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的陈干,闻着街道深处传过来的令人馋诞欲滴的诱人牛肉香味,那感觉,就像沙漠深处一个嘴里冒着白烟的精疲力竭的旅客,在经过了艰难的长途跋涉以后,嗅到了近在咫尺的绿洲的甘泉气息。
那种发自本能的欢喜与渴望,真欲让他放足狂奔,冲进去,痛快淋漓地大块朵硕一顿。
但是,却在紧要关头被别人横插出来,硬生生阻断了他的去路,那种难言的不爽与恼怒,直欲让陈干心底发狂。
偏偏陈干还没法子发作出来,只能忍住,这就让陈干郁闷的要吐血。
陈干见红衣女子已经陷入不可理喻之境,知道辩说无用,也就板着脸,沉默起来,难得跟对方白费口舌。
肖晨凑近一步,低声道:“怎么回事?”
陈干道:“本来没有我的事,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女子,把自己的想象,当成了事实。”
肖晨松了一口气,道:“嗯,那就好。”
“你还敢躲?!”
那个膀阔腰圆的魁梧,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打人打顺手了,见陈干一个一口外地口音的家伙,居然还敢躲避同伴的一耳光,不禁勃然大怒,捏起一个钵大的拳头,向着陈干当头砸去。
陈干右手向上一抬,随意一挡,就把魁梧的钵大拳头给挡飞了。
魁梧“蹬、蹬、蹬”向后连退了三步,他那钵大拳头,打在陈干得手臂上,就像打在一根铁棍上,剧烈的反震,让他的五根手指疼痛不已,拳头顿时松了。
“外地崽,恒西这地方,你还能横行了?”
这时候,远远围在路口看热闹的那些客人,一边哄笑着,一边散了开来。一辆丰田鸣着喇叭,从外面驶了过来。
沈小菲道:“嗯。”
在肖晨焦急地拨打电话中,两个脚上受了伤的站起来,一扭一扭的走向别克车。
肖晨见她爸爸肖安保的电话老是打不通,赶紧走到停车的地方,发动自己的宝马X6,朝丰田车的方向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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