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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绝不是偶然

任何事情都会按着它既定的轨迹来发展,我们很难预测到它带给我们的是福还是祸。就在我们沉浸在国庆的长假中,灾难却悄无声息的降临在我们的身上,可能我们永远都不曾知道倒霉的那个会是谁,但这一切还是发生了,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

我打电话问猴子他们去不去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他告诉我,他们去了五指峰。五指峰位于茨坪西六公里外。据说半山腰有个‘无军洞’,相传当年太平天国军驻地。

他们都去了五指峰,咱们怎么办?

童薇笑了笑,说道;你自己定吧,我无所谓的,要不咱就在市里逛逛算了。

嗯,依你吧,我到那里都一样。

其实我也了解你的心情,只是有些事你还得想开些,可能这些话我不应孩说。但是我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你和叶子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可是她选择离开必定有她的理由。

也许是吧,还是说点开心的吧。我怎么没有听到你,提起关于你男朋友的事?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没有你那么浪漫。我这人很单纯,没有那么铭刻的爱情。早分了,在说不想谈了,除非能遇到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几天前,我听我妹妹提起个男的,说他好有个性,那丫头不会轻易把男生挂到嘴边的,我想可能对他有意思。

那你妹妹有没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说。

哦,我认识好多有个性的人,说不好我知道他的名字。我知道她妹妹说的那个人是谁。可是,我又不能告诉她,其实我就是那个人。

童薇对着一家溜冰场说;要不我们去溜冰吧,好久都没有溜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会溜冰。像你这样的人,我估计没有什么你不会的,对吗?

有事些,不能光看表面现象。就像你说的溜冰,虽然我不会,但是我喜欢看别人溜,他们的动作好娴熟,说实话有点羡慕。记得那还是高中时,肖张他们几个说溜冰场里女的多,只要你装不会溜肯定会有人过来带你。肖张没有说慌,是有女的主动邀请一起溜。到后来,他们几个不光学了会溜冰,而且还占女生不少便宜。我还清楚记的带我那个女孩,由于我不会溜,害的她也摔了几跤,不过不像我那样,先是朝后摔,接着是朝前跤。有几次都是直接趴在人家身上,她男朋友看到后,直向我冒火。打那以后,但凡去溜冰,我一向都是坐在那里看。不是因为我怕摔跤,而是不想让人说我,天底下竟然还有存在这么笨的人。

童薇说出了口,我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对她说;我可能会成为你的笑柄。

也许吧,不过我不介意的。

当我走到门口时,我顿时停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一种抗拒感!

怎么不进去啊!

没有啊,我是想问你穿多大的鞋?

我穿37码。

哦。老板,拿两双。一双37码,另一双40。

好的。

我接着问;是按小时算吗?

老板说;是的,一小时2块。一下午5块。

我给了他10块,拿着鞋和童薇一起向放东西的地方走去。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人却很少,而大部分是高中生或者是高中以下的学生。也不泛有几个社会人。从他们身边的女的,和穿衣打扮就能看的出来。

童薇把包锁在了柜子里,在她坐中那里换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项链很特别,一条装饰绳上挂了一个空心的心形,里边有个字。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个字。

童薇你的项链挺有意思,肯定是定做的吧!

她急忙把双手捂在了胸前,开玩笑似的说;你是不是人偷窥我?

我笑了笑,让我说实话,还假话?

那肯定是实话啊,不过那种善意的慌话我也喜欢听。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那个吊坠掉了出来,我觉得好特别就说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把它放在了衣服里!

我换好了,一起走吧。

我向她点了点头,跟在她的后面。她溜冰的动作真的很美,速度也很快。转眼间已经溜到了场中央,我没有及时跟了上去,只是站在边上看她溜,她作出了好多搞笑的动作,朝我这边笑,我不时的为她轻轻鼓掌。可能她已前是学舞蹈的,总觉得的她的身体有一股柔劲,她时而向前,时而向后。对她来犹如平地走路,她向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虽说我不过溜,但是简单的我还是可以的,我顺着她的方向溜了过去,她却开怀大笑,可能是因为我那笨拙的动作。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比较迟顿,我朝她说道;不许笑,做出一个打她的动作。

可,就在那一刹那,我四脚朝天摔在了木板上,顿时眼冒金星,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在这里摔跤不足为贵,就像家常便饭似的。心想;屁股肯定开花了。

瞬间,她站在我旁边,朝着我捧腹大笑。

你还可以吧。

我无奈的说道;要不你也试试。话还没有说完,我抻手拉了她一把,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招。她顿时趴在了我的身上,能不能不要笑,你刚溜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啊!

我不是笑你摔跤,只是你溜冰的样子像只企鹅,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你还笑?

真的太可爱了,让我再笑笑,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

我爬了起来,和她一起坐在地板上。看到她满脸的汗,我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她的笑声停了,我没有在意她脸上的表情,她静静的看着。

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想起你初恋了?

她哎了一声,从我手中夺过了纸巾,自己轻轻的擦了几下。

童薇站了起来说;我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可是你刚才的那个动作,却让我想起我和他当时见面的情境。他像你一样为我擦汗,我觉得那个时候最幸福。可是这个动作却让我苦苦等了五年,那时候我发过誓。只要有一个男的能做出同样的动作,我就……

我急忙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我一边伸手,一边说道;是啊,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会勾起我们青春的痕迹,让我们想起那个支离破碎的季节,在那个季节里,我们有着同样的感慨,可是这一切已经淡出了我们记忆的视线,成为最遥远,最美丽的慌言。这就是生活,往往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人中却能找到一个不陌生的动作,给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增添了一点苦涩的追忆。

童薇反问道;你有没有同样情形?

有,但是现在又没有了。

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这里的空气充满了悲伤。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正经历着痛苦的回忆,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后遗症吧。当我慢慢的溜到了休息的地方,她已经换好了鞋,静静坐在那里发呆,我没有打扰她,将鞋还了回去。当我从柜子里拿出手机时,却有十个未接来电,我打开后是蟋蟀打来的。我按了回拔键,对面传来了蟋蟀的声音。

我低声说;什么事?

蟋蟀说;今天他们几个不回来了,让我自己注点意。说完他就挂了。

是他们找你的吧?

我说;对。他们几个说不回来了。让我自己注意点。

哦,那我们走吧。

当我出去时,觉得有点刺眼的感觉,可能是里面光线暗的缘故。突然她停了下来,说;我请你吃肯德基吧!

我笑了笑,她接着说;这和以前没有关系,可能是运动的过于激烈,有点饿的感觉。怎么样?

随你,我无所谓。也许,她觉得是她影响到了我,所以她改变刚才的方式,以一种焕然的面目和我说话。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些,更多的是考虑她。

我们穿过一条街,来到了一个广场。人很多,可能比平时还要多一些,不过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就一个过客而已。中国人就喜欢这样,他们不会合理安排自己的出行,往往喜欢人多的地方,来显摆自己,好像自己是多么有钱似的。然而这个时候,消费往往比平常贵好多倍,而在那个时候又会争的耳红面亦。

肯德基里面的人很多,诀大多数是家长陪同孩子,也有不少情侣。他们每人手里守着一桶,起初以为是他们能吃,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搞活动。

两位,是情侣吗?我们这里搞活动,如里是情侣的话,我们有优惠。只要66元,就送一套餐,另外还有礼物想赠,很实惠。

童薇看了看我,我损了损肩,表示无所谓。

两位带走,还是在这里吃?

我说;在这里吃。

好的。我们送礼品的同时,还要两位写一句话,和礼物一同送出。说着把笔放到了我面前。

我问童薇,写什么啊?

你自己决定吧!

我拿起笔在卡片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先脱袜子再脱鞋。

那个女服务员吃惊地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

最后两个人拎了一桶,外加一瓶可乐。朝旁边的空位子走去。我对这些洋玩意并不感兴趣,可是好多恋爱中的人非这里莫属,在她们的眼中,这是品位与档次。总认为在这里边吃边聊,是件非常浪漫的事,能给对方不一样的感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童薇说;你为什么不吃?

我拿起一根薯条看了看,说道;你说这洋玩意真就那么值钱?我们买一包的钱,可以买多少土豆,如果用那么多土豆做成它这样,可以赚多少钱?山姆上校他妈的也忒恨吧!

童薇说,之所以说中国人为什么那么穷,而且还很保守。这就是中国人穷和保守的原因,也没有洋人那么聪明!

你说的这一点我可不认可,如果论聪明的话,美国佬还差的很远。在中国四大发明后,他们还是光着屁股免费为英国人打工呢!

你说的很对,我们也只能拿老祖宗的那点的东西来炫燿自己了。从鸦片战争到新中国成立这短短100多年,我们使出吃奶的劲也赶不上。

我沾了点番茄汁将薯条放进觜里的同时,还不住点头。听说美国搞经济危机,跑到中国来借钱了!

是嘛,美国人也有借钱的时候,还真是少见。我提义为中国人自豪而干杯。我俩轻轻碰了下杯子。

我将杯子放下对童薇说;我觉得咱俩有点首都人的气息。

此话怎讲?

北京是咱首都,又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在一个小小的北京就能看到我国国家体制。上至国家主席,下至村委会主任。他们谈论的话题很广,国内的国外的,以及国家下届领导人是谁也是他们谈论的话题。有的时候还帮国外的人民参考下下届领导人问题。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我们首都人民觉悟高,与时俱进。时刻关注国际变化,了解世界动态,为世界和平做贡献。

依你之说;首都的每个人都有希望获的诺贝尔**。

我想是吧。

马路旁的路灯开始亮了,过往行人的步伐渐渐加快了。路边的共交碑下聚的人越来越多,我和童薇也加入了他们的阵营。这里的夜好美,美的有点让人陶醉。我和童薇被挤进了公交车,车上的很多,连伸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到,我俩紧紧的靠地一起,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就这样一站接着一站,可能是她支撑不住,靠在了我的肩上。诱人的香气,让我有点神志不清,我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女人,有时候我觉得爱情就应该像这样,在困的时候找个肩膀靠靠,无聊时发个短信问候声。人越来越少,距离越来越近,她就这样一直的靠着,靠着………。

车停了,我们一起下了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我点了支烟跟在她的后边。我隐约的感觉到她可能有话要说,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她没有叶子和原华的直白,却带有方怡的含蓄,她是一个懂爱,且又理解爱的女人。

她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我上前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是不是有话要说?我很清楚,你也明白,但是有些话一但说出口,就很难改变。

童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难处。

谢谢你,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原华打来的。

你快接吧,她可能真的出事了。很可能过不了这关。你好好安慰好吧。

童薇说完就进去了。我按了接听键,对面却传来了哭泣声,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你不要哭,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成成,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你不哭,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我爸出事了。

我吃了一惊,但很快作出了反映。说道;你不用担心,你爸会没事的,只是一般的程序。可能是了解其它人的一情况。

我们大院好多人都在议论,可能情况不像你说的那样,以前好多的常客现在都联系不到,怕引火烧身。你能不能回来陪陪我,我真的好怕。说着哭泣声渐渐加强了。

现在这么晚了,你早点睡。第二天睁开眼时,你就能看到我。我保证。

你不要骗我啊!我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直奔童薇的住所,当我进去时,她不在客厅,我估计她睡了。我点了支烟,轻轻的关了灯,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原华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知道她爸和陈辉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肯定是翻船了。

屋里很静,只有一闪一闪的火光,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没有一点防备,犹如夏天的雷阵雨一样,我拿起电话看了看。只听到一个声音;你还是回去看看她吧,她比我更需要你,借着烟的光线,我看到了童薇,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并说道;谢谢你。

我趁着昏暗的光线,走出了房间,直奔火车站。夜更静了,可是有些人却整晚难以入眠,比如,原华,童薇。在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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