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掉进湖里的时候,忌落才反应过来,同那次一样,用真气形成一个保护罩把自己罩在其中与水隔开来,待没有下降的重力时,忌落才提气从湖里慢慢升起来,平踏在湖面上。
清澈的湖面,朦胧的灯光,被风吹起看起来相当飘逸的白衣,还有齐腰的黑丝,还有那姿态犹如仙女般纯圣,端正而飘渺……怎么看都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当然除去有点像演鬼片之外。
而远处,一双冰冷的眼睛把一切都纳入了眼帘,穆凯看着眼前那一幅美丽画面,大脑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空白。
本来今天父亲来人告知我那个许久不见的弟弟回来了,还有母亲陷入了昏迷,听到这个自己立马的加鞭快马的从南方赶了回来,因赶了一天的路,身体有点疲累,自己就同以往的来到沫湖轩想闭目养神一下。
一开始有些声响传远处传来,自己到也没注意,因为这沫湖轩是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擅自闯进来的,就在不久听到扑通的水声时,自己才惊觉的睁开了眼睛,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一幅画面。
“仙女……吗?”穆凯不小心的把心中所想的嘀咕出声,显然忌落也听到了声响,向穆凯那边看了过去,没想到对上了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忌落一个心理准备没做好,被那双冰冷的眼睛吓了一跳,身体一个颠斜,眼看就要掉进湖里,忌落眼睛一闭,看来我还是逃不过掉进湖里的命运啊!
可是怎么等了好久都没听到水声?难道这水也会升级?变成无声的了?忌落迷惑不解的睁开了眼睛,哇!这下巴真有型,难道他去过韩国做过整容手术?要不怎么这么那个啊!你问我是哪个?就是那个的那个啊……
感觉到忌落已睁开眼睛,穆凯低下了头,看到忌落脸色可爱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呵呵。”
不过这一笑笑得忌落的鸡皮疙瘩都出来啦,虽然那人在笑,但是怎么都觉得很诡异,你看谁笑的时候,那嘴角是僵的啊!还有他笑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欢气,只有冷飕飕的一片,在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一片,那个……我不会是撞鬼了吧!
一想到这个,这下轮到忌落的嘴角僵硬了,只见她动作不急不慢的从穆凯的怀里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过身,一步,两步,三步,“鬼啊!”待走了三步后,忌落大叫一声,把手中的桃子随便一抛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找了个方向就急快跑了起来,那速度去参加奥运估计也能拿个小小的铜牌。
鬼?穆凯看着那已不见踪影的身影,在看看了手上的桃子,心里一阵难以形容的兴奋,不管你是仙是魔,你都休想逃过我的手心,冰冷的眼睛这时染上了狠绝。
话说忌落跑着跑着就觉得这条路怎么有点眼熟?再继续跑下去时,看到了一间相当眼熟的房子,才发现这就是刚刚自己从里面走出来的那间。
忌落心中一喜,快速地打开了房门进了去,待关上了房门,忌落才还魂似的拍拍胸口,呼~三更半夜的吓死人了。
“小姐?”“啊!”本来已安稳的心脏又被这一声给吓得跳了起来,发现出声之人是彩静后,忌落瞪了她一眼,坐到了凳子上,倒了杯水给自己压惊压惊一下,一个晚上被吓两回,可不是什么好的事。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彩静,被忌落的这一声啊吓得精神清醒了起来,不过当看到忌落有点苍白的脸色时,彩静眼神充满了担忧,难道小姐生病了?
喝了几杯茶后,忌落才对上彩静担忧的眼神,语气安慰地说道:“没事,没事,刚刚做了个恶梦而已,没事的,你放心,好了,你继续睡吧!对了,不要在扑在桌子上睡了,上chuang跟我一起睡吧!”
“哦,”既然小姐说没事,那就表示没事了,就这样,某人一上chuang就呼呼地继续睡了起来,看见彩静上了床,忌落随后也跟着上了床,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彩静,忌落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双冰冷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在脑中闪过,看来完了事,得马上走,这地方呆不得啊……
第二天忌落一醒来,几个听说是老爷吩咐的丫环,不管忌落同意是否,就开始侍候起来,“啊!换衣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在一奴婢的手伸向忌落的衣服时,忌落赶紧出声阻止道。
“小姐,老爷吩咐过,我们要好好的侍候小姐,”……又是这一句,从刚刚开始我每次说一句不用,每个丫环口中蹦出来的都是这一句,你说我治好了你们家夫人,你们有必要恩将仇报吗?连老天爷看我不顺眼也就算了,因为老天爷不是人嘛,我们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可是……现在连那穆老爷也看我不顺眼,难道真的是我做人有问题?
就在忌落胡思乱想的时候,被一群丫环挤在外面的彩静,看着那群忙里忙外的丫环,咬牙切齿,哼!敢抢老娘我工作!想找死啊你们!……好吧!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们……
一个小时后,在忌落晕晕找不着北,在彩静愤怒的情况下,丫环们终于停下了手,带着两人到客堂上用早饭。
刚进到大厅,一股冰冷的视线就向忌落射了过来,那冷度,让忌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不过很有效率的使本来晕晕的忌落立马清醒了过来,顺着那股视线看过去,忌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眼睛那眼睛那眼睛……
众人还没弄清楚忌落为何这副表情时,只见一阵风吹过,忌落和那穆凯的身影已不知去向。
看此情况,欧阳独笑和端木契两人马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是一阵风吹过,两个修长的身影也不知去向了,而留下的众人一脸的莫名其妙,难道这是最新流行的撤退方式?
而在众人一脸莫名奇妙的同时,穆父看着自己大儿子的空旷旷的座位一阵深思,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