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转眼而至,莫邪君应时赴约。
欲要拿钱之时,小丫头玉儿对莫邪君的好感又回归于零了,哼!还以为变样了,才没几天又要带银两去“混”。
怎料莫邪君却是拿了张纸对她说:“想要什么?众人皆已写下,你亦写来!往日你为我寻那许多药材,也甚为辛苦,当嘉奖一番!”
“少爷……你所说是?”
“我嘛!今天是去赢大钱,顺道给你们捎些物具!”
“哈哈……就你?”玉儿掩着小嘴儿乐呵呵地笑着,过去一听莫邪君去赌钱,就跟送钱没啥两样!
“也罢,我赢来便一切明了,我记得你甚喜那玉轩阁的雕凤玉佩,你不写,我便买那物送于你!”
玉儿突然脸一红,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喜那物,却又急急道:“哼,你怎会对我如此之好,定有所谋,那镯子可是要一万两白银的呀!够你风流数天的了……”
莫邪君伸手叉着腰,心中暗道:奶奶的凶,这年头对人好反倒像犯贱一般,真费劲,他面色陡转,又露出阴森面孔而来道:“还是玉儿最了解我,其实我呢……其实我……是为了把你关进黑房子里,扒光你的衣服,嘿嘿……”
谁料玉儿少了往日的惊怕,却是扑哧一笑道:“把我关进黑房子里与买玉有何干系呀?”心中念着:呵呵……又来这一句,护国府里哪来的黑房子哟!
“这个嘛,你不知道玉镯可以……那个……”
“可以哪个?”这小妮子不知啥时候变得这般大胆,料想是与莫邪君处久了所变之故也!
“那个……”竟连莫邪君一时也没词了,编吧!编得自己都感觉语无伦次了,他望了一眼玉儿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嘴角微微挂着的少女那调皮的一丝笑意,小样,看你乐呵!
“那个……你不知道那玉镯晶莹剔透,光亮照人吗?你看……少爷我就算把你关进黑房子里,也会为你备一件照明物具,看少爷我多疼你呀!”
我真佩服自己,竟然想出用玉镯照明这种绝世好计,这可是人才能想到的,不过,哎,瞧这话说得……矛盾不!
“照明?呵呵……”玉儿马上掩嘴而笑,莫邪君也跟着笑呵,玩笑而已,能开心一笑便是足矣!
这刻,于醉仙楼之上,那张启之右手拿着一把红松折扇于众人之前把酒谈笑,诵诗故作文雅,而那几位可谓是有数分姿色的烟尘女子正卖弄风骚!
那“有前有后”之言,果真不假,此般景象好不风流呀!这醉仙楼乃为名流之士欢愉之地,纨绔子弟们也甚喜于此,若与众雅士自比也!
“小弟来晚矣,众兄见谅……”
莫邪君一到便来了句虚言,实则瞄着坐下众人,眼见一个个头大肠肥,脸**相!
要知道做纨绔子弟也是有级别的,这些纨绔子弟能在“同行”之中大捞油水而再去风流,总算是在纨绔行业“成长”起来了。
俗话说:风流也是有……所谓良性与恶性的“交差性循环”滴!(流氓论也),纨绔一浪推一浪,莫邪君就是率先死在沙滩上的那朵“浪花”。
“好,人既齐,酒菜摆上!”随着张启之高呼一声,顿时每盘都大是有来头的名菜摆来。
“喝!”
赌钱之前先喝个糊里糊涂,这是哪门子赌法,不过,你别说,过去的莫邪君可不在乎这个,赌输了就当付个酒钱,与眼前美女蛇的过夜费!
“撒撒碎”啦,况且,他日众人不消暗自下药便可完胜矣。
我晕……人家姜太公钓鱼是愿者上钩,这傻子是一个愿宰,一个愿被宰,果然是好“猪”!
难怪面对这样一只非比寻常的“猪”,连他的同类(也是猪)也开始操家伙了!名为猪的觉醒也……
不过,这次张启之不只是想混点钱而已,故此有必要动用到药物来,他特地手拿了一小杯浊酒于莫邪君耳细说道:“兄弟,这是我特地准备的虎鞭酒,等下兄台尽可大展虎威矣,快快饮下,先试小口,尝尝其味。”
虎鞭酒?
“哈哈……真有你的!”莫邪君舌尖触碰便知其中定掺有异物,便趁喝酒之时,伪作假姿,口吐于那长袖之内,那长袖贴有一棉状之物,此物干化,故吸水甚好!
那张启之见其已是尽数饮下,料想事已成半,便对坐下一干人等使以眼色,众人会意都在乐呵着呢!
莫邪君斜眼一瞄,料这将计就计已将这些“猪们”都骗过,接下来便是要看爷们的演技了。
酒也饮了,菜也食了,当下应该豪赌一番,再寻他乐!
莫邪君假意装得受那药效之作用做以醉姿,张启之暗暗偷乐,他拿出折扇朝着莫邪君一扇而来,不知按了什么机关,这一扇竟扇出了些许粉末,这粉末可大有来头,名乃“纵魂散”,操纵人之魂也。
“纵魂散”!
就那啥啥,朝你脸上一喷,让你交出银行账号密码啥的,你便乖乖交来,骗得连妈都不认得!
若让你穿条“动感小内裤”,咚咚呛,恭喜你,传说中犀利派的传人:傻蛋超人于某大超市门前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问厉害否?
这俩剂猛药齐下,可保安枕无忧之矣!
选这醉仙楼,是以让那众多雅士为那所赌之物为证,不管是真雅之君子还是俗雅之小人,有一能言之嘴便可。
这般,就算是莫邪君,他那老爷子护国公手握重兵又待如何,能填众人悠悠之口否!
哟,你爷爷的,还知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双项准备来着!
不过这倒也休想难倒于我,试想,那破皮断骨之痛都不可奈何于我,小小药粉作何干系。只不过,身亦感晕晕然,恐影响发挥罢了。
哼!逼我出绝招也,黄毛小儿,看爷的神龙换形!
莫以为这神龙换形光是可取他人相貌加于已身而已,须知神龙换形乃强体调息之神功!
调息,可排体之杂物于身外,只不过一运功而来,便使其身腾起轻烟,唯恐他人生疑,莫邪君似在打醉拳一般作以假姿,以掩饰那袅袅轻烟。
这下众人又互相递以眼色,看之果有成效矣!莫邪君却是暗道:嘿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就于迷糊姿态之时,莫邪君将一手偷探出袋中,再取出一块细小之物,趁张启之不备,便扎于其脖子之上,令其顿感身子一颤……
莫邪君见此暗笑:你们这些小混混碰上爷我,呵呵……可真是倒八辈子的大霉了,洗干净屁股,等着输得游街示众吧!
对张启之等人的手段,莫邪君事先早有谋算,可莫邪君这招一出嘛,张启之众人却全然不晓。
那施于其身之物,可迷人心智,这刻的张启之已形同木偶矣,且于其腿部一踢,张启之便会朝他所暗谋之人使以眼色。
故此物名曰:眼色针,这“针”用于这将计就计妙用甚好,他们那众人被玩于掌中还沾沾自喜。
“哟,老大使眼色了,好!各位各就各位……”那众人暗笑互示其意。
这张启之可说他们的头,莫邪君这条大鱼也是因其而得以钓来,谋划也由其而定,这些年来,确实因其而令众人捞了不少,那群纨绔子弟们膜拜如圣人一般,故此信之也!
说开始便开始!
众人吟诗作赋笑语而走至一间房内,那房间置有圆桌,桌上有骰子数副,雕有虎纹之宽椅数张。
共有四人一同作赌,莫邪君嘛,自然是其一,而另三人合谋于莫邪君一人,张启之表面助莫邪君,可实际上暗中发指令阴莫邪君便是他,其他等人观之,每人配一位艳女相伴,莫邪君要比较特殊点,左拥右抱。
“比大小,大为赢,莫少,一注二千两如何?输‘一’为二千,输‘三’可就为六千了!”
“哈哈……好!就两千两……”莫邪君说完将骰子一摇一开,“一二三!”这点数顿时让那众人笑开了花。
双手搂着两个娇艳女子的莫邪君带着醉意笑笑而道:“哟……看来今天运不行呀!”内心在暗暗道:“先撒虾米后钓大鱼,这才是真正的欲擒故纵呀!”
他又摇了一次,同样少得可怜,要知道!这是因为莫邪君所摇动的骰子是动了手脚的。
“真黑呀,算了,反正都是输的,不如赌大点,快赌完,我们快去逍遥!”说着故意摸了一把姑娘的大腿。
“哟,讨厌,官人莫要急嘛!”
坐下数人:赵处、张南、刘东,这三个人瞄了下张启之,莫邪君当然是看见的,只是假作不知,而踢了下站于身旁的张启之,张启之便使以眼色。
“好!那就一万两白银一次!”众人看莫邪君的那“淫醉样”,料定他已是条死咸鱼,定难翻身矣!
“一万两白银太少啦!三万!一次三万如何?”
三万两?这小子不是找死嘛!
若是三人所掷点数都比之大,便是九万两啦!真是……这年头竟有人如此急着送钱法,好,买定棺材给他备上,磨好杀猪刀宰大猪咯,猪在磨杀猪刀,好不壮观也!
嘿嘿,究竟“猪”死谁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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