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朝中大臣,竟然敢对陛下不敬,是可忍孰不可忍!身为臣子,本大人定要参奏于你。走,和本大人去见陛下。”许浩大声喊道,就怕别人听不到。
大臣们停下脚步,看呆了,想不到许浩如此大胆,当众之下,动手打朝中大臣,试问自己可没这般本事,更没这份胆量。
张大人是怕了许浩这厮,死的他都能给说成活的,更何况现在许浩深受皇上所喜。不过,人要脸树要皮,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小贩打了一巴掌,还振振有词,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也好意思说。“放屁,老夫何时对陛下不敬?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老夫宁可不穿这身官服,也要请陛下给我一个公道,治你的罪。”
“那好,跟本官去见陛下!”许浩才不给他解释,他需要点时间找个理由,刚好边走边想。
“屁,你算个什么官?纯粹一个地痞。去就去,老夫怕你不成,走!”张大人张口骂道。
“你还敢辱骂陛下,来人,将这个狗官拿下,随本官去见陛下!”许浩不怕张老头不生气,就怕他不生气,人生气才会口无遮拦,更容易找到把柄,配上自己的嘴打也白打了。
张大人心里底气不足了,想想哪里说错话被许浩抓住,要是被许浩这小子逮着不放,去了陛下那没准还要惹一身骚。“你胡说,我哪里又侮辱陛下了?”
“哪那么多废话,走,跟本官去见陛下,本官自会让你死个明白。”许浩说完,直接动手去拉这个找死的张老头。
见许浩如此理直气壮,张大人心里更毛了,这么多同僚看着呢,去也不是走也不是。“住手,不要碰老夫。”
张大人想不出,同样其他围观的人也不明白,不过想到许浩这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估计这厮又要胡邹白咧了。
“许大人,依下官看就算了吧!张大人是不对,可是许大人也代陛下惩罚了,没必要再虚张声势。”旁边一个朝臣帮衬道。他看出张大人开始犹豫了,趁机拍马屁,将许浩打人说成代皇上惩罚,给个台阶下。
“是啊!许大人,算了吧!”不少品位低的官员看出门道,开始帮着说情。
许浩一瞧,也好,省的费脑子了。不过,要想这么算了可不成,正好拍拍老丈人的马屁。“恩,本官看你有悔过之意就算了。不过,张大人言语不对,是不是要向我岳…不,陈大人道个歉?”差点没说漏嘴,看来以后说话要多经过大脑。
“陈侯爵,抱歉!”说完就走,今天张大人丢人是丢大了。
大臣们一看没戏可看了,一个个散去,更多的是聚在一起,边走边聊边笑。
“岳父,咱们也回家吧!”许浩屁颠屁颠的走到陈剑月身旁,亲热的说。
陈剑月白了许浩一眼,看这小子越来越不顺眼了。“陛下是赐婚了,可是没说时间,许大人也没和小女完婚,等过个几年再说吧!哼。”甩手走人。
“没事,小婿不急,慢慢来。哎,岳父大人等等小婿。”许浩有意恶心这老头了,丫的装什么装,要不是为了陈矫,都懒得理你。
陈剑月一听,差点没栽倒,走的更快了。
陈府中,陈矫一直徘徊在门口,等着许浩归来。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心中焦急,感到十分不安。远远地看到父亲坐的轿子,心中更加紧张起来。“父亲,浩哥呢?他怎么样了?”
陈剑月看到女儿在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知道是为许浩担心,心里不是滋味,当听女儿问起许浩。“哼,死了。”陈剑月直接向陈府大堂走去。
陈矫听到父亲说许浩死了,如天塌,脑中一震,差点没倒在地上。依靠着陈府大门,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这是她最怕的结果,最不想听到的结果。张开小手,只见上面写着许浩的名字,想起许浩的话。“想我,将名字写在手心,抓住是幸福,张开是思念,我随时都会陪在你身边!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陈矫默默地看着,脸上的泪水流下来的都是想念,心中坚定着许浩的话,‘放心吧,浩哥,我会好好活下去。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岳父,等等小婿!”
隐约地听到声音耳熟,陈矫以为自己是思念过度,是幻觉。可是,“岳父,等等小婿啊,小婿实在跑不动了。”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确定,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是浩哥的声音。她哭了,这次是幸福的眼泪。
许浩喘着大气,看见陈矫满脸泪水,依靠在门口,憔悴了很多。关心道:“矫…矫矫,怎么了?”说话都很费力。
陈矫再也把持不住,跑过去死死的搂着许浩,泪水侵湿了许浩的胸前。小手紧紧地握着,使劲往许浩肩膀处砸,这是她此刻最好的表达方式。
许浩明白了,抱着陈矫向府中走去,虽然他很累,但心中的那份幸福、感动。想起一句中国古话道:“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夫何求?我许浩这辈子有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
陈矫没说话,她很感动,更相信许浩,会慢慢陪她一起到老!
陈剑月让管家叫来许浩,说:“许大人,陈府庙小,明天你还是另寻大庙吧!”陈剑月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叫许浩离开陈府。
“岳父,小婿觉得陈家的庙不小,小婿不讲究,听好的,您不用担心。”许浩为了天天看到陈矫,厚着脸皮说。
“可是老夫讲究,不养上门女婿。”陈剑月知道许浩不容易打发,也不按套路出牌了。
“不用,岳父不用养,小婿自个出钱,只用多做口伙食添加个小屋,小婿给钱。”
“陈府不做外租,没有多余的房子,更做不出多余的饭菜,就算有剩余也要喂家畜。许大人不会是?”
“老头,我可是皇上赐婚,不给我面子总要给皇上面子吧?”许浩生气了,以前陈剑月对他挺好的,换了身份就开始冷落,甚至要逐出府。
“哈哈,陛下只是赐婚,并没有说时间,更没有说要老夫养个白吃(白痴)。老夫没有义务,也没有抗旨,更没有说不嫁。许大人等个几十年等老夫一死,随时可以和小女结婚,许大人要是不满意可以去找陛下,告老夫。”陈剑月说完,心中这个痛快,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闭。
“岳父大人,小婿错了,给小婿个机会,小婿哪点不好?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许浩听老丈人这么一说,马上弱了下来,也不管他的讽刺,装作没听到。
等了一会,见老丈人没反应,闭着眼睛装睡。许浩怒了,道:“好你个老头,出就出去,等着瞧,迟早叫你后悔,气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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