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世的印象中只有在阑尾炎犯了的时候需要开刀,那个时候我哭着喊着要妈妈,那也是我唯一一次那么渴望父母在身边。
然而想到那关心的声音,我心里泛起微微的辛酸。很多时候我想责问我父亲,为什么要承担那么多的债务,爷爷奶奶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但是我不敢问,因为我怕。在我心中我爷爷奶奶的印象是非常模糊的,只有自己靠自己想象,很奇怪,我时常想到的是一副张牙舞爪,蛮不讲理的景象。
在后世中,我爸爸告诉我爷爷奶奶去世,问我回来吗?我当时只说了,你认为我应该回去吗?然后爸爸迅速的挂断了电话,我知道爸爸很心寒,但是在我看来,至少我哭不出来,因为对一个陌生人的生死,我真的没办法掉眼泪,至少我的眼泪还没有那么廉价。
这个时候舅舅拨通了爸爸的电话,说道:“上次的事情,我和你说了大概,详细你问小杰吧,考试考大学没什么问题,今天考了四个科目,基本都是满分。成绩没什么问题。”舅舅说完,把电话递给我。
我拿着手里的电话,声音顿时有点梗咽,道:“爸爸,我想出到社会上历练下,考大学的时候我在回来。”说完我静静的等待着父亲大人的宣判。
爸爸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你舅舅和你说的志愿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顿时觉得是在电话里,不由得说道:“恩,知道。”
“你需要多少钱完成你的计划?”说出这个话的时候,爸爸的声音很冷漠,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声音好遥远。
“需要两三万”我努力的想调节此时的气氛,但是很无力。
“这两天办理过来,我只是希望你做什么事情,最好都考虑清楚,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说完父亲的电话断了,停留在我耳边的之剩下…都…都的声音。
我做了个深呼吸,朝着舅舅微微一笑,转身走向阳台上,我抽着阿诗玛的烟,这个时候舅舅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时间我们两个就这样站立在阳台上,望着远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舅舅说道:“身份证等下个月吧,你急也不急在一时,开学没多久,你也知道我有些事情比较忙,等那边电话过来,你自己去拿下身份证吧。”说完舅舅转身想屋里走去。在舅舅心中认为,男人需要挺起胸膛来面对一切事情,所他并不会安慰我什么,留给我的只有我自己想。
其实我并没有责怪我父亲,因为从小家庭的原因,父亲在这个方面很节约,但是我开口需要两三万的时候父亲还是依然选择给我,其实我心里知道父亲的厂里也需要资金周转,在一个外地开一个厂并不容易。
其实我自己真的很难开这个口,毕竟心中的年龄那么大,在向父母开口确实很难为情,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开口。
晚间我睡的很早,我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城市,因为在这里我感觉很压抑,或许更多的是我害怕面对亲人。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向着校园跑步而去,我想在我离开的时候在做一次早操,为前世为今生怀念下校园的生活。
校园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没有烦恼。
我一步一步的走在教学楼的楼梯上,从左边上去右边下来,乐此不彼的做这这件在我看来很神圣的事情。一直到放学吃早饭,我也跟着他们一起向着小院外走去,我喜欢吃那米饺,走在我熟悉的摊位上,叫上两块钱的米饺,但是我并没急着吃,而是看着那些同学。一起我总是不理解人生为什么那么忙碌,此刻我觉得我知道了,因为是时间催促着我们前进,就像学生有铃声催促着,共组人员有老板催促着,但是我并不知道我此刻的催促在哪里。
上午的考试并不出我的意外,考完之后,老师便立马改了起来,我看着老师那红红的打勾,我此刻的心情并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有种欣慰感。难道是向世人展示我是唯一一个重生者吗?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转身向外走去,站立在阳台上,手叉开五指,就这样看着太阳。
是的,我此刻就向那东方升起的太阳,我有自己的青春,我要用自己的青春书写那华丽的篇章向世人展示我的才华。
想到这里我由衷的期待,期待着我想要的生活,或者更多的是期待我到底能成就怎么的地位。
我就坐在阳台上站到了中午快放学的时候,心想接下来是陪着妮娜这个小妮子的时候了。
这次我并没有在门口等妮娜,而是直接进去,走到妮娜的身旁,伸手从课桌上去过妮娜的书包,牵着她的手,向着校外走去。
妮娜像之快乐的百灵鸟,一脸上不停的和我说话,我知道她是这是在让我放心。
妮娜我的最爱,你何时能为自己考虑点呢?我宁愿你自私点,也不愿你这样事实为我考虑,那样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大灰狼,充满着愧疚感。今世是就是要为了偿还你而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心里暗暗说道。
这个时候妮娜停了下来,道:“王杰哥哥,你什么时候走呢?”。那长长的睫毛下面宝石般纯洁的眼瞳看着我,只是那眼瞳中一抹不舍怎么也无法掩盖住。
我看着妮娜两边青丝,不由得抚摸起来,此刻我异常温柔,道:“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应该快了吧。也许就这几天,等确定了时间我给你消息。”
在接下来的几天异常的轻松,每天没事陪着妮娜上课和放学,无聊闲暇的时候去上上网,但是晚间我总是一个孤独的人,坐立在桌子前思考着事情。也许我本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时常想到如果我不是那么多愁善感或许我生活的更潇洒点吧。
然而和妮娜短暂的时光总是那么快,转眼我拿到了我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年龄比我的出身大了3岁,我知道这个是舅舅的吩咐。
接下来我知道是我告别高中时代的日子,当我拿到我的身份证那一刻,我的心就不再是学生了,接下来是否应该和以前的死党告别呢?
在这个周末我请了几个好友和妮娜去了KTV,因为在一起相聚真的很不容易,离别总是那么简单。或许他们里我越来越远了,但是我只想在未来给我自己留点空间,留点自己的私人空间。
我看着艾涛,柔辰,赵健,左丘和小雪,蔚蓝在剩下的就是妮娜和我了,这些都是前世最好的朋友。
我看着他们在唱歌,不由得笑他们,道:“你们这那是唱歌,是要人家命啊。”
听着我的话,果然就是艾涛那小子蹦出来了,道:“我们让王杰来一个好不好?”顿时那帮狐朋狗友们跟着起哄起来。
只有妮娜没心没肺的捂着嘴巴嗤嗤的笑了起来。
我很是幽怨的看了妮娜一眼,妮娜小妮子则是直接无视了我的幽怨。
不得以只好跟着他们唱起来,我看着上面的一些歌曲,不由得暗想何不自己为妮娜唱一首呢。不由得激动起来,我拿起麦克风,不由道:“以下歌曲是自己创作的,为我的妮娜而唱:歌曲名字《假如》: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许爱情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到流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当我唱完这首歌的时候,只见妮娜那湿润的眼角闪烁着丝丝泪光,努力的捂着嘴,不想让自己的声音打断这刻她的幸福时刻。
此时那些死党们,都沉静在歌声里面,,不可至信的看着我,我知道我以前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未唱过歌。
其实此刻我更想唱《一路顺风》,但是我害怕,我怕惹妮娜伤心,我只想让她高高兴兴的等我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群人在嘻嘻哈哈声中度过了这个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大家都有点迷迷糊糊的。我并没有喝多少酒,主要都是我看着他们喝掉,不知道多少时间,我们还能如此般的潇洒和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