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紫炫天下第一吗?怎么还有其他武功超越?”顺天诀不明白地问。
“那两门武功本来就是不存在世上了,根本就没机会遇上,所以,你也就不必要怕了。”御皇宏笑着说。
“到底是什么武功?”顺天诀好奇地追问。
“流云、飞花。”
“流云?飞花?是什么神功来的?”顺天诀问。
“嗯,这是魔门的至高武功,练成它们,可谓是天下无敌了,而且,还能保持容貌不老,延年益寿,几乎已经算是达到神魔境界了。”御皇宏说起流云飞花的时候,那一贯自傲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出现了仰慕之色。
“那么厉害?”顺天诀惊叹,“师父见过他们的传人吗?”
御皇宏摇摇头,说:“这两门武功就好像魔门一样,都已经变成了传说,据你师祖所说,一百年前,江湖上魔门诞生,血雨腥风,造成了武林大劫。不够,他们后来有奇迹的消失了,包括那练习流云飞花的两位绝世传人墨离和幽心,他们之间一直有仇恨,可能最后是两人同归于尽也不出奇了……”
顺天诀听得嘴巴都长大了。
“你回京城,要争夺的是皇权,并不是江湖,所以,应该并没什么可能会遇上流云飞花这些魔门中人了。”御皇宏淡笑着说。
“嗯!”顺天诀知道,自己回到京城,要对付的不过是父皇,顺天宇,以及把他当做仇人的狄碧落。
他们不可能会是什么流云飞花的传人!
“好了,你在山里已经待得太久了,或许下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都不出奇,还是赶快下去图谋你的霸业吧,为师等待着你能为我们紫炫一宗发扬光大!”御皇宏笑着对他说。
“是的,师父!”
顺天诀告别师父后,匆匆下山。
一路上,他打探到不少消息,知道父皇已经驾崩,顺天宇继位,还知道狄碧落大胜尼诺,使大隼得以保持完整。
他所到之处,听到最多的就是人民对狄碧落的膜拜之情,竟然不少地方,供奉着狄碧落的神像,每天把她当做神一般的膜拜,在她神像面前祈福!
他的心情沉重下来了。
现在,狄碧落已经在百姓中取得了极高的声望,只要振臂一呼,估计万民听从,假如他回京与她为敌,就算胜了她,也会被万民不容。
唉!
他现在只祈祷她忘记对他的仇恨了,他伤害的不过是她身边一只大鹏鸟而已。
乔装打扮回到京城,打探各路消息,希望能寻求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却发觉,他的大势真的已经全部过去了。
原来支持他的林氏一族已经被顺天宇连根拔起,朝中再无任何有利于他的势力,而且,顺天宇励精图治,把国事处理得整整有条,万民称颂,被喻为一代明君。
而他,虽然有绝世武功,但是,却单枪匹马,实在是有点无力,竟然生出放弃夺取皇位之念。
因此,他偷偷潜入了皇宫去见顺天宇。
“皇兄,别来无恙吧!”他在御书房闪身出现,冷冷的说。
顺天宇看见失踪了那么久的顺天诀突然出现,不由大惊,全身戒备起来,却装作一副很欣喜很亲热的样子说:“皇弟,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害皇兄惦记呢。”
“哈哈,谢谢皇兄的惦记,我很好!”顺天诀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回来?”顺天宇话锋一转。
顺天诀依然笑着说:“难道弟弟回来看看哥哥都不行?皇兄别担心,皇弟此此回来,并无心和你争夺皇位!”
“呵呵,如果皇弟要坐这个位子的话,皇兄很乐意送上,反正,皇兄我已经坐得很累了。”顺天宇半真半假的说。
“哦?皇兄如此大方?”顺天诀嘲讽地说,“皇兄当日装不学无术,纨绔放荡,最终还不是为了韬光养晦,取得今天?怎么能说让就让呢?”
“呵呵,皇弟说得没错,以前,每天都巴不得能坐上这里……”顺天宇拍了拍身侧的龙椅,“现在发觉,这一切对朕来说,并无太大的意义,如果可以,朕希望能回到从前。”
顺天诀从他那一脸的疲惫可以看出,这是他的真心话,并不是惺惺作态!于是问:“难道皇兄并不快乐!”
顺天宇苦笑:“从未快乐过!”
“因为狄碧落?”
顺天宇抿嘴不回答!
顺天诀看见此情景,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笑着说:“自古事不能两全,你已经拥有大隼江山了,全天下的美人任你挑选,你何必还再在乎狄碧落那一个?”
顺天宇苦笑:“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除了她,朕已经无法再对其他任何女人感兴趣了。”
“墨妃也不能?”顺天诀知道他对墨轩的感情,但是,并不知道墨轩已经过世了,于是问。
听见他提墨轩,顺天宇的眼神黯了黯。
自从墨轩过世后,他好久都没缓过神来,一直处于自责之中,如果不是自己疏忽,或许,墨轩的病情不会加重,也就不会死了。
“皇弟……”顺天宇忽然很疲倦地对顺天诀说,“如果可以,还是你来掌握大隼吧,朕很疲倦了。”
顺天诀有些愕然,问:“说真的?”
顺天宇点点头,说:“嗯,是真的,朕突然明白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大隼,于你还是于朕执政,都是无多大区别的,朕相信你会做得更好,我们大隼皇朝会在你的统治下更加的繁荣强盛……”
“皇兄,这……怎么可以?”顺天诀被这突然起来的馅饼袭蒙了。
以前,他们两兄弟暗暗较量,苦苦相争,为的就是能坐上这皇位,君临天下。
今天,顺天宇达到了,却又想自动禅让,不知道是惺惺作态,还是真心的。
不过,看他的表情,却又不像是惺惺作态。
“呵呵,皇弟,为了巩固皇位,我们都失去了太多了,包括重要的父子兄弟之情。当初父皇为了坐上皇位,不惜杀了几位皇叔,因为害怕你对他有威胁,甚至出手伤你,不顾父子之情,而我们兄弟则互相倾轧……”顺天宇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