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切照旧,欧阳航来接我,到了地道里,我把我的想法同他们两个一说,一时间,谁也找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过了一会儿,欧阳航说道:“可不可以这样,我们先钻出一个四方形,两边是缝,我们往缝的两边发展,不要挖中间,两边都能够一个人进去,先一边一边地钻,一直到钻到两边相通,不就可以轻易地拿出来了。”
“真是个好主意!”我说道。我看了看何顺,他点了点头。
“我看行!这样做!”我说道。
“老板发话,就这样做吧!”欧阳航说道。
一整天的时间,我们终于在右边挖了可以进一个人的地方,六点以后,一切照旧,还是我煮饭,他们挖到七点钟吃饭,吃完饭回家。
切石头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到地道里,又开始让他们往右边挖,也是挖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也是可以进去一个的空间,“我宣布,明天一早来,站在缝隙里开始钻。”我说道。
当天晚上回去,想着明天就可以切下石头了,带着某种期盼,一大早,我们都早早不约而同地来到地道,那是因为大家都想看见石头是不是事情象何顺说的那样,石头可以取出来,当我们把左边和右边钻通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顾不得吃饭,欧阳航和何顺他们两个同时往两边撬,果然,这块石头动起来了。
“别慌,别慌,小聂进来跟何顺换个位置,让何顺在前面扶着,我和小聂同时撬动。”欧阳航吩咐道。
此时,我们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大家都照做,欧阳航喊:“一二三,撬!”
我和欧阳航同时用力,“砰!”的一声,我的心也一紧,一块石板稳稳地在落在何顺的怀里,何顺的身子往下一沉,摇晃了两下,但很快稳住了,我的心也放平缓了,我和欧阳航此时抛了工具,围过来,看这块石板,“把暖光灯拿来!”我叫道。
欧阳航立刻把暖灯递给了我,我顾不得脏,立刻躺在上面去,果然,又想睡觉,我让欧阳航天和何顺试了试,大家都有这样的感觉,我们被我们的发现弄得兴奋不已。
“何顺,你把狗拉来试试?”我说道。
机敏的黑狗在这块石头面前,果然无法抗拒,一会就睡着了。
“真是太奇妙了,累了,我们就可以在上面躺一下了。”欧阳航说道。
“拿到家里试试看,会不会起作用呢?”我说道。
当我们把石头抬进欧阳航的卧室时,作用几乎没有了,每间房里,我们都试试,还是一样的。
“看来,真是只能在地道里用用了!”欧阳航叹了口气说道。
“不能吃,不能喝的,没用!”何顺一句话,象在我们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让我们没有刚开始发现时的那种兴奋劲。
“是啦,也许我们只是暂时没有发现它对我们的贡献呢?”我说道。
吃过中午饭之后,我们又开始继续挖地道,还是象以前那样一直挖,这几天里,黑狗旺旺跟我们熟悉起来,不再对我们乱叫,但旺旺最听何顺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何顺调教的缘故。
这个周末的时候,我说到:“我宣布这个周末,我陪你们一道挖吧。”
“你不陪儿子了?”欧阳航忧忧地问道。
“仅仅只是这个周末,以后还是要走的,如果你女儿有事的话,你可以不用来挖的。”我说道。
“行,今天晚上我去医院看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在你们小区门口等你。”欧阳航说道。
周五的晚上,我终于接到了股怪打来的电话,说了一些非常感激的话,不过,这些话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我赶紧说:“你不用感谢我,这些钱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是受海外人所托而已。”
“要谢的,如果没有你,我们也拿不到这些钱啦!”他说道。
“也是你们先种的善因,才会有善果的,不过,好人终归是好报的!”我说道。
“是的,你是好人里面的天使!”股怪说道,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飘飘然然,都不知道身在何方,让我开心地哈哈笑起来。
“谢谢,挂了。”我说道。沉醉在这飘然里,半天还挂在天空。
刘毅回来的时候,我告诉他,明天我们同学聚会,让他带儿子去他奶奶家吧,刘毅听了,果然很高兴的样子,倒是儿子不干,非要让我今晚陪他睡,再讲个故事才让我去,我欣然同意。周六的早上,我按时到小区门口,我远远地就看见他的车停在门口。
“你女儿还真是乖嘛,同意让你来了?”我问道。
“是啦,很懂事的孩子!”他说道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问道。
“按你吩咐的那样:单位上安排加班!”他说道。
“谢谢你!”我嘻嘻地笑起来说道。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啦,没有你的帮助,我也没有今天啦!”欧阳航说道。
周六挖了一天的土,晚上回去的时候,看看儿子和老公都没有回来,赶紧洗了个澡,想起明天是星期天,万一父母打来电话怎么办呢?不如现在就打过去,说明天同学聚会,不去看望他们了。
星期天的晚上,回来的时候,老公和儿子都在家里,儿子看见我,奇怪地问道:“妈妈,你怎么这么脏啦?”这句话引起了刘毅的注意,他看着我,象看个怪物一般,我的心也一紧,突然,他大笑起来了,“象个灰老鼠,你跑到哪里钻去了?”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他知道了?
“笨蛋,脓包,肯定是帮别人做免费的小工去了,你这样的人嘛,只能做这样的事情,象个农民工!”他恨恨地说道。
我没有出声,在他的眼里,仿佛我帮别人做事,穿得土气,就是一件十恶不敕的事情一样,他的眼神有些得意,好象是在说:不是吗?你这种笨人只能做这种农民工做的活,被我说对了,所以你不出声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一阵怒气升起来。
“管你什么事,我愿意干!”我说道。
“妈妈的身上有股泥土味,汗臭味”儿子又说道。
“是啦,妈妈洗完了,陪你看电视好不好?”我问儿子。
“好的,妈妈。”儿子说道。
这一个星期每天都是挖这种鱼磷般的土,没有多少变化。没有变化不等于什么都不会发生,这些天里,梦境里的那个条血红血红的吐着鲜红芯子的那条蛇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已经分辨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也琢磨不清具休区别在哪里,仿佛梦境中的蛇在是有一条隐隐的通道回到现实中,象一个吸盘一样吸住了我们触觉,我越是靠近它,它就越清晰起来,这条血红血红的蛇会不会真的出现呢?然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不要敏感,这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不是真的,现在只不过挖到了这鱼磷般坚硬的土质,浪费点时间。
再接下来的一周里,一直还在挖那样的土,也没有什么变化,平静得有点心慌,周末,仍然是回家,再回来挖土,直到周四这一天,我们终于看到了希望,因为周围的土开始转红,这样的红土,在云南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不觉为奇,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应该挖到头了,果然,半天的时间里,这鱼磷般的土没有了。
“幸好我们没有改道,改道的话,还不知道要挖到哪里了?”欧阳航说道。
“是啦!”我答道。
“这**挖了5米,却浪费了我们近半个月的时间。”何顺说道。
“也没有白挖,至少,我们挖到一块奇石吧!”我说道。
“嗯!”欧阳航肯定地说道。
“没用!”何顺茫茫然地看着我们说道。
“这块石头的价值一定很高!”我说道。
“何顺哪里知道这个,你跟他说不清楚。”欧阳航对我说道。
“老孙,下面的土质软了,你先挖吧,我们先绕到围墙外面去看看,观察一下地形。”欧阳航说道。
“带旺旺去吗?”我看着欧阳航问道。
“算了!这黑狗才来几天,不怎么听我们两个使唤,帮不了我们什么帮,带着麻烦!”欧阳航说道。
“这围墙后面应该是洼地!”我和欧阳航一愣,然后是一惊。
“为什么?”欧阳航问道,看见何顺半天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我知道再问也没有用了,干脆说道:“你先挖着,我们出去看看!”
我和欧阳航出来,绕着围墙边一直走,看着这绵绵蜿蜒的围墙,我们这幢别墅已经在长虫山里,成阶梯分布,但是要绕到围墙后面,那就十分远了,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先要绕到长虫山山下,小区的正门,然后又要绕到围墙的最后面,就是最远的距离了,来回可能得十公里吧,而且绕到小区外,往山里走就没有路了,得靠我们自己找路,绕到围墙外,如果挖通了这打地道,那至多两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怕是要带上干粮的,不然,一时半会回来,哪不得饿死啦!”我看了看欧阳航说道。
“嗯,说得对!”欧阳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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