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无风自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立刻引起了把守院门家奴的注意,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举起手中武器,缓缓往草丛走去。
没有惨叫,没有声响,两个家奴被突然从草丛中窜出的黑衣人吓了一条,在这样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里面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份惊吓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住的,他们已经吓的不知道逃离了,却还在心里猜测这是鬼还是什么东西。
可惜这个答案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徐浩从草丛中窜出后,右手连续挥动两下,动作敏捷的割开了他们的气管,当即身亡。
将两具家奴的尸体掩藏在浓密的草丛中,徐浩钻进后院,身子紧贴墙壁,并且沿着墙壁来到厢房门口,抬头一望,一个曼妙的身形在烛光的照射下,从纸窗上投射出来。
嗯?是女人?难道是赵茂的家眷?不过徐浩却没有犹豫,只要是敌人,不管是女人还是幼儿,他都会毫无留情,为达到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
推开了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里面的人惊讶的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看不到摸样,是看到一对眼睛,那双眼睛锐利有神,仿佛能看透一切,自己在他面前像是脱光了衣服般,毫无秘密可言。
她微一愣神,连忙就要发出叫喊声,这时,一把匕首架在了她那雪白无暇的颈间,同时耳畔响起一个充满低沉又显磁性的声音,“不想死的话,不要出声。”
身子不敢动弹,但她那双灵动的星眸却毫无示弱的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来人。来人欣然和她对视,锋利如刀的眼神很快让她败下阵来,口中却不甘示弱的说道:“你是谁?知不知道这里是县令府,你识相的最好放了我,我会当没发生这件事,甚至会给你一些钱,否则你就是有钱也没命花,我担保从今晚开始,汉中甚至整个益州都会通缉你。”她以为劫持自己的人是想来偷钱的,天真的想用钱和威胁来打发他走。
一个弱质女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沉着应对,徐浩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细看下来,发现她的样貌并不逊色多少与貂蝉,螓首蛾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当真是美**人,特别是她的身材更是吸引着徐浩的目光。
感受到徐浩的目光,她脸色微微一变,花容略失,娇哼一声,“你别乱来,县令是我爹爹,你要是敢乱来,必诛你一族。”
哦?想不到她还是张茂的女儿,说不定真能从她身上得到许多秘密,徐浩收回目光,幽幽的说道:“你是张茂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听到来人直呼爹爹姓名,她终于意识到来人并不是来偷东西那么简单,紧张的说道:“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我叫徐浩。”
“你是徐浩?”她的反应完全是条件反射,因为徐浩正是杀了师君的人,并且夺了他的太守位,所以她吃惊的看着徐浩,脱口而出道:“你就是夺了汉中的徐浩?”
“不错。”徐浩点点头,取下黑色面罩,露出他那俊朗有神的摸样,并且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给她看了看。
这是太守令牌,此人竟真是徐浩,他来城固干什么?难道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她的心中闪过好几个念头,这时她的耳畔又响起了徐浩的声音,“竟然知道我是汉中太守徐浩,你还不行礼?想造反了不成?”说着,徐浩收回了匕首,同时心中冷笑连连,从刚才她的反应中就证明了张茂果真是五斗米教的祭酒。
“张琴见过大人。”张琴回过神来,慌忙行礼,此刻不知道徐浩来的目的,她也不露出破绽,同时心中在想,既然徐浩孤身前来,就先将他拿下,到时举事之时,必事半功倍。
想到这,张琴露出那倾国倾城的笑容,微微一福道:“大人大驾光临,爹爹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之举,民女这就去请爹爹来给大人请罪。”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再次警告你,不要出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徐浩放开了捂住张琴的手,但匕首却又一次架了上去。
“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快放了民女。”
还是装蒜,徐浩冷笑一声,贴近她的耳朵,慢悠悠的说道:“告诉我,五斗米教除了城固,安阳,西城三县的县令是五斗米教的祭酒之外,还有两个祭酒是谁?”
徐浩来城固的目的便是查找另外两个祭酒是谁,在及其惨绝人寰的酷刑下,张卫交代了五斗米教有五个祭酒,除了这三个人的身份知道之外,其余两个他也不知道是谁,徐浩相信在这样的酷刑下,张卫不可能还能掩藏事实。
如果找不到另外两个祭酒,徐浩没有办法取得五斗米教的教权。
听到徐浩的话,张琴脸色大变,花容失色,看来己方的计划已经暴露了,徐浩完全是有备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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