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尘儿啊,快过来让我看看,受伤了吗?”见到岳尘进了屋,一个约三十出头的夫人赶忙起身招呼岳尘到身边来。细细的打量了岳尘全身,见没有什么伤势和不妥才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娘,瑶姐姐她,她……”想起这件事,岳尘灵动的眼睛里就浮出了一层水雾。
“唉……命苦的瑶儿啊……”随同岳尘的仅剩下的红衣侍女也是呜咽起来。
“我知道,如儿和与瑶儿是同乡,与瑶儿情同姐妹,也是个苦命的人。以后啊,如儿你就是我陆双的女儿。以后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谢夫人”那被唤如儿的侍女一听,立刻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
“恩,你去吧,我们娘俩说说话。”
“是。”如儿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母子俩。
“尘儿,告诉娘,你身边的那几个侍卫,还有那个如儿,有什么不对劲吗?”
岳尘不解地说:“没有啊,娘,他们对尘儿很好,梁大哥他们还都为了我受伤了。”
“恩。”岳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看看岳尘,将她拥进怀里,说:“唉尘儿,苦了你了。”
“娘!尘儿不苦,有爹爹和娘爱我,还有哥哥们,有这么多人护着尘儿。”
“是啊,是啊,尘儿不苦,尘儿不苦。”
“娘,我要练武。”
“练武?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她不禁有了一丝疑惑:平使岳尘常看几个哥哥练武,但从没有自己尝试过,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娘,如果我有了厉害的武艺,瑶姐姐就不用为了保护尘儿而死了。尘儿不想再看到亲人受伤,所以,尘儿要练成武艺,保护你,爹,还有所有的亲人。”
陆双一听,不禁喜上眉梢“好啊,明天,明天啊,我就让梁教头亲自教你功夫。”
“嗯。”
“累了吧,累了就睡吧,放心,在娘怀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经历了这么多事,岳尘安心下来,便感觉眼皮打架,合上双眼便沉沉的睡去。
路双见儿子沉沉的睡去,叹了口气,接着眼中凶光一现,“敢动我路双的儿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双儿,尘儿可在,爹让他过去呢!”岳长风的声音。
“嘘,尘儿太累了,刚睡下,你小声点。”路双露出责备的神情,“爹?爹出关了?”路双面上也是一喜:“可是突破四级了?”
“不止呢……”岳长风将岳怀海的实力给陆双一说,陆双也是心花大放,他不仅为岳家高兴,而且岳家的实力提升,自己这个陆家的太守夫人也就令陆家在庐州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可尘儿刚睡着,毕竟他今天太累了,你看。”
“好吧,我去和爹说一声。”说完岳长风便扭头出了厢房。
陆双低头看了看熟睡的岳尘精致的脸庞,欣慰又心疼地笑了笑。
这陆双正是这代陆家家主陆无尘的姐姐,嫁给岳长风,一是攀上岳家这棵大树,保证陆家的地位,二是岳长风和陆双实在相爱。算是少有的“有爱”的家族婚姻,这陆家的立足之本却是少见的道术灵符,分数十大奇门之术之五,威力不可小觑,然而作战之时难以应变,有所限制,这陆双也是一身灵符的功夫。与人不同的是他们能感应到的不是平常的金铁制成的兵器,而是符纸,拂尘。陆双至今也达到了六级符宗,也算是个高手了。
一会儿,岳长风回来了,“我已经说了,爹说尘儿睡醒了再去无妨。”
陆双轻柔地将岳尘放下,细心的给他掖了掖被子,走到岳长风身前,看了看因为劳累他日渐消瘦的面庞,双手为他整了整衣领,道:“别累着自己!”
感受着陆双的温柔,一向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岳长风竟是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看着陆双虽人到中年仍有傲人风韵的面容。
陆双看到岳长风傻傻的表情,不禁扑哧一笑,美人一笑,万物失色。
“咳…咳,双儿。”岳长风不禁拥她入怀。
陆双也是丝毫不拒,投入岳长风宽厚的胸膛。
“长风。”
“呵呵,双儿,你看咱们老夫老妻的,还缠缠绵绵,想什么嘛。”
“只要我们互相爱着,又何必管年纪呢。”
岳长风满眼都是爱意,抚摸着妻子柔顺乌黑的秀发。
说:“双儿!”
“恩?”
“你用哪家的皂角?…………”
厢房里只听几声调笑,便没了声音。
此时,庐州城北,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内。
“什么?竟然失败了,你们的人是怎么搞的,一个三级气宗,还是刺杀,怎么还杀不了一个六岁的孩子?”
“严二当家的,只能怪他岳家侍卫太衷心,一个小小的练气师竟然舍身挡刃,还有那五个侍卫摆出的岳家防御战阵,竟能挡住我的两次攻击,破了护罩,眼见就要成功,却被那侍女挡下了我的霜翼刀,岳征带着高手已经赶到了,要不是我退得快,恐怕就见不到您了。”
坐在上位的,正是庐州大族之一严家的二当家严禄,只见他对着台下之人大发脾气,那台下之人,身着黑衣,带着眼罩,眼罩上一朵娇艳地骇人的玫瑰。正是当街刺杀岳尘那人。
“哼!一次机会没有抓住,下回恐怕就没有好机会了”
“我们血玫瑰,定然会将其刺杀,严二当家,告辞。”那人身形一闪,一阵黑风吹过,没了人影。
“哼!虽然失败了,但岳家,我们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你们的灭族之日已经不远了,再让你们威风五年,不,四年,到时候,这诺大的庐州,都是我们严家的,到时候,我就是太守的弟弟,那不是要什么有什么,金钱,美女。哈哈哈哈……”
“老二!怎么这么高兴啊!”
只见那严禄神情一紧,尴尬地看着大步进来的中年人到:“大哥怎么来了,我是想到这岳家再过几年,等我们准备充足,我们就可以取而代之,我是为我们严家,还有您高兴啊,到时候您就是庐州太守了啊。”
原来那人正是严禄的大哥,严韧,也就是严家家主。
“哼,高兴那么早干什么,事情办得怎么样?”
“大哥,失败了,真不知道那血玫瑰是怎么办事的。”
“恩,算了,一个岳尘,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那也要将他杀掉,留着总是个祸害。”
“恩,有长进。”看着这个平时总是游手好闲的弟弟,“没事不要招惹血玫瑰,刺杀圈那里的水,很深,很浑,这几年少惹麻烦,小心一些,别被人察觉了什么。”
“知道了,大哥。”
“恩。”严韧眼中露出一线凶光“岳家,几年之后,让你把剥夺严家的地位,金钱,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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