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老大到底跑哪去了?“向大胖比较着急。此时天已将黑,黑木大叔也不知道陈海的下落,明明看到陈海跑到房里休息,一个转身就丢了,而且李傅也是千叮万嘱照看好陈海,如果真出个情况还不好交代。正当黑木大叔开始安排大伙出门寻找陈海的时候,陈海自己就急急忙忙跑回来了。黑木大叔挥手遣散了大伙,“陈海,这么晚,你跑哪去了?你一个人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我到处逛了下,没想天黑这么快。倒是让大伙担心了。”说完,陈海就拉着向大胖,“你明天早上派人到寨上请木工师傅做三十副象棋,这个用三四天完成就行,我有用。“然后随手把那个躺椅的图形也顺带给了向大胖。“要这么多象棋干什么?“黑木大叔陈海满脸笑容,疑惑道。“搞个比赛。”陈海一脸的神秘。黑木摇摇头也就没有再追问。第二天一早,陈海就到了黑木大叔订的红馆酒楼接待八位请来的裁缝师傅,两男六女,两男的是年轻小伙子,着衣单薄,面白手细,再加上过肩的长发,放到后世倒有些艺术设计师的风采,再有四个年轻女子,长相普通,看不出什么来,倒是剩下的两个都是徐老半娘的年龄,其中一个大大咧咧的坐在席垫上。陈海无法,招招手,大伙都分坐两侧。“前两天一直忙事,怠慢各位师傅,今天设宴为大家接风,希望大家能为汉氏族落出份力。”陈海乐呵呵的下席为几人掺酒。“陈海小哥,在商都倒是很少听到有个汉氏族落,不过我们也是穷途之人,能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们就敬听你的安排就是。”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大婶笑道。“哦?弟弟我还不知道大家为何愿意过来,如果可以,倒请婶婶讲讲原因。”陈海也奇怪南南和马曜他们用什么方法把这群人叫过来的。“诶,说来话长,商都有家老爷脾气不好,得罪了当今的商王的哥哥微子衍……”这人牛逼啊,连时代的老大的亲戚都敢惹。不过微子衍和商王也是很不和的,“没有象商王求情?”“哼,商王是他很久以前就得罪了。”旁边另一个婶婶言语简洁,似乎希望这个话题尽快的结束掉。“所以老爷后来被下狱,做成了肉羹,我们几人也贬为奴隶。后来得南南姑娘照顾脱狱投奔小哥儿。”陈海听到把人作成肉羹,再加上一些想象,开始犹豫是否要上肉菜的必要。“原来你们均是一府的人,府老爷原先家业很大吧,八位师傅定也各有所长?”“家业倒是普通,就是顶个太老爷的贵族头衔而已,旁边这两位小盘和小施是原先帮忙制奴隶衣服的,原本奴隶都不用穿衣,但是府里奴隶倒是有干得出色的,比我倆带的这四位丫头都还悠闲。我两是伺候老爷和夫人,老奶奶的。全府上下的衣料都要经过我倆的手。”陈海这才明白,原来那个老爷是世袭的,怪不得与人不会打交道,还混上了贵族头衔。而眼前的两位大婶才是这队人的重头,忙笑呵呵的请两位坐到主席上。“小哥儿不用讲这些虚礼,倒时候给我们几人安个舒舒服服的家,我几个人就知足了。”那喜欢说话的婶婶很平静的说道。陈海顺势看了看周围其他几人,都在肯定的点点头,于是保证回去后就给几人安排好住宿和生活必须。这时,陈海才知道两位婶婶,爱说话的姓凤,性格比较沉默的那位叫沐娘。席上,几人由于也是仆人出身,陈海又没有等级观念,你来我往拉拉家常,一顿饭吃得和和气气。散席后,陈海就吩咐向胖子找了几个白堂的兄弟带着这八位先行回去,并另外写了份这几位裁缝的说明请他们交给沈燕,方便安排他们的事务。便带着黑木大叔回了烧烤店。时至中午,便有三个全身罩着皮麻布衣的人来到店前,那装束就跟穆斯林妇女的造型一个样,店里的伙计以为是客人,擦擦桌子:“几位是要就餐吗?”中间打头的那位摇摇头,“我要见陈海。”这么神秘,几位伙计忙上楼通告了一声。陈海就亲自出门来,一看那麻衣下透出的明晰秀美的眼睛,陈海就愣了一下,然后就亲自带了三人上了二楼。陈海请黑木大叔捎了一些小菜来,“想不到楼熙姑娘居然亲自前来了。”“呵呵,我也是代表掌柜的过来,掌柜的事务缠身,派我来,也表示对公子的诚意。”此时,那披头的布革已经除去。婉转琉璃的眼睛,初蕊般的小嘴,纤柔细柳的身材,再配上淡红的色的纱衣和微露的内裳,整个屋子为之一亮。几个摆菜的伙计都呆呆看着,连站在陈海身后的黑木大叔也深吸一口气。“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陈海轻声念道,心想此诗正适于此景。“……佳人难再得“,想不到楼熙居然听到耳里,大约也想到了是陈海的赞美之词,便笑了笑:“公子用语倒是奇特,小女子蒙公子美言,就敬公子一杯吧。”于是盈盈起身,尽饮了一杯。待客人落席后,陈海就向黑木大叔说道:“这位是楼熙姑娘,我这次准备搞一个活动,就想着和他们的掌柜的合作。”“陈公子回去后,荧荧将公子的想法告诉了掌柜,掌柜左思右想,都觉得公子此法甚妙,就不知道为何公子不自己筹力作了这小本万利的买卖。因为陈公子所在的汉氏最近在卢方一些动作倒是表现不俗。”“呵呵,之前我其实也给荧荧说过原因,第一,我们汉氏是作了很多动作,但是那都是出了些新意而已,其实底子很微薄;第二,就是卢方的司卿老爷,每个月都会从微薄的基础上再分得一些。照这个情形,如果我们再通过司卿单独搞这个,光是对卢候府上下官吏通络下来,估计算下的收益就低得可怜。既然是要分薄收益,我觉得能有机会少一些,就多试试。我听闻楼熙姑娘的掌柜在商都也是有点分量的人,而且同样给是作买卖,对于只赚不亏的买卖,就看你们的意愿了。”“如此,小女子就放心了,其实掌柜派小女子过来,就给了话,这活我们就接下了,主持和安排人手方面有劳公子费心,场地及需要的财力方面就教给我们了,不过掌柜希望能拿六成的收益。”“七成给你们吧,也算初次合作的见面礼,此事若成,今后还会有更多机会。”陈海微举酒杯与楼熙姑娘敲定了一些细节的事项。“听闻公子目前在招募木匠?”“嗯,汉氏最近帮商王卢候等赶做竹简,木匠的人手不是很够。”“那晚些时候,我就送十位会木工活的奴仆过来,公子倒不必介意,此些奴仆是从战俘里挑出来的,关在地牢里,一直没用上,给公子倒是不少的帮助。”陈海很是欢喜,于是连忙谢道,几杯下来,楼熙的脸也渐渐泛出桃色,于是起身告辞。等楼熙几人走远后,黑木大叔才叹息一声:“此女果为绝色啊。能亲身只带两丫头前来,确大事上镇定自若,举手间很有一番气势。”“呵呵,她可是一名酒肆间很出名的舞牌。想必天天与一些权贵打交道,目染之后养成如此气势倒也不奇怪。”过了一会,楼下果然来报说有一个管家模样的汉子领着十个脏乎乎的奴仆在侧门候着了。陈海一下楼,那个管家模样的汉子就说:“楼熙说陈公子需要着十个人,于是小的就把他们带过来了。”陈海看了看,这些奴仆脸上全是污泥,身上的衣服已经千疮百孔,露出的肌肤都粘满了厚厚的黑垢,而且那眼神都有些呆滞木然。倒是如楼熙所说长期关在牢里,突然放出来的情形。那汉子见陈海打量着这十人就笑着说:“陈公子不必担心,这几人是关久了有点恍惚,回去养个几天就精神了,而且这几个比较怕事,所以倒不用担心逃跑什么的,”送走那汉子后,陈海倒是真的怀疑这几个痴呆的人会不会木活,不过人都接过来了,就先送回寨子试试。等陈海一众赶回山寨时,汉文昌马上就跑出来了,拉着陈海说人手不足的问题,“先生,你又让木匠们做什么凳子,又让他们刻象棋,上次还弄个什么躺椅什么的,而且我还忙着竹简的事呢,明显人手不够用。”“别急,这次我不是带回来十个会木活的吗”陈海指指后面跟着的一群木然的人,在上路之前,陈海就已经请人给这十个人换了衣服洗了澡。汉文昌看着这些表情木然,明显营养不良的人,很是疑惑的看看陈海。“这十位先生旅途劳累,安排人手给他们搭好一个集体的屋子,好住两三天应该能回过神来。”“哦。”汉文昌刚想回身,又停下来说道:“先生,你之前派回来那八个裁缝最近嚷嚷着要找活干呢。”“唷,他们还真闲不下来,才两天而已,好的。你忙吧,我去看看”,陈海想着正好手上有件服装时尚计划要靠他们做呢。搓搓手,领着黑木大叔跟着一个带路的巡逻员去见那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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