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掌嘴!”凤天衣冷冷吐出四个字。
“什么?!你妄想!你就杀了我也别想!”贝里斯特立即朝着凤天衣发狂地大吼道,这种屈辱的事情他宁愿死也不会做。
“呵呵,是吗?挺有骨气的,既然你不肯,那我只有找人代劳了。”凤天衣冷笑着将贝里斯特的胳膊给卸了,让他没有能力反抗,极力挣扎的贝里斯特在凤天衣看来不过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柔弱不堪。
“潘多赫,还能动弹吗?现在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要不要?”收拾好贝里斯特,凤天衣回头看了看瘫坐在地面上喘息的潘多赫,笑着问道,像是一个微笑着的“恶魔”。
“你好狠!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发誓绝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一定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贝里斯特听见凤天衣去喊潘多赫,顿时浑身颤抖的像是一面筛子一样,他用无比怨毒的眼神盯着凤天衣,发誓赌咒道。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我就是想看看你被在你眼里连垃圾都不如的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的样子而已,我想那时你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哈哈……我等着你报复呢,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凤天衣朝着贝里斯特哈哈大笑道,看贝里斯特的表情如同看到一堆垃圾一样轻蔑不屑。
“大师,我还能动!我还撑得住!”听到凤天衣的话,面色苍白的潘多赫的眼睛爆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他那狰狞的表情如同一个复仇的魔鬼一样骇人可怕!
潘多赫好像忘却了身体上的痛楚,他凭空生出了一股力量猛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被斗气击穿的肩膀随着他这么猛烈的动作顿时流淌出更多的鲜血,潘多赫对此毫无察觉,任由鲜血不要钱似的流淌,他眼里现在只有躺在地上疯狂咒骂着的贝里斯特。
“你这个混蛋!叫你侮辱我姐姐!叫你侮辱我姐姐……”潘多赫一只手揪住了贝里斯特的衣领,猛地将瘫软的跟一滩烂泥似的贝里斯特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狠狠地给了贝里斯特一个大耳刮子。
贝里斯特的两颗大门牙顿时被打飞了出来,潘多赫还不罢手,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了回来。
“叫你从小欺负我……”
“叫你从小敲诈我……”
“叫你从小嘲笑我……”
…………
啪啪啪啪啪啪!!!
潘多赫可谓是积怨已久,从小被人欺负、被人嘲笑、被人歧视的他仿佛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他那双滴血不止的手此刻已经变成“铁鞭”,左右开弓狠狠地抽着贝里斯特的大耳刮子,起初贝里斯特还能开口咒骂潘多赫,随后被已经“走火入魔”的潘多赫发狂似的抽掉了一嘴牙,脸肿的跟菠萝似的。
在花园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仆人跑去通知主事的去了,现在花园理聚集不下上百个奴仆佣人躲在四周的角落里看好戏,这些奴仆佣人的脸上带着兴奋难言的神色,潘多赫每抽一个大耳刮子,贝里斯特每惨叫一声,他们脸上的神色便激动一次,那幅享受快感的模样好像抽贝里斯特耳光的是他们一样。估计这些奴仆佣人平时也被少受贝里斯特的欺压,这次看见他被人打成这样,个个心里都乐开了花。
“小畜生,住手!”
花园里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男子匆匆赶来,见到潘多赫正发狂似地暴打已经奄奄一息的贝里斯特,中年男子立即怒发冲冠暴吼出声。
已经打疯了的潘多赫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中年男子顿时狂风般地冲向凉亭,一只砂钵大的拳头夹杂着呼呼劲风砸向潘多赫的后背。
这一拳要是砸中,就算潘多赫侥幸不死,那这辈子铁定都要躺在床上度过,这中年男子出手狠辣,一拳直接朝着潘多赫的脊梁砸去,一点儿小事就要夺人性命,甚至比夺人性命还要狠毒。
“你这做长辈的心地好狠,连自家亲人子侄都如此对待,一拳夺人性命毁人前途,你难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一股声音传入中年男子的耳中,中年男子立即发现了站在凉亭一角的凤天衣,不过他依旧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拳头笔直地砸向毫无察觉的潘多赫的脊梁骨。
“哼,既然你自己不要脸,那就怪不得谁了。”凤天衣冷哼一声,蓄势已久的他一脚蹬在凉亭的支柱上借力,身体凌空跃起,一记鞭腿迅猛地抽向中年男子的拳头。
凤天衣这一记鞭腿爆发了全身九成多的力道,蕴藏着九千多斤巨力的一记鞭腿真的如同铁鞭一样,空气都被这力道恐怖的一脚破开,带出一阵阵破空呼啸之声!
那中年男子见状大骇失色,他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一看这阵势就估计出了凤天衣一腿的威力,他立即将挥出去的拳头猛然收回,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拳头被那记凶狠霸道的鞭腿踢中的话,那手臂绝对会被当场废掉!
轰!
凉亭中用以坚硬著称的精钢岩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裂开了一道深深地裂缝,冰凉坚硬的精钢岩碎石屑崩飞的到处都是。
“好可怕的腿力!竟然一脚踢碎了精钢岩石板?我都要凭借斗气才能勉强击碎精钢石板,而眼前这个少年竟然一腿便踢碎,这得要多么大的气力啊?!”中年男子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吸了口凉气,幸好他及时收回了拳头,不然被踢中那该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你是谁?潜入这里想干什么?”中年男子全身紧绷起来,体内的斗气已经提升至顶点,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不好对付,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潜入?哈哈……阁下措词好精准啊,在下脑袋小,扣不起这顶大帽子。”凤天衣将脚从石板裂缝中抽了出来,一脸讥笑地看着中年男子。
“快让那小畜生住手!”中年男子看着凤天衣,冷冷喝道。
“小孩子闹着玩儿而已,何必放在心上……阁下要让他住手?何不亲自动手阻止?”凤天衣淡淡笑着,身体却挡在潘多赫的身前,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阁下不要太过分了!”中年男子朝着凤天衣大声喝道,他不清楚凤天衣的来历,可是刚才那一幕实在让他吃惊,他摸不清凤天衣的实力深浅,不敢轻易动手,否则一向自傲的他怎么会称呼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为“阁下”?
“过分?我这叫过分?哈哈……如果不是我站在这里,想必潘多赫一生的前途都要葬送在阁下的拳头上,敢问阁下如此凶残地对待一个子侄小辈过不过分?”凤天衣冷冷一笑,语气冷如寒冰地大声质问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