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后,青竹门山前来了一群修士,领头的是七星岭岭主冯碧素,二位结丹初期以及几位筑基期修士。一行人身着华服盛装、敲锣打鼓向着前峰门主厅而来。李志昌及几位青竹门修士正在门主厅前迎接一行人的到来。
“李门主,贵门如此大的气派迎接,冯某真是受宠若惊啊!”冯碧素见李志昌后身竟有二位结丹期修士,而厅内更是坐着三位结丹后期修士,显眼是青竹门的三位长老均在,一时觉得有点怪异,出嫁二位女弟子也用不着这般大声势把长老都惊动了吧。
“哈哈哈,冯岭主亲自前来迎亲,鄙门当然不能失了礼节,今日我青竹门二位女弟子出嫁贵岭,自然不能弱了娘家威势。”李志昌打着哈哈笑道。
“李门主太客气了,今日过后,我们二派就是亲家之谊,不久过后,贵门迎娶我岭弟子,更是亲上加亲,何需见外。我岭二位师弟能够娶得贵门二位佳徒,真是福分不浅,自然不会让贵门二位弟子受了委屈。”冯碧素听李志昌之意是担心二位弟子嫁过去后待遇不好,是以要隆重点送亲,以表示对二位弟子的看重。
“冯岭主如此承诺,李某自然放心了,各位请入厅说话。”李志昌将三名结丹期修士请了进去,随后吩咐一名弟子带着其它七星岭的修士下去休息。
一行人入厅后,七星岭三人顿时觉得有种压抑的感觉,见坐在厅中的三位长老脸色均是脸色沉重,一时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刚才众人还欢声笑语,此刻却坐在厅中气氛甚是尴尬,李志昌盯着二位七星岭结丹期修士打量不语,一番严肃非常的模样。冯碧素见状后连忙开口说道:“李门主放心,这二位师弟在去七星岭多年,品性甚好,不会对贵门二位弟子不恭的。”
“是吗?怎么我听说,有人要挟我门弟子的家属强迫其逼婚。是也不是?”李志昌等的就是冯碧素的这句话,好开口质问,此刻眼神如刀盯着其中一位结丹期修士声音冰冷的说道。
七星岭三人听了李志昌话顿时大吃一惊,冯碧素先前就觉得有些蹊跷,而自己对二位师弟的为人还是清楚的,这时听到李志昌如此说话更是暴怒而起:“李门主此话是何用意?难道想要反悔联婚之事吗,纵然如此,也不必栽赃陷害、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吧?”
“哼!李某有没陷害,冯岭主何不先问问贵岭的二位师弟再说。”李志昌一番认定了此事的模样,冷冷的回道。
冯碧素见了李志昌这个态度,不想是那种做事鲁莽之人啊,人家可也是一门之主啊,一时心里也有点乱,隐隐对自己的二位弟子的信任产生了怀疑感,随即转头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向二位师弟。二人均是摇头,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冯碧素顿时心里安定了不少,若真出了这种事在自己门派中,那真是大损颜面。想起此地乃人家之地,一时只能强忍住怒火镇定的说到:“李门主竟然怀疑我岭二位师弟做出这种事,空口无凭,想必贵门已是有所证据吧?就请李门主开门见山,坦白说了吧。”
“竟然冯岭主的二位师弟都否认此事,那李某只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来了。一会还请冯岭主亲自定夺此事,给青竹门一干交代!”李志昌严厉的说到。
随后大声的对着守在门外的一位结丹初期修士说到:“叫慕玉芝进来,把七星岭恶徒马甲押上来!”
冯碧素一听马甲之名,顿时心中不安起来,冯碧素自然认识马甲之人,此人是筑基后期修士,在七星岭年轻一辈中属实力较强的几人之一。而他的师父正是在座之中一位叫喻大世的结丹期修士。
喻大世先前可谓是镇定非常,但听到马甲之名后亦是心慌起来。马甲跟随自己修炼多年,其实力如何,自己自然非常清楚,更是衷心自己,几乎相当于一位死士了。若真出了什么意外,马甲绝对会选择自尽,而不是被生擒。喻大世当初就是查清了慕玉芝没有什么家庭背景,以及有马甲这种不会对自己产生后顾之忧的人,这才敢要挟慕玉芝逼嫁。
在修仙界中,一个大派不可能会冒着与另一个大派敌对的风险而为了一个筑基初期弟子强出头,只要不是什么特别有损颜面的事情。是以喻大世秘密安排马甲前去慕家坐镇,以防意外。事实也却是如此,如果非李锦突然出现,青竹门即是知道了此事恐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是迫于门派表面上的压力,也只会派个筑基期弟子从中象征性调查下罢了,随后便是不了白了。可谁又会想到,偏偏这人就是李锦呢。
喻大世此刻心里后悔急了,当初咋就鬼使神差的想出了这一幕,要是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还不是等于死路一条。不被他们杀死,也会被少主干掉。沉思了片刻,喻大世唯有冒险杀人灭口了,幸好自己身上还带着二把刷子。
就在众人等待证人前来之时,喻大世右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只是厅中众人毫无自觉,然而,正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却是可以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后果真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