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傍晚,带着些许清凉的晚风,微微拂动着大地。
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处,正有一个十岁大的男孩在挥舞着手中的柴刀,对着一颗十几公分直径的树木挥砍着。
他叫华岩,家住山下的一个小村庄中,家里就只有一体弱多病的母亲。他们家原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是十年前华岩才出生不久不知什么原因搬来的。除了母亲之外,华岩并不知道父亲是谁,因为母亲从来不和他提及父亲的任何具体情况,只是告诉华岩父亲是一位强大的猎人,同时父亲也很爱母亲和华岩的。每次说起父亲,华岩母亲虽然没有说什么父亲的事,但是总是会默默的望会儿远方的天空,脸上有的只是微笑和幸福感,视乎在那时候母亲的病容都没了。
从华岩有记忆开始母亲就一直生病着,经常咳嗽,可是母亲却从来不叫大夫,母亲只是对华岩说这是顽疾,大夫是治不好的。虽然,华岩对于自己这个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母亲对他说过,他现在还小,等长大了自然会知道的。也因此,华岩自从知道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位猎人后,便决心自己一定也要成为一名猎人,成为像父亲一样伟大的猎人。华岩的母亲知道华岩的志向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他笑了笑,既没有鼓励也没有反对。
从八岁开始华岩便不再和村中的其他孩子一样就知道玩耍,而是每天早早就起床跑步,接着就上山砍柴来锻炼自己,华岩不知道这样锻炼对不对,但是华岩知道这样可以使自己的身体变强壮,到了十岁去猎人学校就能有更好的身体去学习做一名真正的猎人。
在格伦塞尔大陆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而猎人就是强者的代名词。手拿长弓,身随魔宠,箭射八方。猎人就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
经过两年的刻苦努力,十岁的华岩明显比两年前长高了许多,身体也健壮了许多,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双腿微曲,双手握着柴刀一上一下有规律的挥舞着。木屑纷飞,一颗颗汗水顺着还有些稚嫩却带着坚韧的脸庞缓缓滑落。在其身后已有一对劈好的木柴,“砍完这棵树,再把它劈好就下山去,天快黑了。”华岩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忽然略一分神,手中的柴刀一滑,脱手飞了出去。
“哎,有些累了,又走神了,这下麻烦了。”只见柴刀滑出了一道弧线,落向了下边的一处小山沟中。
“哇呜…”华岩望向柴刀落下的方向轻咦了一声,柴刀视乎砸到了什么东西。
华岩敏捷的纵身一跃,顺着边上一处斜坡右手轻轻的触地,不紧不慢的向下划去,待快到底时,华岩轻轻一点右脚稳稳的落在了,这个有些阴暗的小山沟。
“咦”,又一声轻咦从华岩口中发出,站杂草密布还有些潮湿的地上。在华岩的前方,有一个被长长的不知名杂草掩盖着若隐若现的山洞。“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山洞,这要是没人下来而却距离如此近,根本就发现不了。”华岩嘀咕了一句。确实,别看这里并不是山脉深处,但是就算如此也很难让人发现。华岩缓缓的向着山洞走去,在山洞口处,华岩脱手飞出的柴刀正躺在洞口处。
“有血,”华岩一惊,在刀头处,一小片血迹清晰可见。
“砸到什么了?”看着被杂草虚掩下的神秘山洞,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华岩捡起了地上的柴刀,在手中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后,举起了左手缓缓的拨开了从洞顶山壁上挂下的杂草。
华岩探头往里一看,一对小眼睛正好与华岩相对,“哇,”一惊下的华岩脚上一个踉跄直接摔了进去。
四眼相望,华岩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华岩八岁就开始自己式的训练,两年间经常在山林中砍树劈柴,胆子相对同龄小孩大的许多,但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初遇这种事情,也是让他惊的一身的冷汗。
此时趴在地上的华岩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连东一下都做不到,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因为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所以他现在能看到的就是眼前离他极近的那对泛着光的小眼睛。
华岩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是魔兽吗?还是其它东西?死了死了,这下玩完了,我还这么年轻,在过几天我就要去猎人工会测试我的灵根了,之后我还要去帝国最有名的猎人学院疾风之矢学院学习的。”
正当华岩胡思乱想之际,“哇呜…”又是一声貌似小狗的呜呜声响起。
渐渐的华岩的眼睛越来越适应黑暗,原本黑漆漆一片的山洞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这个山洞其实并不深只有丈许深左右,四周壁上凹凸不平视乎是一个天然小洞穴地上四周还杂乱的错落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块。
待得华岩眼睛完全适应环境时一声惊呼“小狗?”。
“额,不对,”在华岩眼前的一只咋一看之下貌似小狗一身白色皮毛的动物此时正趴在地上时而看看华岩时而舔舔自己那受伤的后退,不注意还真像一只普通的小狗,可是近眼一瞧,在嘴角边略上位子上却两边各长着一根小小的大概两公分长的肉须,狗可不会长这种东西的。
“这是什么动物?是魔兽吗?”华岩见这只‘小狗’并没有什么敌意视乎不太危险便靠近端详着,再望见‘小狗’腿上的伤时“啊,刚才砸到你了吗,很疼吧。”
原本还有些怯怯的华岩在看到这只可爱的貌似小狗的动物受伤一副可怜的样子后,孩子心性直接掩盖了原本有些成熟的谨慎,过去直接抱起了那只‘小狗’,他并不知道这样冒失的直接接触不知名的动物有多么的危险,如果是一只魔兽哪怕只是幼年期,也是很危险的,因为凡是魔兽有些能力是与生俱来的。
幸运的是,这只‘小狗’视乎确实没有什么危险,在华岩的怀中还很享受的样子。
“真对不起,是我把你砸伤了,”华岩轻轻的护膜着‘小狗’受伤的后腿,“呵呵,你真可爱,这里就你一个人吗?你的父母呢,我在山中两年来可一只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是刚来的吗?”抱着‘小狗’华岩视乎有很多话要说,虽然这只奇怪的小狗视乎根本没有听懂华岩在讲什么。
“好吧,要不要跟我下山顺便治疗一下你的脚,你不说就代表你同意了哦,我们走,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呢。”意犹未尽的华岩视乎终于想到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家去了,顺带把那只还是幼年期的‘小狗’也给拐带了。
“呜呜,”眼见华岩要起身往外走,小狗在华岩怀中挣扎了起来。
“你怎么了?难道不和我走,”华岩的放下了小狗奇道。
拖着受伤的后腿,小狗一瘸一拐的扭扭捏捏向着洞内一块较大的岩石走去,样子波有些滑稽。
华岩好奇的看着小狗跟了过去。
“呜呜”小狗停在了那块岩石前,回头鸣叫了一声再又看着那块岩石。
“这里有东西吗?”华岩走了过来视乎明白了小狗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见华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小狗“哇呜哇呜”欢快的叫了两声,一个劲的摇着尾巴。
“呵呵,你真好玩,长的像小狗却又长着肉须,叫的声音也不太像小狗的叫声,”华岩笑着便到了岩石那。
看了看岩石的四周并没有什么东西,“应该是岩石下面吧,”华岩蹲下身来,吃力的推开岩石。
“哇,”华岩一声惊呼,只见岩石下面竟是一个小坑,在小坑里则静静的躺着一把乌黑的木质长弓,“弓,是一把弓。”华岩雀跃的拿起长弓轻轻的擦拭着。
自从想要成为一名猎人后,华岩早就想要一把弓了,只是华岩知道家里并不是很富裕,而且到镇上也并不近,所以华岩想只能等到去猎人学校再说。
然而现在突然出现了一把长弓能不高兴吗。
“你要把它给我吗?”
“哇呜,哇呜,”小狗欢快的在华岩面前叫着,尾巴摆动个不停。
“呵呵,谢谢你,我有弓了,我有弓了。”正当华岩手握着弓雀跃之际,忽然,以华岩和那只不知名的魔兽为中心一个法印从地上升起,形成了一个布满符文的光罩将华岩和那只小魔兽围在了里面。并且从小魔兽的腿上飘出了一滴精血,慢慢的悬浮在了华岩的头顶上方。
“哇呜,哇呜,”小魔兽可爱的小脸对着华岩欢快的叫了两声。
“还需要的的血吗,”不知为什么华岩突然明白了这只奇怪小狗的意思,皱了皱眉,华岩还是拿起了地上的柴刀轻轻的划了一下手指,一颗精血自行的飞了出来,与在头顶上方的那颗精血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起,绕着一人一动物一圈后,光芒一闪变成了两个符文分别射入了华岩和小狗的额头不见了踪迹。
“契约?”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字眼在华岩的心中自然生成,“平等契约,只要此契约达成,魔兽与其主人便相侍一生直到有一方死亡或者双方都死亡此契约才能被解除,自契约达成后主人与魔兽之间便能心意相通相伴一生永远都不得背叛或遗弃对方,否则毁约者将受到神罚。现在平等契约缔结成功。”
“额…原来这就是平等契约啊,只有魔兽才可以缔结契约的,原来你真的是魔兽啊,”华岩疑惑着,自己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不过书中说最好等实力强些后与一只强大的幼年期魔兽缔结契约才是最好的,唉,现在好像就这样糊里糊涂和你缔结了契约就不知道你强不强,算了,既然已经和你缔结了契约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你好像还没有名字吧,我再给你取了名字好了,嗯,叫什么好呢,我能在这里和你相遇好像就是上天把你赐给我的一样,我就叫你小天好了,你说好不好?”华岩微笑着对着被它取名为小天的魔兽说道。
“哇呜,哇呜,”小魔兽望着华岩猛摆动着尾巴,视乎很是高兴的样子。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岩背起了那把乌黑的长木弓并抱起小天,“好了,现在该走了,天都黑了,在不回家妈妈可就要着急了。”
走出山洞,华岩敏捷的爬出了这个小山沟,收拾了一下已经劈好的柴火,就沿着山路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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