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了地图,荒漠中的路走起来,痛快了许多,没了阻碍,似乎是有人将两人放行,看来张远的能力还不错,至少没了拦路的人走起来,要痛快的许多。
张瑶兀自的叹着气,女人叹气只不过是想让赵文回头罢了,爱情让人无奈,张瑶叹息,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赵文知晓张耀的叹息,只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心中放上其他人,毕竟满满的心,没了空隙。
这荒漠的风,叹息,依如张瑶,默默的求着关心,荒漠的冷,依如张瑶渐渐变冷的心,再也起不了风浪,张瑶知道,艺柔在赵文的心中装下了,挥不去,知道了却没什么办法,落了泪,被风吹得融化。
起了风声,响了曲子,赵文向前走着,听着曲子,张瑶唱起了歌,在空中唱歌,这有晴朗的天,这荒漠做背景,这歌声也得荒凉。
轻轻响,昏昏酒,浅浅睡,见了亡人,不见君郎,乱我尘心,寻郎不归,只剩两两清酒;饮饮愁,行行路,遮遮泪,行了一路,千里红血,染了红衫,见君旧颜,只见两两无心。
歌声清亮,落了泪,张瑶是个女子,女子哭了本来是要靠男人哄的,可惜赵文不能哄,毕竟他爱的不是张瑶。
一路上的歌声伴随着抽噎,而张瑶的脸色越来越冷,女人的心不可捉摸,翻脸总是快的,刚刚还哭泣的人,而现在却是笑了,笑的让赵文心慌。
张瑶生气的时候,说话总是很开心,开心的女人说话就会很多,而问的问题自然也是繁琐,渐渐的乱了心思。
“大师兄!这一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好像厉害了许多!”张瑶一脸的天真,依如那小静宗下的那个女孩子。
“逃命!”赵文无奈的说到,说了一个时辰,张瑶还再问,一个问题,问了一个时辰,的确让赵文头疼,可是对于张瑶他生不起气来,这与爱情无关。
天黑了,起了月亮,冷了,风也急了,而这路却还是很远,舒落在哪里,他们不知道,毕竟他们只是知道舒落的一个方向罢了,而这前面便是血地了,能将荒漠染成了血色,这事情必然不一般,想绕路却也是没了办法,一群修炼者围上了二人,要杀的就是张瑶,看来张瑶的仇人并不比赵文少。
张瑶的脸冷,冷得让赵文发抖,毕竟这血还是太多了,张瑶身上的血,是别人,她的脚下躺着是四个修炼者,腰斩,华丽的血腥,映着这明月,却更是悲凉,一个女人杀这么多的人,本身就是个悲哀的事情。
赵文叹了口气,本该他是要出手,可是他被张瑶拦住了,她不想呗赵文保护,她想保护的是赵文,可赵文还是要出手的,毕竟张瑶已经累了,流了汗,也喘着气,手垂了下来,打着晃,连杀人的武器都放了下来,这显然已经是没有了丝毫的力气。
“唉!小瑶,还是我来吧!”赵文的手中是三两银子的宝剑,宝剑杀人自然是锋利的,而这样似乎更像剑客,慢走走了上来,点了点剑尖,拦在了张瑶的面前。
张瑶笑了,赵文至少是关心她的,知道这一点就好,至少我没有爱错人,心里这般笑着,也就有了一点的力气,手上一扬,一道风起,迷了众人的眼,张瑶也换好了衣衫,没了血迹,看起来,还是一个贪玩的女孩,杀人时和不杀人时,女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围攻张瑶的有十五人,修为都是清体期,一样的服饰,一个门派的人要杀一个女子,这的确是有些好笑了,而这十五个人,死了四个,还有十一个,赵文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毕竟自己杀的人脱尘期的都有几个,更何况这几个清体期的修炼者。
“这位道友,我静海宗来此地除妖,望道友分请是非!”这说话的似乎是个领头的,静海宗的名气的大,应该能吓到赵文,这就是那男子的想法。
“静海宗?似乎我也杀过不少,那么你们看着办吧!小瑶我一定要管的!”赵文无所谓的说道,对于静海宗,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南竹岛第一正派宗门,这个名头不错,可惜赵文不喜欢。
“既然如此,道友就要死了!”似乎觉得可惜,叹了口气,只是这个口气,却是没他的手快,这男子出手实在是太快了一些。
男子用的是一柄长枪,金色的长枪实在华贵得一塌糊涂,这值钱的东西,赵文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就拿在手里好了,这般想着,宝剑一点,这长枪就飞向了远处,而赵文的剑,却刺了过去。
眼看就要到了胸口,而另外一个修炼者,手中的长剑却是递了过来,堪堪将赵文的剑格了开,而另外几人也动了手,动手的速度极快,他们要抓的是张瑶,出手自然留有一分的余地,而这拦路的人,杀了就是。
四人围攻赵文,而另外几个人却是念起了咒语,急促,周围的真元波动震荡了起来,似乎这七人的法术狠强大。
赵文会两个法术,自己创造的,现在用起来,似乎是个好办法,只是这荒漠中突然起了水幕,转瞬间就散掉了,拦住的,只是两个人的攻击,这一点是将就够了。
赵文的剑是宝剑,三两银子买的东西,自然不会太差,手向前一松,快,准,一刺便刺中了一人的喉咙,那人便断了气,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脖子,两眼睁得大大的,似乎很是不甘。
这人一死,就有了空隙,而赵文的身子,就窜了出去,他要杀的是念咒的那些人,咒语念起了很快的,杀人自然也快,只是赵文更快了一些。
这些人死成了定局,近身战,赵文永远是占了上风的,只是这剑刚刚杀了一人,这空中便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哈哈!小子!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可真能跑啊!”一个胖子的人从空中落了下来,一连得意的看着赵文,随后看见了旁边的几个静海宗弟子,似乎很不耐烦,一挥手,血起如雾。
这人正是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