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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结拜

话说昭儿随庆媛出去,竟见门前停着一辆小轿。昭儿说道:“我何德何能,申夫人这样周到,叫我消受不起呢。”

“姑娘别说这样的话,是我们夫人请姑娘过去,原该这样的,不然老远的路,叫姑娘走去不成么?”庆媛说着就笑起来,亲手扶了她上轿。

至长信宫门前,方下了轿,就见申夫人竟亲自迎了出来。昭儿正欲行礼,却被申夫人扶住,携了手笑道:“我还只怕姑娘不来呢。”

庆媛接过话去:“姑娘方才说要亲自来向夫人道谢。”

“道什么谢,才来一回就生分了。”

申夫人说着便引了她进去,命人将那些新衣裳一一摊开来与昭儿瞧。昭儿神色未变,却暗暗心惊。她何尝看不出来,这些绝非是搪塞自己的物件。只见彩线金绦,满目璀璨,这样的重礼送给自己,却不知是有什么样的事情埋伏在后头。

申夫人见她失神,便道:“若是姑娘不喜欢,只管告诉我,别怕我恼。我可不是那样小性儿的人。”

她听了忙道:“夫人这是说哪里话,只是这些衣裳太金贵了些,我是断不能穿的,即便收了去,也是压在箱底白瞎了这好料子。”

“怎么不能穿了?这虽是和楚国的贡物一同送了过来,却不搭干,是我母亲专程带给我的,可怜我与母亲十余年不见,她还道我是先前那身段,这些衣裳,竟没一件穿得,我便想起了姑娘,谁想姑娘竟说出这些话,若是姑娘这样精致的人都不能穿,叫我送谁去呢。”申夫人道。

“夫人称我一声姑娘,又亲自接了我进来,是好心抬举我。可我怎么能忘了自己的本分,说好听了是元妃娘娘的客,却不过是落难的穷亲罢了。这样的衣裳我若穿出去,逢人不说是夫人疼我,倒说我不分轻重。”她顿了顿又道,“夫人的好意,横竖我自己心领了。”

申夫人听了这话轻轻一笑:“既这样,我便不难为姑娘了。”说着携了她的手至厅里坐着,又命人奉茶。

“其实今日叫姑娘来,看衣裳不过是怕姑娘推托不来因而找的托词。”申夫人道,“总担心姑娘想家,又听说你整日里闷闷的,我便想着叫你过来咱们说说话解闷。”

“谢夫人惦念。”她说。

申夫人摆摆手:“别说这话,我也是因与姑娘同命相怜罢了。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在这儿,姑娘什么样的苦处我难道还瞧不出来。我瞧见姑娘,倒像是看见十年前的自己了。”

一席话说得昭儿忽然心生暖意,又似是夹着酸涩,欲要说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申夫人继续说:“我时常嘱咐伯骁,叫他无事找了你来,玩一回笑闹一回也就好了,可你猜怎么着?”

昭儿不明所以,便随之附上些好奇的神色望着申夫人。

申夫人撇嘴笑道:“他倒害臊。我真真是奇了,这哪里是我的儿子,想他平日里大呼小叫地与庆媛她们胡闹,怎么就不见他害臊了?”

不想这一句倒将昭儿逗乐了,申夫人心下不由暗舒了一口气。

那边庆媛亦笑着接过话去:“奴婢越礼道一句夫人的不是,夫人怎么拿我们和姑娘比呢。姑娘在大将军府时,可是大将军捧在手掌心里的金枝玉叶。我们算什么,三殿下使唤自己的奴才,害的什么臊呢?”

这话叫昭儿的手不禁一紧,方才现在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申夫人只作未见,道:“若说这个,姑娘到底还比我强些。”

“夫人这话可叫我承受不起。”昭儿说。

“外人哪里知道我的心事呢,”申夫人叹道,“我算尝尽滋味了,这千苦万苦,比不得异国无亲无故的苦。想我当初也是父王的掌上明珠,父王去了,我亲兄长继了位,更是叫我没受过半分委屈,可终究怎么样呢,远嫁至梁国,此生怕是都不得团聚了。”

她说着看向昭儿,“我倒是时常羡慕元妃姐姐,好歹有家人在宫外照应着。先前唯一的憾事便是没给大王生个一儿半女,可后来还不是一双现成儿女送上门来。”

“夫人,”昭儿轻声叫她,方使她回过神,“夫人别总想不好的,不是还有三殿下么,怎么算是无亲无故呢。”

“你倒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若不是有伯骁,不知这日子还有什么可盼的。我不怕受委屈,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了。可惜,没能给他再生个亲兄弟亲姐妹,将来也好相互扶持着。不然等我死了,他可怎么是好呢。”

“夫人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昭儿道。

申夫人用绢子沾了沾眼角,转脸问庆媛:“三殿下这时候做什么呢,怎么总未见?”

“回夫人的话,在园子里练剑呢。”

“去叫他过来。”申夫人道。

“诺。”

申夫人笑道:“这孩子就好弄枪使剑,也难怪,他平素最敬重大将军,总说以后也要像大将军一样呢。”

昭儿点点头:“三殿下虽年少,眉宇间却英气十足,若将来果真征战疆场,必是一员骁将。”

申夫人听了亦心下欢喜:“我这做母亲的,自然一直想随儿子的愿,若他真能成为将才,以后也可扶持大王,保疆土无恙。可大将军却似不愿揽事,我数次想要伯骁拜大将军为师,也曾请大王亲自去跟他说,却被他用什么‘才疏学浅,不堪此用。’这样的客套话为由,一一推辞了。”

昭儿暗自思忖,猜不出申夫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大将军虽与元家不和,却与元妃这双过继的儿女处得极好。他总要为陆家在朝中的位置作打算,他若是答应了这件事,以后还怎么跟太子相处,又怎么迎暄成公主进陆府的大门呢?

她想到此处,神思凝滞,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用盖子撇杯中的茶叶。杯盏被茶水浸得及烫,贴在她冰凉的十指上,像是无数小针,狠狠地戳进指尖。

申夫人这边忽然嗔怪道:“说起这个,我倒又想起一件可气的事来。”

昭儿抬起头,等申夫人的下文。只听申夫人继续道:“去年刚入冬,我就托使者给母亲捎了书信,叫母亲去跟我哥哥说,这回送来的贡物叫顺带着准备几件给大将军的,与母亲给我捎来的东西分在一处,别混在贡物里,到时权当是我送给大将军的,这和大王赏给大将军的则又不一样。我这么一番苦心还不是为了伯骁的事,可谁知,车子方到梁国,就听人说竟被暄成拦下了,我的东西,倒叫她得了去在大将军跟前作人,充贤惠充脸面,还有模有样地求了大王的恩准,赏给大将军,大王只是称叹这宝贝倒像是专为大将军备下的,再无人消受得起。我是一肚子话无处诉,什么叫像是,原本就是为大将军备下的。跟姑娘说句私底下的话,那十几坛百年的陈酿自然不值一提,可那明光铠,还有那柄宝剑,不是我夸口,就是赔上十几座城池都换不来。”她顿了顿叹道,“这样跟你说,倒不是我太小家子气,着实是太堵心了。”

申夫人的话音刚落,只听门外廊子上脚步声响,待她们循声望去,人早已经进来。

“母亲何事找我?”伯骁礼毕问道。

申夫人倒不急着说事,只招手:“你瞧瞧你,怎么弄得一头的汗。”

伯骁行至申夫人身边坐下,申夫人边用绢子给他擦汗,边指了指一旁的昭儿,“你可记得这是谁?”

“怎么不记得,前两日还见了呢。”伯骁道。

申夫人听了微露诧异,看向昭儿,“我怎么不知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没专程告诉母亲。”他说。

“怎么不是大事,”申夫人责怪道,“我总说昭儿许是闷得慌,叫你去请她,却连个影子也没见你叫来。今日我替你请来了。”

“我叫她了,她不来,说怕烦扰了夫人。”伯骁说着端起桌上的茶盏,几口灌了下去。

“你说的不诚挚,人家自然不敢来。”申夫人说着回头问,“昭儿,我说的是不是?”

昭儿忙说:“夫人这么说真是折杀我了,三殿下叫我过来,是我不肯,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谁想申夫人竟笑道:“我哪里会怪你,我知道你的难处。”

昭儿知道这话里有话,便不再说什么。

“伯骁,”申夫人说道,“你也不比人家有个亲兄弟姐妹,如今母亲叫你认昭儿作姐姐如何?”

这话不知叫伯骁心里怎样,倒令一旁的昭儿吃了一惊,只听伯骁说道:“母亲是什么意思,我依着母亲就是了。”

“夫人……”昭儿愕然,“邢昭出身微贱,承受不起……”

谁想话未说完就被打断,申夫人道:“我从未轻看过姑娘,所以这话原就不该跟我说,我只是看着咱们合缘,你与三殿下结为姐弟,从此有个伴儿不好么?”顿了顿又道,“难不成是姑娘和大将军一样,看不上我们三殿下?”

“不是的,”昭儿忙摆手辩白,“三殿下是王族贵胄,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呢。”

申夫人随即展颜一笑,“既这样,有何不妥的。”说着竟招呼伯骁过来见礼。

昭儿要起来,却被庆媛按坐在椅子上,低声道:“姑娘何必辜负夫人的好意呢,不过认个金贵的弟弟,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天还能塌下来?”

昭儿未能起身,伯骁则已经称着“姐姐”在自己面前深深地揖下去。

申夫人道:“姐姐不发话,你不准起来。”

昭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大礼,只好慌张地应了他一声,见庆媛松了手,她忙起身扶起伯骁“快起来。”

申夫人笑道:“这不就好了?害的我费了那么多口舌。”又嘱咐伯骁,“我们三殿下有了姐姐,将来出息了,可要对姐姐好,别叫姐姐平白的受气,穿个衣裳还得掂量着别冲撞了谁,好好地说个话儿,没来由的得罪了红眼的人跑去撒气儿。”

伯骁听了,在申夫人面前跪下,“诺。”

“去忙你的吧,我和你昭儿姐姐还有几句话说。”

伯骁也无多余的话,只起身又称了声诺,便退出去了。昭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钧儿,眼眶顿时就湿了。只看那身影越来越远,转过门就不见了。她的眼泪也瞬间就落下来。

“昭儿,怎么了?”申夫人惊问。

“嗯?没……”她忙去擦,边摇头道,“没什么。”

“今日这是喜事,怎么反倒哭起来,倒叫我不安了。”申夫人道。

“我也是高兴的,只是想起一件事,心里难过的很。”昭儿说。

“怎么了?”

“就是方才夫人说的那件事,现在三殿下叫我一声姐姐,我有心想要替殿下在大将军跟前提一句,可如今……夫人知道,我已经跟大将军说不上话了。”昭儿说道。

“这个我何尝不知,姑娘千万别为这事难为自己。我倒还要提醒姑娘,这几日别再去找大将军呢,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跟你说。”申夫人道。

“什么该不该的,夫人只管说就是了。”昭儿道。

“这几日,出了档子不好的事。”

“什么事?”昭儿问道。

“听说,是大将军手下的几个将帅,在外豪赌,甚至以大王赏的封地为注。被元大人当朝参了一本,大王素来厌恶赌习,这些年出了多少严苛律令,死在这上头的人又有多少。大王看了奏本怒不可遏,当即便将犯事的全部下了大狱,连魏辽、赵顺那几个上将也未姑息。就这还要元大人亲自彻查。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浴血疆场立过战功的,大将军数次上书望大王从轻发落,却无音信,岂不叫人寒心。”申夫人握了昭儿的手低声道,“这只是咱们的私话,你别跟别人说去。”

“嗯。”昭儿朦胧应了一声,却只觉得后背发寒,心上似有千斤重石沉沉地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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