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丁建得了玲珑宝塔,败退了李靖的十万天兵,便收了兵阵,回到洞中,细细体悟这玲珑宝塔。
运起法力,丁建拿起玲珑宝塔,经过一番祭炼,却知其全名为八宝如意玲珑宝塔,内含八个空间,分别为天、地、雷、风、山、水、火、泽。竟与八卦一一对应,天、地空间最大,其他六个空间皆在天地空间之中。
此塔经由燃灯道人传给李靖时,李靖尚是凡人,没有法力。燃灯却是将这天地二个空间的法诀抹去,只要祭炼起这宝塔,便能掌控这二个空间,就有收人之功效。
其余六个空间,各有禁制,雷、风、水、火四个空间提禁制晦涩,丁建却是看不明白,屡次用法力去冲撞,也纹丝不动。山、泽两个禁制却是偏弱,丁建用法力强行破开时,却感觉到李靖的法力波力,原来这李靖,一直以来却也打开了山、泽这两个空间。
丁建一鼓作气,破开山、泽两个空间时,也了解两个空间的作用。泽空间便是用来困人,让人如陷沼泽,脱身不得。而山空间却是主防御,之前李靖便是将之当成龟壳使用,任凭小猴子敲打,却不动如山,却不料被丁建一棒震出。
而雷、风、水、火四个空间,想来定是那燃灯古佛的禁制,丁建如今法力,却还是不能破开,只得留待以后法力增长时再来攻破。
将玲珑宝塔收入体内阳珠之中,丁建站起身来,心中大快,正待呼喊手下摆酒设庆功宴,却闻山外有人叫道:“孙悟空,速速出来迎战!”
丁建忙走出洞外,却见一人丈二高,执一条黑铁棍,正立在山中。见丁建走出,那人叫道:“你便是孙悟空?我是托塔李天王二太子木咤,观音菩萨大弟子行者惠岸,特来擒你!”
丁建恍然:原来这便是惠岸行者来了。看着惠岸行者手中那条黑铁棍,丁建不由暗暗发笑,原著中屡次提到这惠岸行者时,必定这根棍子也会被一定提起,总是说,“那惠岸行者,善使一条浑铁棍”。
丁建法力大进,自不将惠岸行者放在眼里,不屑先行出手,只是提着金箍棒,望着那惠岸。
不料惠岸说是来擒拿孙悟空,却也只是提着那根铁棍在那观望,却不出手。
二人对视一阵,丁建却不耐烦,喝一声:“看打!”提棒便向惠岸打去。
那惠岸见丁建打来,也不答话,转身便走,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丁建见惠岸不战而退,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说道:“这都什么人啊!这都什么事啊!”
感觉无趣,便又回到洞中,旋即又复出,在那山中吩咐那众妖使劲吆喝,演练兵阵。然后走至无人处,飞出一根头发,变作丁建模样,大摇大摆进洞去,丁建自己,却遁了身形,不知去向。
此番变化,若只变得一人,便能与丁建的人身一模一样,而如先前大战时那般,化作千百,却法力分化,变化不能。
却说惠岸一溜烟跑回大营,李靖问道:“我儿可曾与那孙悟空交战?”
惠岸说道:“那厮抢了爹爹的玲珑宝塔,孩不敢敌。”
李靖闻言却是一叹,自己仗以成仙成名的法宝,竟被人抢了去,却无力收回,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惠岸见状,道:“还请爹爹修书一封,孩儿上得天庭去请兵相助。”
李靖苦道:“只得如此。”便写了文书,交由惠岸带上天庭。
此次惠岸正是跟随观世音前来赶赴蟠桃会,赶上这事,观音便吩咐惠岸前来打探。
惠岸回转天庭,递了文书,来到观音住处。见了面,观音问道:“你看那孙悟空如何?”
惠岸摇头道:“孙悟空抢了父王的玲珑宝塔,对我们三个孩儿尤其克制,我不敢跟他交手。不过观其法力神通,不在我之下。”
观音闻言沉默不语。心中暗道:不知这孙悟空的九转玄功,炼得如何,照这般年月,怕已有三转了。道教中那二郎真君杨戬也正是练到三转,也罢,且看看这二人的九转玄功,谁更厉害。
便带了惠岸行者,来到灵宵宝殿上,玉帝正与众仙官在殿上商议派何人前去擒拿孙悟空。在座均是大法力者,擒拿孙悟空不是难事,只是这些人物个个有头有脸,岂肯为一初入天庭的妖猴出手,失了面子,要在小辈中找出一人来,却不知何人能敌。
观音菩萨打了个稽首,道:“陛下,贫僧保举一神,定可制住这孙悟空。”
玉帝闻方,狐疑问道:“菩萨所举何神?”
观音道:“正是陛下外甥显圣二郎真君杨戬。”
玉帝闻言,不动声色,心下暗道:杨戬倒是个好人选,同是修炼九转玄功,年久功深,只是这外甥与我这舅舅不合,不肯听宣。而且,那孙悟空本是佛教棋子,这观音这番却是何意?
又闻观音说道:“杨戬有梅山兄弟相助,陛下可下一纸调令,直接征调便可。”
玉帝听闻,点头道:“观音所言甚是。”于是下了调令,派一仙官前去征调。心中却更加疑惑:观音如此尽力促成此事,却是为何?
却说丁建与惠岸行者会战,那惠岸却避而不战,丁建甚感无趣,回转洞中,忆起原著,这惠岸是随观音前来赴蟠桃会的,此次惠岸前来打探,此番回去,必请得二郎神杨戬前来。
这二郎神杨戬也有七十二变,虽说练的九转玄功少了最后一转,只能称为八九玄功,可同样有七十二般变化,更是养了一条恶犬唤作啸天,手下梅山七友与比这花果山中众妖强上太多。原著中处处压着孙悟空一头,如今丁建法力大进,自也不怕这杨戬。如今既然知道杨戬要来,不如先去他那捣乱!
若是没有之前一战,丁建尝不敢自行其事,只得一一按照原著剧情来走。如今有了大法力大神通,自信满满,先前一战,更是超越了孙悟空的战绩,对这不按剧情来走,也不再那么惧怕。不仅不怕,心中隐隐还有一丝兴奋。
此时的丁建,却是犹如一个小孩的心态,明明大路可走,却偏要走那小路,在这西游世界里,西游大体剧情他还是没敢去改变,天命安排他重生孙悟空,势必这西游之举是非完成不可!明知如此,丁建虽然不敢改变,却犹如赌气般在这小细节上,偏不跟着原著来走。
此时明知杨戬要来,丁建偏要先去灌江口捣乱,便是如此心思。
一路上,丁建辨明了方向,直奔灌江口而来。远远便瞧见一座二郎庙贮立江口,正待上前,便瞧见天上一仙官下凡,直入庙中。片刻之后,便见庙中走出一人来,年纪不过十八,身高丈二,玉面金甲,手持一杆三尖两刃枪,煞是英挺。
这人把手一挥,里面又窜出七人来,八个汇了那仙官,架起云头往花果山方向行去,正走时,那灶间却又钻出一大狗来,嗅了二声,一个纵儿跳到了云头上,向那年轻人直摇尾。
丁建所见,正是那显圣二郎真君杨戬和投靠他的梅山七友,后来的狗儿,便是那啸天犬无疑。
见众人行得远了,丁建心念一转,运起地煞七十二变神通,变作那杨戬模样,又将如意金箍棒变作三尖两丸枪,大摇大摆向那二郎庙行去。
行至庙门,那门丁见着丁建,惊道:“真君爷爷又怎地又独自回转来了?”
丁建忖道:这下人好没礼数。却不好答话,“唔”了一声,便径直进庙,留下二门丁面面相觑:真君这是怎么了?
进了庙里,打量一番,便望那杨戬先前出来之入行去,口中对庙中侍人道:“没人吩咐,不可来扰!”众侍应声。
进得屋内,却见满屋书香墨宝,案头笔黑纸砚齐全,丁建心道:原料这杨戬武夫,却不知还通风雅。
再打量时,却见案头正对面,挂着一幅画像,见此画像,丁建浑身一震,不再他顾。
那画像中人,正是凡人干姨!
半晌之后,缓缓上前取下画像,丁建疑道:此间怎会有干姨画像!
莫非,干姨离了花果山,却是到了灌江口?
丁建不知干姨这一世本是灌江口人氏,更不知其与杨戬的一番瓜葛,自以为自己上了天庭为官,干姨离开花果山,便到了此处,难怪遍寻不着!
狂喜之中,慌忙出门寻找干姨!却不知慌忙中却走错了门,不是刚来的门,却是旁边一小屋的门。
踏入门中,丁建便感觉走错了,正欲退出,却被那屋中吸引。
那是一间卧室,一张绣床,旁边一张桌台,台上一面铜镜,一串珠花,一把木梳,正是干姨的闺房!
丁建走到那桌台前,望着那铜镜,镜中现出丁建的模样,满头长发披在肩后,剑眉,大眼,白面,正是前世那略有些小帅的面孔,当然是跟那些电视上的帅哥比起来却是不及。只是现在这身盔甲打扮,再加上长发披肩,整人更显英挺,经历重生了,独自一人行走于这世界,眼神略显落寞,功成名显,眉眼间又带些张扬。此时得知干姨行踪,神情却又急切。
这倒是丁建自重生以来第一次照镜子,略为失神,转眼回过神来,想到干姨也常在此照镜梳妆,心中思念更是激厉。拿手再拿起那木梳和珠花,把玩一番,便收入怀中,转身出门。干姨既然住在此地,那必定不曾走远,问那侍从定该知晓。
到得园中,问那侍人:“干姨如今在何处?”
那侍从大惊:“真君夫人已离去近两百年,先前与那暴力虎王晴空一起去那花果山中,然后便不知所踪。”一百多年前曾向真君汇报过此事,只是后面这一百多年一直未曾访得干姨行踪,真君却为何独自一人回来,突然问起此事?那侍从惊疑不定,怕有祸事上身!
却说丁建闻言,打了个机灵,似被自家施了个定身法咒一般,呆立不动,心中如遭雷劈,那四个字直如惊雷,直打到丁建心间。
真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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