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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奥凯利?欧文——死劫

“想起几十年前我第一次遇见他,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浩劫,也是一场拯救的开始……”

——云国之都第三千八百一十一代加维利亚女王

天边残阳近落,金橘色的阳光仍不死心地抓挠着大地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抗衡着从天的另一边铺天盖地地漫过来的黑暗……

地上,在一座安静的小城里——

街灯星星点点地亮起来了,在一条小路上洒下一片寂静的橘黄。风越过,带过一阵车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

和玉恭骑着一辆黄色的脚踏车,驶在回家的路上。

她看起来16岁左右,彩色的霓虹灯打在她清秀的面庞上,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曲线。她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恍若在暗夜中熠熠发光的晶石,闪着温柔的光泽;她乌黑的长发被盘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晚风拂动,掠过她白色的制服上衣和墨绿色格子裙的裙角。

“现在报道一则新闻……”

和玉恭驶过一排排商铺,忽然她的耳朵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于是她左手轻轻抓拢刹车,脚踏车渐渐减速,最后停在一间电器商店门前。她转过头,看向橱柜里的三部彩电,彩电里那三个长得一模一样,打领带穿西装的男人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着:

“……今日2013年5月27日晚6时左右,电影《风》原定在底纳斯城举行首映仪式,却遭到一队来历不明的‘警察’袭击,导致28名影迷受伤,尚无一人死亡。另外,《风》的男主角,美国著名影星奥凯利·欧文离奇失踪。据悉,这队来历不明‘警察’并不属于底纳斯城的警力。现此事已立案,警方正加速追查奥凯利·欧文的踪迹。由于男主角奥凯利·欧文的失踪,《风》首映式被迫中断,然现场近七万名观众仍不愿离开,声称一定要见到他们的偶像平安出现方肯离开。现在我们来看看现场的情况……”

和玉恭看着这则新闻,眉角皱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圪垯:不是本城的警力?而且还只针对奥凯利·欧文一人?看来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扶了扶车把,右脚一蹬踏板,驶离了那间电器商店,然后往右一拐,进入一条更为幽深的小道。

看来那个奥凯利·欧文并不是失踪那么简单……可为什么却偏偏是他呢?难道这件事和传说中的“云国之都”有关吗?可是“云国之都”自相传以来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人印证过……或许不是?……

和玉恭一边注意着路上的情况,一边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思考着。

脚踏车驶过一座公园旁边——和玉恭突然抬起头,疑惑地扫视着公园里的一草一木……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东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和玉恭停下车,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车上跨下来。她推着黄色的脚踏车,走在公园洒满落叶的青石子路上。

此时公园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其中大多是来此乘凉的男女老少,偶尔还可以看见一对情侣,在路边的长椅上卿卿我我。

此时大地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长满灌木小草的公园小道上显得格外幽暗,偶尔立在前方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路灯,更为暗夜平添了几分诡异。她沿着青石子路一直深入,人越来越稀少,抬首望去,尽是墨绿色的植物。

人影?还是鬼影?

她蓦地止住脚步,双眼牢牢地盯住前方不远处的灌木丛:一个黑色的人影,隐在浓密的灌木丛里。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似乎在给自己的手上缠上什么东西……

似乎是听到了车轮子旋转的声音,那人影转过头来,毫不掩饰地盯着和玉恭站着的方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和玉恭顿了顿,稍一犹豫,然后她把脚踏车停放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

“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灌木丛中的人影闻言一滞,许久许久,他才动作笨拙地缓缓起身。

和玉恭眨眨眼,微弱的橘色灯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柔和得来透着刚毅的侧脸,在灯光下,他的额角泛着点点汗珠的光泽。高挺的鼻梁,沾着汗丝的粗硬的棕发在微风中轻轻荡开。1.87米的海拔,乍一立在她面前,恰恰挡住了他身后灯柱的光芒。他一身雪白的衬衫,左袖却被他硬生生地扯了下来,而袖下那只壮实的左臂上缠上了一层白布,正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况且,她刚刚还在电视上听见过他——奥凯利·欧文!

他看着她,墨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惊喜:

“你看得见我?那……是你吗?”他问道,竟然操着一口纯正的中文。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毫不掩饰的惊喜。

和玉恭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话?稍微留意一下的人都可以看见他啊。而且……她奇怪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男生,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他,那么,他的“惊”确是合情合理,但是“喜”又是从何而来呢?虽然如此想着,但她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奥凯利的眼里闪过一抹难以透解的光芒。他迟疑地打量着四周,仿佛空气中有什么东西似的,然后他又盯着和玉恭,眉角微皱,略有所思。

和玉恭打量着他身上的伤口,一时忍不住问道:“你是……奥凯利·欧文?”

他点点头。

“那……为什么……是谁?”

“没有为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

和玉恭看着眼前这个在娱乐圈里叱咤风云的人物,此时却远离媒体中心,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还带着一只伤臂,心中的疑惑确是更重了。

“也许,你该去医院。”和玉恭想了想,建议道,“走出公园,你就能看见巡城的警车,他们可以带你回去。”

和玉恭话音刚落,只见奥凯利在逆光中的表情,明显沉下。他警惕地瞅了瞅四周,并不答腔。

“那……我走了?”和玉恭迟疑了一下,问道。心念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即使是受了伤,也没什么人可以对他图谋不轨吧?况且在离这里不远的举行《风》首映式的白天鹅广场上还有近七万影迷在惦记着他呢。这么想着,她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奥凯利,悄然转身离开。

然而——

“你……你这是做什么?!”和玉恭看着恍如一阵旋风刮到她前面的奥凯利,竟兀自夺了她的自行车,跨了上去。

“上车,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奥凯利稳了稳车身,简短地答道。

“为什么?”和玉恭不解道。

“因为你看见我了。”

“凭什么看见了你我就得带你回家?首映式上那么多影迷,为什么你就不跟他们回家?”和玉恭难以理解地瞪着他,问道。

“上车!”奥凯利转过头,轻笑着,眼眸里透着无比坚定的神色和让人难以理解的喜悦。

和玉恭的家在一座公寓楼的第八层。

和玉恭带着奥凯利来到家门口,打开门,看见整个屋子黑着。她打开灯,一瞬间白炽灯的光芒洒了一屋。

奥凯利抢在和玉恭的前面进到了屋里,他打量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并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和玉恭对着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走到里屋,半响,抱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出来。

“这里有你要的消毒水和棉签,如果不尽快处理伤口的话,怕是会发炎。”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小箱子,拿出一包棉签、一卷纱布和一瓶消毒水。

“我可是伤员。”奥凯利看见和玉恭竟丝毫没有要帮他清理伤口的觉悟,于是突然一笑,开口调侃道。

“伤口不严重,我想你自己也可以胜任。”和玉恭扫了一眼奥凯利的手臂,淡淡地回答道。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靠近你,把你看仔细一点罢了。”奥凯利认真地说道,竟把一句那么不正经的话说得正儿八经,横平竖直的。

“欧文先生,我想我们才刚认识……”和玉恭的脸没来由地一烫,她迅速从奥凯利身旁撤离,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去,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

“……由于奥凯利·欧文先生的失踪,现场近七万影迷频频发出暴动,要求彻查本城公安人员……”

“对不起……”和玉恭脸色变了变,咔哒一声关了电视,不安地看向奥凯利。而他却只是若无其事地小心处理着伤口。

“没什么——”奥凯利淡淡地应道,眼睛盯着手臂上的伤口,嘴角却莫名其妙地泛着一抹笑容。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看着和玉恭说道,“其实,他们是查不到那队攻击我的人的。”

“你是说……”和玉恭讶异道:惊讶消息本身的同时也惊讶于奥凯利的坦诚。

“他们不属于本城的警力——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奥凯利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和玉恭,目光炯炯,小心地捕捉着她每一瞬的神情,“他们之所以那么明目张胆地追杀我……是为了我身上的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沉默——

“天啊,玉恭妹妹,你居然给我带了个男生回来?!”

正在此时,屋里脚步声响起,他们刚转过头,便迎面碰上了一个男生惊异的目光,以及听到他响彻青天的大嗓门。

“哥……”和玉恭无奈道,却又不知从何解释,只好老实答道,“哥,我们只是在路上撞见……”言毕,脸颊竟莫名其妙地飞起一抹红霞。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生便是和玉恭名义上的哥哥:普方。普方比和玉恭大上两岁,身高较之奥凯利要矮上半寸。黑色的短发如钢针一般插了满脑袋;一道剑眉下那一双黑色的眼睛,闪烁着睿智与自信的光芒。乍一看下,他俊俏的面庞勾勒出一种刚毅之气,隐隐中透着难以言喻的霸气,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他此刻穿着极闲适的衬衫,瞪着和玉恭和奥凯利的眼睛有如乒乓球般大,差点就要把网球的个子给比了下去。(网球先生无比惭愧中……)

普方闻言,这才注意到了奥凯利左臂上明显的伤口,点点头,显是明白了,但嘴上依旧不依不挠:“玉恭妹妹,如果你需要进一步发展的话,我这里有全套装备……”

“哥!”和玉恭佯怒道。

“呵呵,好吧,我可不想和我的好妹妹翻脸,”普方看见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色,便识相地转移了话题,“玉恭妹妹,我饿了。”

“每次我回来你说的总是同一句话。”和玉恭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进了旁边的厨房里。

奥凯利一直盯着和玉恭和普方,眼睛眯了起来。

“你好,我叫普方,是玉恭的哥哥。”普方见和玉恭进了厨房,继而转向奥凯利,自我介绍道。他打量了奥凯利半晌:从他那一头纯天然泛着墨绿色光泽的短发,到那墨蓝色的眼眸,还有他沉寂而刚毅的脸庞,直显得英气逼人……哪里见过呢……“你是……奥凯利·欧文?”

“没错。”奥凯利把视线投到了普方身上,一脸邪气地笑着,应道。

“人称欧文先生‘天然绝代如遗世谪仙,悄然默立如百胜战神’,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普方一边说道,一边越过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抬头看着奥凯利,眼里尽是期待地问道,“我想问你……请问——你知道‘云国之都’吗?”

啪!——

奥凯利手一抖,失手把放在他旁边的消毒水碰倒在了地上。他没有搭理,眼神却突然一黯,盯着普方,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放心,我可是国家免检的大好人!”普方拍拍胸脯回答道,“只是听古时留下这么个传说:‘百姓受难,民不聊生,华夏之子遂率众民上达青天,于九重宫下之云间建家治民,号云国之都。人仙同居,民悠然,王传百代千代乃至无穷。’不知这个传说,你可有听过?”

“听过如何,没听过又如何?”

“这……”普方挠挠头,打量了奥凯利半天,似乎想从他的一举一动或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中找到点蛛丝马迹,但他察言观色的能力终于还是敌不过职业演员。最终他还是自己揭开了答案,但语气中仍透着难以掩盖的自豪感,“其实我在知道了这个传说后,深信不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十年如一日地研究——终于被我们研制出可以令水蒸气凝固并保持漂浮状态的喷雾剂,现在我正研究一种轻巧型的可在空中自由穿梭的飞行器:我一定要亲自验证‘云国之都’的存在——”

吧嗒——

奥凯利掐在手中的棉签蓦然落地。

普方看着今日连连摔东西,一张俊脸被熬得煞白的奥凯利。他眼珠一咕噜,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就在客厅里气压急速降低的时候,和玉恭及时从厨房闪了出来。

“哥,晚饭。”

普方看着和玉恭放到他面前的一大碗东西,眉毛一抬,高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玉恭妹妹,你怎么能让你亲爱的哥哥大人吃方便面呢!”

“如果你不吃的话,可以让欧文先生吃。”和玉恭脸一沉,说道。

“这个……不吃白不吃……”普方看见和玉恭风云变幻的神情,立马服软。乖乖地拿起筷子吃起来。

三人相对无言,气氛逐渐沉寂。此时,门铃响了,一下子触动屋子里沉默的气氛。

“一定是爸妈回来了!”和玉恭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道,转身跑去开门。门锁打开的声音过后,半晌,又传来她清晰地问话声,“爸、妈,今天怎么那么多客人?”

一直属于失神状态的奥凯利这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隐藏信息,忽然警觉地抬起头来,转头向门口望去——

和玉恭开了门,便转身向厅里走回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然后奥凯利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身后,跟着两个身穿警服戴警帽的青年人。

“今天有个影星失踪了,他们是负责调查的警员——”

“小心!”

普先生话音刚落,奥凯利就一跃而起,跳过沙发,一把抢过和玉恭,把她护在身后;与此同时,跟在普方父母身后的两位警员亦很玄乎地各变出了一把长剑,架在普方父母脖子上,杀人的眼神直射到奥凯利身上;奥凯利见此,护着吓呆了的和玉恭,退到普方身边。

几乎就在同时,门外窜进七、八个同样穿着警服的人,占了一屋子。然后一个衣服的装饰明显要高一档次的男子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瘦削,一身墨绿色的警服显得他高大英气。那如刀削般的面庞透着一分正气,九分邪气;他缭乱而粗硬的短发隐藏在警帽下,半遮掩着那双仿佛狼眼般氤氲着杀气,闪动着暗黄色光芒的眼睛。

“只要把时空之轮交出来,我就饶了他们。”他冷冷地说道,声音厚重沉稳,又给人感觉是在下命令。

“弗朗郁?你还真是好本事,这么么快就找过来了。”奥凯利冷哼一声,眼里窜起一股杀气,同时戒备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的目标是我,放了他们。”

“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要么交出时空之轮,要么死!”

胁持普方父母的两位手下威胁性地紧了紧剑身,血丝顿时从两位老人家的脖颈出流了出来,染红了剑身。

“爸!妈!”和玉恭和普方顿时急了,欲冲上去和他们拼命。

“别过去!”奥凯利急吼道。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道淡蓝色的屏障凭空出现,阻隔在和玉恭和普方两人与弗朗郁一伙人之间,而在和玉恭身后的奥凯利,手执一把长剑,这银剑身上镶了七颗白色水晶。他的剑尖直指天花板,从剑身上散发出幽幽的蓝光。

……原来,他是位巫师……

“你是魔族?你手上有时空之轮?”此时,一直在弗朗郁手下乖乖做俘虏的普霜菱(普方母亲)居然开口了,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唯独没有一丝恐惧之色。

奥凯利皱了皱眉,很快地点了点头。

此时弗朗郁眼里寒光一闪,杀气顿生!他冷不丁地抬起右手——

说时迟,那时快,胁持普方父母的两位手下竟突然倒地!而此时普方父母手中竟各执着一把银剑。

弗朗郁的眼睛蓦地瞪大了,却还没等他再做出手势施咒,眨眼间普方父母已经挥剑在弗朗郁一伙与众人之间搭起了保护罩。而奥凯利也立即作出反应:他一把扯住和玉恭和普方,往里面的卧室撤退。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逃出去!”弗朗郁眼见到手的鸭子快要飞了,脸色一沉,大吼一声,怒气尽显。

就在弗朗郁紧盯着保护罩,用手指着,口中念念有词的时候,奥凯利一干人等已经退入普方的工作室。只见这里满是大大小小的仪器,不少书籍堆砌期间,在工作室尽头尚有一扇两米多宽的窗户。

普方父母站在着锁紧的门前,用剑尖指着,口中念念有词。此时,门在抖动,他们额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欧文先生,带他们两个走!走得远远的,绝对不可以被他们抓到!”普霜菱向奥凯利吼道,举着剑的双手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妈!您这是什么话?您知道留下来会是什么后果!”和玉恭一脸凄然,想要靠近爸爸妈妈,却又碍于凝结在他们周围的气场,难以靠近。

“玉恭,无论如何,找到你师傅。”普霜菱头也没抬,继续集中精力在门上。她平静地交待着,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儿子,记住我以前交代过你的话。”

普方闻言,眼眶泛红,他看着自己的父母,牙根紧咬,最后却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快逃,我快撑不住了!”普誉(普方父亲)突然大吼一声,随之大家便看见门周围的墙面开始剧烈抖动,同时大量灰尘在空气中弥散。

“走!快!”普霜菱对奥凯利吼道。

“我一定不负你们的重托!”奥凯利深深地望了一眼两位老人,脚步轻移,一手捞起和玉恭,一手抓起普方,迅速破窗而出。

“不!不可以——爸!妈!——”

就在跳出窗户的那一瞬,和玉恭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她回头看向属于自己家的那扇窗户:耀眼的白光从里面喷涌而出——一声巨响……还有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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