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接下来就是庐江之战,精彩才真正的开始。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十三需要你们的支持。真的,十三都觉得没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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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主公得一贤才。日后,宫希望能够与元直一起共事,辅佐主公。”陈宫是认识徐庶的,所以率先将徐庶介绍给众人。
“庶初来乍到,日后还得仰仗各位。”徐庶谦虚道。
众人见徐庶如此谦虚有礼,不自行得意,顿时对徐庶的印象大好。众人也算是见过了。
只见吕布对着徐庶道:“实不相瞒,现如今本将想壮大实力,却是不知该攻向何处,不知元直可有何良策?”
徐庶道:“有,庶是有思策,不过庶也想问一下,主公可否有自己的想法?”
吕布见徐庶这般问,道:“有,其实本将想先消灭袁术,占领淮南,然后向西攻占庐江,再者伺机占领江东,然后以观中原之势,则寻机平定天下。元直以为然否?”
徐庶惊道:“主公为何会这么想?”
吕布见到徐庶吃惊的神色,以为徐庶认为此计凶险,所以才会大惊失色,皱眉道:“难道元直以为此计不可?”
徐庶见自己失态,忙回过神色道:“不是的主公。恰恰相反,此计甚好,只是元直惊讶的是此计是何人所想?难道是公台?”
“呵呵呵,却不是宫。”陈宫道。
“其实此计乃是刘晔刘子扬所出,只是……”吕布缓缓的道出了事情的经过,其实自己也认为此计可行,但是觉得还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徐庶这才了解此计是刘晔所出,只是在心中感叹,此人却不为主公所用。徐庶低头思考了会,然后道:“不过我觉得主公应该先去庐江,然后再取淮南袁术。”
“哦?”吕布不解,转头看了看陈宫。
陈宫也是低头思考了会,才道:“元直说的没错,这事是至关重要。如果我军能够占领庐江消灭庐江太守刘勋或者收降刘勋,则消灭袁术易如反掌。”
“如果我军先进攻袁术,则袁术守不住庐江,定会西逃,和刘勋合并一处,抵挡我军。就算那刘勋是个草包,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到时候,定会拼死抵挡我军的进攻。而如果我军能够夺得庐江,则可以和广陵的文远军相互对淮南寿春的袁术实行两面夹击,到时候,也防止袁术会西逃,那我军占领寿春受到的阻力则会小的多。”
这时,诸葛瑾却道:“公台,如果我军想占领寿春,那我兵力又如何能够到达庐江?毕竟数千人的军队,袁术不可能不会有所察觉。”
徐庶道:“其实,占领庐江则可不费一兵一卒。”
“哦?”吕布这下更感好奇,就连陈卫、徐晃、赵云等人也略感惊讶。
“难道元直的意思是要不战而降,说服刘勋?”这时候一直很少说话的陈群道。
众人都盯着徐庶,看徐庶到底是什么办法。
徐庶神色凝重的对着吕布道:“不知主公可否信得过庶?”
吕布见徐庶如此郑重,道:“呵呵,本将既然以元直为军师,自是一切相信元直,元直但说无妨,只要能够占领庐江,元直尽管直言。”
徐庶这才道:“主公则是亲身前往,然后设法收降刘勋,如果就算不能够收降刘勋,则也要想办法夺取刘勋的兵权。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就是,如果一旦袁术闻听主公的占领庐江,定会派人前来攻打庐江,庶是担心庐江并非是袁术对手。再者,如果曹操闻听主公在庐江,也定会从汝南出兵攻打庐江。届时庐江四面环敌,所以此计较为凶险,庶不敢妄自为主公决断。庶可以跟随主公一同前往。”
吕布却朗声笑道:“这有何难,元直太小看我吕布了。就算千军万马,吾亦独往矣。此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元直可不必跟随本将前去。如果到时候,失手,本将需要兵马前来增援。至于本将到庐江之后,则可见机行事。”
然后吕布豁然站起身,对着众人道:“徐庶、徐晃汝二人听令,即可率领三千并州铁骑以徐晃为主将,前去彭城和高顺会合,待本将的命令,再行事。”
“诺!”
“是!”
二人答道。
“陈登、周仓何在?”
“主公(在)!”
“陈登和周仓前去辅佐张辽,待本将的命令,再依计行事。”
“诺!”
“陈卫、赵云何在?”
陈卫和赵云出列,答道:“末将在!”
“汝二人随本将去庐江,汝等下去好好准备一下。”
“诺!”二人躬身又回到队列中。
“下邳乃本将根本,不可以无大将镇守,现令徐盛为大将,居中镇守下邳,督下邳军事,由公台、子瑜、长文辅佐徐盛。”
“诺!”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一下吧!”
众人出的议事厅,便各自准备去了。陈卫就来找徐庶,问道:“元直,当日你离开去哪儿了?当我回到郯县的时候,发现你早已离开了郯县。”
徐庶抱歉的笑了笑,道:“是庶不对,没有跟子忠打招呼。其实当日我知道主公平定了徐州之后,便决定打算投靠主公了。所以就去颍川老家将家母接来。”
“哦!”陈卫却是想到历史上的徐庶的确很孝顺,不然也不会因为一封信而离开刘备阵营,而进入到曹营。
“元直新来徐州,不如将令尊接到卫府中吧。卫府中反正房间多,而且人多也热闹。”
“呵呵,多谢子忠了。其实主公已经命人给庶选好了一座府宅,庶打算现在去客栈将家母接到府中去。”
“那就不打扰元直了。希望这次庐江回来之后,我们在叙叙。”
“甚和吾意。”
陈卫见徐庶走远了,正准备离去,却见到陈登。想到了陈登将要去广陵,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陈登,心中叹了口气,走到陈登面前,道:“呃……”
陈登见是陈卫,顿时喜出望外,又见陈卫言语闪,知道陈卫有话要说,只是还没有接受自己和自己的父亲,没有接受自己就是他的家人这一事实,才会有所犹豫。
“子忠是否有话要说?”陈登问道。
“是有话要说,不知道陈先生可否有空?”陈卫特地加重了‘陈先生’这三个字,其意味深长,陈登也能够听得明白。
陈登没有在意这个,他是对陈卫能够和自己说话感到欢喜。自从那一天之后,自己曾多次想找他说话,或者邀请他回家,但是陈卫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辞。那时陈登也不知道,陈卫对自己的父亲和自己有这么重的恨意。所以今日见到陈卫主公和自己说话,当下哪能不欢喜,所以也不再计较那‘陈先生’这三个字的称呼了。
“那不如回府去说吧。你我再喝几杯?”陈登提议道。
“不了,还是找个酒楼吧。”陈卫推辞道。
“也好,那就依子忠吧。”陈登也知道,陈卫是怕见到自己的父亲。
于是二人向着城中的醉香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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