他的子孙里,没有像主人或阿波罗的,整天喜欢以另一种面目,混迹在人群中。
如果有一天,那女孩的存在,真的会让他们反目成仇的话,那就让他去结束掉一切吧!基特叹气,缓缓的开动了车子。
车子正在行驶的时候,兜帽男突然暴怒的狂吼,“他竟然敢不听!他居然敢!”同时强烈的黑暗波动自他身上飚出。
飞机上,那要命的呼唤再次出现。阿波罗深埋头颅,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美丽高挑的乘务员赶了过来。她刚才还对这俊美异常的男子有过其它念头,怎么才转身,这位客人便这样了?莫非是急症?乘务员大声的问着,“先生,你怎么了?”
良久,阿波罗停止了颤斗,脸色苍白,虚脱的靠在靠背上。那身衣服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甚至有的地方还不听滴着汗水。
他虚弱的笑了笑,“美丽的小姐,你看,我体内的水分被我皮肤吐了出来。你是否可以帮我拿一杯清水过来呢?”虽然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的恐怖,但是依然无损他的魅力。
那乘务员很快便忘了问他到底怎么了,脸微红的蹬蹬跑去为他拿水了。
见那乘务员走开,阿波罗这才完全放松的躺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着,“祖父,难道您不知道,有的时候活着,要比死亡可怕绝望的多吗?”
恍惚间,眼前仿佛再次出现那抹让人感觉温暖的粉红,阿波罗迷茫的伸手,却发现那只是幻觉。他叹了叹气,眼中的温暖笑意和狠厉杀意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要是没有温暖,那就让他彻底消亡吧!
……
木惠子颤抖着拿出那金属瓶子,眼底带着挣扎,看着眼前的果盘。她真的要这样做么?要知道母亲和自己心爱的人,哪个都不能割舍。
她想起了被她逼迫的父亲,当她说出那样的话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一个有些佝偻的背影,默默的回到了他的房间。
这让母亲很是难过,以至精神出了问题。有时,母亲会悲惨的看着她,细细的劝慰她。别背负你父亲的死了。你父亲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听了你的话,一时有些想不开而已。
但更多的时候,母亲都以一种看仇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她。大声的嘶吼谩骂,“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不去死?都是你!都是你逼死他的!……”
想着想着,她再也承受不住。蹲在地上,咬着指头,无声的哭了起来。渐渐的,唐骏的身影和那人的身影慢慢的重合。原来,她一直都是把唐骏当作是那人的影子。
她哭着打开了金属瓶,心里默默的说着。浅草君,对不起,对不起。请理解我,不要恨我!我父亲已经因为我追随爱的举动死了,我不能承受母亲再遭遇同样的事。原谅我!原谅我吧!
那金属瓶中,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那液体很神奇,一沾上水果,便很快的渗透了进去。这神奇的一幕,让木惠子有些愕然。再想了想神秘人的承诺——会治好她的母亲,会让她见到一个健康的母亲。心里即将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楚因此减少了一些。
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再用冷水敷了敷通红有些肿胀的眼。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果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她没有料到,当她看到唐骏的时候,心中那碎裂一般的痛楚再次浮现。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泪眼朦胧中,她听到一直对她不理不睬的唐骏说着,“脚伤了就多休息一段时间!”就这句可能是关心的话,让她再次动摇了起来。
她挣扎着,看着唐骏从果盘里叉起了一块苹果,往嘴里放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