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
吕风正赶往吕家的时候,一个家丁正迎着他跑了过来,边跑边呼唤着吕风。
“什么事?”吕风看着如刚跑完马拉松的死狗一般拼命吐着舌头,不时冒这白沫的家丁,开口问道。
耷拉着舌头的家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孟家家主不知道怎么回事,来我们家了。”
说着朝吕家的方向指了指,“他跟老太爷正在客厅里争吵呢。”
两家一向都是死对头,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今天孟延庭会来吕家。吕风连忙加紧了步子……
“孟延庭,你什么意思……”
吕风远远就听到爷爷的怒吼声,孟延庭,正是孟家家主,看起来已经起了纷争。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收你们吕家的几个商铺。我这大孙子马上就回来了,你看我这好几个孙子,家产太少不好分啊。收你们家几个铺子,一人都分一点,省的他们争来争去。咱们都是做老的,肯定不忍心小辈争来争去,伤了感情不是吗。你家就吕风一个独苗,要不了这么多吧。”孟延庭捋了捋胡子,慢慢的说道,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
吕孟两家相争多年,一直是谁也压不住谁,如今自己孙子修灵归来,这下可能压下吕家了,一次就要让他们永不翻身。如此孟延庭怎会不得意,捋着胡须思量着,由于过于兴奋,一不小心揪掉了几根花白胡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脸歪的像个茄子。
“图谋我吕家产业,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告诉你,别白日做梦。”吕雄气的胡须直抖指着孟延庭,连手指都因为气愤而颤悠悠的。
在孟有仁修灵之前,吕家虽然人丁不如孟家旺盛,可尖端武力一直高于孟家,哪曾被孟家敢欺上门来。如今碰到这等情况,自是气愤异常。吕家在整个横阳也存在了无数年,几时被人欺到门口。
吕风自然也是怒火中烧,有点脾性的人,都无法忍受此等境遇。真想一个冲动之下,直接那那个茄子脸打成烂茄子,这竟然直接欺上门来。
不过这时爷爷正跟孟延庭争论,吕风并不想过早插口,强忍一口气看着孟延庭的表现。
“你看你,咱们这不是有商有量的吗,怎么能说我图谋你们吕家产业呢。我那大孙子几天后就回来了,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不好事,要真争的死急白脸的,你让我如何是好,咱们做老的,不就是图个后辈平平安安吗。”说着,孟延庭拿着阴损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立在一旁的吕风。
说的倒是为自家子孙担忧,可配合那神情,威胁意味十足,你们吕家就这一根独苗,再大的家业要人继承不是吗。否则,你偌大的家业百年之后,无人继承,那又何去何从。
吕风一听这话,就感觉那怒火直接窜上了脑海,再也忍不住,手指一指门口,愤怒的叱道,“孟延庭,你给我从吕家滚出去。本我敬你一把年纪,可如今看起来你这一把年纪都活狗肚里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趁早把你那套笑里藏刀收起来,我们吕家不吃你那一套。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也不看看你橘子皮一样的脸,搽上粉也没个婊子样。长了一张歪南风脸,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反正已经撕开面子了,吕风张嘴自然不留情,一句一句,如连珠炮一般轰向孟延庭,那怒吼声直接传遍整个吕家大院。
孟延庭一辈子,也是一向风光,几时被人如此狗血淋头的一通大骂,尤其这张嘴的还是一个以废物闻名的小辈。一张橘子皮脸登时青一阵,白一阵,直到变成青灰,嘴角一抽一抽,就感觉那怒火如狂龙,直冲的双眼发红,喝骂道,“吕家小儿,没大没小!今日我要替你爷爷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省的日后出去,让人笑话我们横阳城的人没规矩。”
说罢,也顾不得吕雄在旁,气势一提,目露凶光盯着吕风,就欲教训吕风一番。
吕雄本就因为他的威胁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鼻子几乎喷出白烟,闻言眉毛一挑,踏上一步。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孟老儿,你未免也太张狂了吧,老夫在此,我孙子怎么也轮不得你来教训?真当你大孙子修灵,我就真会怕你不成。我说你未免有些太迫不及待,怎么你也要等你大孙子回来,再来吕家放狂话也不晚。”
“尊老爱幼,呵呵,就你?一张脸跟个剥皮葱花蛋一样,没脸没皮的老狗一只,何来尊敬一词。”吕风毫不留情的讽刺道,碰到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就的直接撕破脸皮。
孟延庭也撕破了脸皮,露出丑恶的面孔,狰狞的说道,“好,好,好,你们吕家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们将来如何收场,偌大的家业要能守住才成。”
“这个不劳你费心!”吕雄冷冷的说道,“有那心,还不如担心担心你们孟家吧。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不小心把自己胀到了。”
“好,好,希望你一直这么硬气,日后不要后悔!过几日,你就是跪地求饶也晚了。”孟延庭气哼哼的说道,说完袖子一甩,拧头就欲离开。
吕雄面色冰冷的伸起胳膊,阻止孟延庭离去的脚步,说道。“等等,你当这吕家大门是纸糊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是你们孟家,野狗进来,胡乱撒野,难道不乱棍打出去?”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也知道了孟家的打算,不管今日如何,孟有仁回来时,孟家也要发动。既然如此,此时岂能让孟延庭轻松离去,平白落了吕家面子。
“你还想让老夫怎么交代?”孟延庭慢慢转过了头,脸露讥诮的说道。他就不相信此时吕家真敢拿他怎么着。
“过两手再走吧,吕家的面皮也不是这么容易被削的。”吕雄横了横眉头,一咬牙,反正已经难以善了.
孟延庭一听,发须发抖,气愤的说道,指着吕雄喝道,“你们这是自取灭亡,吕雄,你实力是高我一线,就是我非走难道真能留下我不成?”
吕雄嘿嘿冷笑了两声,“也别说那些大话,能不能,手下见真章。”
吕风乜了孟延庭一眼,时间还是紧迫啊,要是再晚两年,自己说不定就可以把孟有仁给灭了。
孟延庭一直认为吕家此时只能忍气吞声,否则真是闹的太僵,自己大孙子到的那天,就是把吕家连根拔起的那天。可没想到,这一祖一孙都是硬气的很,气愤的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好,好,好!你今天当真要撕破脸皮啊,当我真的怕你不成!”
吕雄铿锵一声,拔出挎在腰间的大刀,指着孟延庭说道,“少他妈的给我颠倒黑白,我撕破脸皮?从你今天踏入吕家客厅的第一句话,就已经撕破了脸皮。这会倒想反咬一口,抽出你的武器,去院中咱们过一场吧。”
说着,一马当先走向前院空旷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