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娘们
“这个早被污得让人恨不得把十恶不赦卑鄙无耻刻在胸背上,能将恩将仇报演绎的酣畅淋漓,鄙弃大善大慈的流年,当斩立决,杀无赦。”东方徵羽蹬上家主之位狂言。
莫言一伙人没东方徵羽那大狠毒大心智,也就只能做些鸡鸣狗盗蝇营狗苟的歪门邪道。
奈城,太古商铺。
这家被娄蛮啻经营了十几个年头的古玩店,每年至少能给他带来所有产业的半成收入,相对于娄蛮啻那大家大业,这间古玩店算是收益颇丰,门前摆放着两尊恶兽貔貅,有点只进不出的商场腹黑意味,铺子外间摆放着些铜器瓷器,算不上稀罕货,但也当得上精品。
“就这点不上眼的货色,也敢叫太古?太你姥姥。”
两个男人恶声恶气叫嚣道,满脸跋扈霸道模样大摇大摆走进铺子,捧起个青花瓷瓶,瞧了两眼,直接就摔在地上,粉碎。
奈城楼蛮啻一手遮天,铺子里的人见着惹事的,也不套问下底细,直接就跳起脚动手。
这帮地痞恶行恶作,两个男人比起这帮地痞却更显得无法无天,其中一个脸庞帅气到娘们相的男人徒手击出几记劲道十足的寸拳,一帮子地痞立即哭爹喊娘倒地求饶。
“神仙哥,咱就一打工的,您没必要和咱们计较啊,这铺子您想砸就砸,我保证不拦您,您要嫌还砸不过瘾,咱兄弟都能帮着您砸。”
这帮子每月领死工钱的娄家奴仆,实在是找不出啥理由给楼蛮啻这个连面都没见过一次的家主送命,所以别和这帮子聪明人讲啥责任心、江湖道义,照他们话说就是,这些玩意能顶个屁用?能帮老子娶媳妇生娃娃?
“匪道,太没挑战了,开砸?”
燕殛和蚩匪道这两个见着娄糯那张地图便像屁股生了痔疮跳着跑出来的男人砸了间古色古香的铺子,心情大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容易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也就容易乐极生悲。
“砸了娄家产业,还想走?”
一声娘娘腔嗓音突兀浮现,燕殛抬眼看着站在棵古树顶端的粗壮汉子,那一身娇柔造作胭脂气,恶心的燕殛差点没吐出来。
“晦气,”蚩匪道掐出个手印,一方杀阵出现在男人脚下,玄光困住男人,一道青电闪过,宛若天雷。
男人身体延伸出七条臂膀,接住雷亟,媚笑道:“够劲道,哥哥喜欢。”
蚩匪道头皮发麻,退后画出个玄奥杀阵,八方大阵围绕上男人,阵结,清幽冥火燃起,男人身体幻作一只九头大蛇,凶猛冲击阵壁,杀阵泛起一道道涟漪,出现一丝裂纹。
燕殛浑身图腾蠕挪,暴起一阵深邃黑焰,双腿蹬地,如凶狼扑向这个恶心男人。
人至,阵碎。
燕殛一脚踢上,黑焰燃起道幽深波纹,砸向那个让燕殛深恶痛绝的生物。
九头妖蛇伸出三头阻截燕殛一腿,其余六头兀然炸开,发出阵阵尖锐破空声响叼向燕殛。
三头毁,燕殛不闪不避,硬抗六蛇。咧嘴望着身上的蛇口,黑炎燃起,灼得蛇头瞬间松口。
毫发无伤。
一拳轰出,燕殛拳面浮现魔神图腾,轰中妖蛇七寸,九头大蛇幻回人形,吐出口血沫,双臂乍然化作龙头,张口便啃向燕殛。
魔腾脱体,龙口瞬间归于天地元气,燕殛如灭世魔神。
一拳。
男人如一炮弹轰飞出去,空气泛出一道裂纹。
异变突起。
天空中男人化作一只青色巨鸟,迦楼罗。双翼一震,瞬间俯冲带翻燕殛、蚩匪道两人,拉升上空中,俯视着两个男人。
燕殛一脚踏出个两米深浅刚够两人容身的坑洞,仰头嗤笑道:“一个浑身鸟毛的禽兽,匪道,你猎还是我擒?”
蚩匪道斜依在洞壁边缘,瞥了眼头上盘旋的大鸟,无精打采垂下头,闭目养神。
燕殛魔躯图腾蒸腾而起,猛然阔张,遮天盖地,刹那凝为燕殛身后一尊魔影,黝黑的深不见底。
曲膝,腾跃,扭身,挥臂,崩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迦楼罗悲鸣一声,庞大身躯坠落地面,不知死活。
……
周幽儿、娄糯、二愣子碾碎一间铺子,毫不拖沓走向下一间娄家商铺,效率高得惊人。
娄糯负责收缴贵重物品,周幽儿负责拆屋,二愣子负责扛东西,掂量着身后这袋子值钱玩意,二愣子口水直流,满脑子盘算着这能嫖上多少个水灵娘们。
“娄蛮啻的人来了,”一直埋头做事的娄糯冷不丁冒出句话,回身望着个街角走出的中年男人。
男人右手持一柄重刃,左手捏着个殷红酒壶,一个重踏,地面被踩出个光滑印记,男人跃至周幽儿五、六米距离,挥了把重刃,带出一阵凛冽刀风,一腔被烈酒烧沙哑的嗓音,“算不上娄蛮啻的人,临时雇佣而已。”
二愣子退后几步,躲在周幽儿身后,闷不吭声。娄糯跳上座瓦房,冷眼旁观。
大汉提起左臂,灌下口灼肺烈酒,将其余酒业尽数倒洒在重刃刃身,重刃燃起道明黄焰气,光怪诡谲。
周幽儿静立一旁,无动于衷。
大汉试探性劈出一刃,焰气撩人,周幽儿侧身贴着焰火避过一刃,双目一凝,刃身发出一声闷响,偏离出十公分距离。男人收刃,腿部肌肉遽然猛缩,弹开几十米距离,舞动重刃,带起一圈圈焰气波痕,火气四散,周围空气灼人心肺。
焰气愈聚愈浓,空间内燃起熊熊烈焰,灼焰舐天。
周幽儿5米之内,焰气全无,这个娘们拉风的一瞥杂耍似的男人,单手一提一扣,男人周围土地遽翻,泥土悬浮四周,压下几分焰气,猛然聚集,活活闷上举刃力劈的大汉。
泥块渐渐龟裂,周幽儿清冷着一张祸国殃民的面容,双手聚合,上百方千斤巨石拔地而起,砸上欲破土而出的大汉。
地动天摇。泥沙漫天。
尘沙褪尽,周幽儿转身道:“我们的任务完成没有。”
二愣子双目圆撑的望着那座磅礴石山,抹了把汗幸灾乐祸道:“完成了,超额完成了,娄蛮啻这王八蛋得头疼了。”
话音刚落,二愣子发出声惨绝人寰叫声,浑身哆嗦望着身前一只手握着他心脏的女孩,毛骨悚然的求饶道:“娄糯祖宗,俺错了。”
女孩冷冷瞥了眼这个骂她小王八的男人,倒退开几步,身体如鬼魅般消失。
二愣子转头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涕泗横流,都他娘的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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