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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了几句咒语,机关虎便听从鲁然的话开始扑咬起来,由于是第一次控制,所以有些生疏,机关虎的动作并没有特别如意,反而将鲁然的家搞得一团糟。
若要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大怒的,但是现在看到机关虎这么有活力,鲁然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动怒呢。
“从此以后,你叫纹虎吧。”鲁然说着便用朱砂在这只机关虎的身上画了几道虎纹,这一来又显得生动了几分,不过离栩栩如生还是差得很远。
料理完纹虎之后,鲁然又想起了公输尺的事情,自从得到了公输尺之后还没有用过那神奇的留取功能,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游戏当中的存档器一样呢。
鲁家一贫如洗,不过鲁然还是攒下了十五个铜币,第一次引动公输尺也不过花费一个铜币,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鲁然决定用一次。
“引动公输尺留光阴,需耗铜币一枚,还需提前存入铜币两枚,以待取光阴之用,如五日之内未取光阴,铜币自退。”
这是《鲁公秘录》上关于公输尺的使用方法,也就是说鲁然想要存档的时候先花一个铜币,还需要再加两枚铜币用来日后读档用,如果五天之内他没有读档的话,那么本来读档用的两枚铜币就会回来了。
虽说有些霸道,不过这逆天的功能实在是不可多得啊,好在只有鲁氏血脉可以引动公输尺,如果这样的宝物落在别人的手中还真不知道这南燕国会变成什么样呢。
“公输吾祖,以命咒留光阴,铜币一枚祭之。”鲁然按照秘录上的咒语说道,同时还将三枚铜币放入到公输尺之中。
突然间黯淡的公输尺散射出极为耀眼的金光,这光将鲁然的家都照亮了,而且还在延伸,如果鲁然出门看一眼的话,便会发现公输尺的光亮仿佛已经照到了南燕国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大概也只过了几秒钟,那光芒便被公输尺收回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鲁然知道公输尺一定是引动过了,因为他感觉自己一阵头昏目眩,看来引动一次公输尺自己也要耗费不少的体力。
本来鲁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可是突然有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浮现,在这个想法的支撑下鲁然便也觉得不困了。
既然公输尺可以取光阴,那不如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个时候出去找点事干干,如果遇到了麻烦就用公输尺的功能赶紧回来就是,一来试试这存留功能的真伪,二来也可以看看自己的机关兽有些什么能力。
想到了这些鲁然便出了门,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常宁城不像地球那样有什么夜生活,不过每条街上倒是会有几挂灯笼为夜行人照明。
原本鲁然想去随便找一个取笑过自己的人恶整一下,可是在这个时候人们都已经回家睡觉,自己又不至于去直接砸门,所以一时间还找不到想要整治的对象。
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走到了常宁侯府的门前,并不是鲁然有意走过来的,而是街上的灯笼太亮让鲁然看到了自己之前所流下的血迹,也不知道是小孩子淘气还是怎样,在这些血迹上还被人踩上了脚印。
看着自己的血迹依稀印在那里,那些脚印在鲁然的心里如针扎一般,它们本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如今它们被人践踏跟自己被人践踏又有什么区别。
沿着血迹一步一步走到了常宁侯府的门口,这是那个令自己受尽屈辱的地方。
随着心中的怒意慢慢升腾,鲁然竟然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忘记了自己跟杨家人之间悬殊的功力了,只记得那里的人让自己受尽了屈辱。
将纹虎从公输尺内唤了出来,鲁然准备要行动了。
看到这扇门鲁然就有一股想要拆掉的冲动,不过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嗙——嗙——嗙——
如鼓声一般的踢门声,鲁然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来踢门。在南燕国,踢门是一种极其侮辱人的行为,而且还不是侮辱一个人,是整个家族。
嗙——嗙——
“什么人如此大胆,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常宁侯府么?”里面传来了仆人的呵斥声,他们都在惊讶是谁敢如此不懂规矩来踢杨家的门,是不要命了么?
当几个仆人打开门拿着武器跑出来的时候才大跌眼镜,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鲁然。
这些仆人也是看不起鲁然,不过他们倒是不敢先动手,虽说现在的杨晋之和鲁然有些矛盾,但是保不齐哪天鲁然就会同意改姓了,这样的话这些仆人还要听他的话,如果这个时候伤到他的话是有些得不偿失的。
“让杨晋之那个王八蛋出来见我!”鲁然丝毫没给杨家什么面子,而且也没把这些仆人放在眼中。
“小木匠,你是不是疯了?这样指名道姓地骂侯爷,你想死么?”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鲁然根本就没跟他们废话,而是直接让纹虎动了起来。
“敕令!纹虎,上!”鲁然手中结印,命令纹虎上前攻击这些仆人。
这时这些仆人们才注意到一直跟在鲁然身边的这块大木头。会动的雕刻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所以纹虎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时他们都被吓傻了。
在鲁然的控制下这几个仆人根本就不是纹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纹虎便将他们放倒了,以前的鲁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打过这么多人,现在他才明白修炼者的强悍之处。
打倒了这几个人之后鲁然便带着纹虎一起向前冲,此时的杨晋之还没有睡下,他正正襟危坐在书房看书,而且他的身边也没有一个仆人。
由于书房里侯府门口很远,所以杨晋之没有听到方才的打斗声。
鲁然找了一会之后终于找到了杨晋之的所在,这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就坐在那里,他恨不得马上就生撕了对方。
“哦?你来了?是想来跟我谈改姓的事情了么?”杨晋之看鲁然能来找自己非常高兴,他认为鲁然来找自己除了想要改姓也没有其他的事情。
“是啊,我是跟侯爷来谈改姓的事情了,不过不是我姓杨,而是你姓鲁,不知道侯爷愿意么?”鲁然直接便挑逗起杨晋之的神经了,仗着有公输尺在手他便可以肆无忌惮起来。
“放肆!”杨晋之显然没搞懂鲁然为什么这么张狂,但是应有的发怒他还是有的,旋即一片翠绿色的气焰笼罩在他的全身,似乎比上次看到杨子鹏的更为纯粹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